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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接管第12军右面的阵地。我们当时认为,一旦占领了科尔马据点,第20军就能被替换出来了。
我们还得知,第35师将拨给第9集团军,而不是返回我们这里。不要忘记,是我们把该师借给了第7集团军。第35师是第3集团军资历最老的部队之一,而且屡建战功。用情感和道德的观点来权衡一下,把一个师从一个军调往别的军,无疑是一个错误。类似地,把一个军从一个集团军调到别的集团军那就更是错上加错。然而,我们有能力使用上述两种办法,也许这是我们能够获胜的主要原因。
1945年1月至2月,兵员补充、给养供应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好。
30日,我乘车前往巴斯托尼,在那里带上米德尔顿将军驶向圣维特。圣维特遭到了彻底破坏,这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我所见到的最严重的破坏。英军、美军和德军都对破坏负有责任。
我们途经德军最初突破时的坦克战斗的战场。我数了数,沿途有100多辆美军装甲战斗车辆。于是我下令,检查每辆坦克,把坦克中弹方位、中弹口径以及毁损程度等全部记录下来。我们收集这些数据资料的目的在于制造出作战能力更强的坦克。这些数据资料现已由军械部保存。
圣维特城遭到了严重破坏,我军无法从城里穿过。第8军不得已在城的外围修了一条路。这条路冰冻时节还好用,天气转暖就没辙了,不过,到那时工兵部队早就开出了一条穿过已成为废墟的市中心的通道。
回来的路上,我们视察了第87师,他们打得很出色,向其北翼推进了7英里。接着我们又视察了第4步兵师,他们没有多大进展。这两个师采用了各种措施以预防冻伤和战壕足病。当时我很担心,因为部队刚走过潮湿地带,又过了几条河,容易大量染上这两种疾病。事实上,在这段气候极度恶劣的日子里,非战斗伤亡仅比平常略有抬头。
美军士兵是最具聪明才智的,当他们没有攻克城市不能进城宿营时,就把积雪堆成3个大雪球或雪卷,两边各堆一个,另一个堆在风口处,再把松树枝盖在雪堆上,就三五成群地拥在一起睡觉。我至今仍不明白的是,人们为何能忍受在零摄氏度以下的严寒里持续作战。最后,我们视察了第90师。他们和平常一样出色。并到达了预定目标。
其余三个军还在防守,并正在进行整编。
1945年1月31日 给比阿特丽丝的信
昨天我在零摄氏度的气温下开吉普车开了大概8小时,把我冻坏了。一回到屋里,我就赶紧泡在了热乎乎的澡盆里,为了造一点热带的气氛,我还打开了太阳灯,让它持续照射了约20分钟。它离我有12英尺,但是已经够有效的了。我的眼睛已经被雪刺痛了。
我11∶45起来时眼睛疼得厉害,眼泪流得像拧开的水龙头。
我起床后叫醒了奥德姆上校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医生——我私人的医生。他用一块冷敷布给我敷了两小时,给我注射了一针吗啡,又给了我一包安眠药粉。
我在一间黑屋子里一直睡到了中午,现在眼睛好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一样,总是不停地惹麻烦。
28号夜里我们这里1点半时,你那里的时间是5点半,我梦见自己坐在一条漂在浑浊的小溪上的小船里,我正打算顺流而下,这时你从泥浆里一路跑过来,喊着“乔治”,那是你喊我的方式,你遇到过什么麻烦吗?
1945年2月4日 给比阿特丽丝的信
你可能听说了我现在处于防守的地位,但这并不是敌人把我逼到这一步的。
这场战争看来也不会带给我什么希望了。有太多的以“安全第一”为原则的人在指挥这场战争。不过我原来就有这种感觉,而且意外事件一直不断发生。我将到教堂去看看那儿有什么可做的……
要在防守中结束战争,这真让我窝火。
埃迪提议由他于6日进攻比特堡。我告诉他必须在4日展开进攻。他怒气冲天,说我从不考虑时间和空间因素。我对他说,如果我和他或其他军长们一样前思后想的话,那么我们可能还待在塞纳河以西。
与埃迪谈话后,我打电话给第12集团军,看能否把第9装甲师和一个步兵师调来我军替换兵力受损的第17空降师。艾伦将军回电话说,我不仅得不到增援,而且未接到命令之前,部队一律按兵不动。因此,我只得通知埃迪,停止于2月4日进攻比特堡。
我乘车前往蒂翁维尔,在第20军吃了午饭,随后,视察了第94师。我毫不留情地批评了该师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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