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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医院建立了法律程序来处置医院的疑似虐待儿童案例。整整一学年,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在耶鲁儿童研究中心观察儿童治疗过程,以及同医生进行案例讨论。希拉里说:“我开始仔细思考影响儿童的因素,包括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法律管辖范围内及范围外的。”像许多法律专业的学生一样,她被派到联邦资助的隶属国家法律服务计划的地方机构工作。在那里,一个名叫佩恩?罗迪恩的年轻司法援助律师指导她为那些被忽视的受虐待儿童辩护。
和佩恩?罗迪恩一起,希拉里代表一位五十多岁的黑人寄养母亲出庭,这位女士自孩子一出生就照顾她,直到孩子两岁。寄养母亲要求收养那个混血女孩,她自己已经养育了两个成年的孩子。但是康涅狄格州社会服务部却驳回了她的收养请求,下令给这个小女孩找一个“更合适的家庭”,希拉里和罗迪恩起诉该州,但是失败了。
尽管输了官司,但是为儿童争取权利的运动却从此展开。希拉里指出,受虐儿童是“儿童公民”,有权和成年人一样享有《宪法》赋予的相关权利。她在母亲小时候受虐待的遭遇和现在某些父母对孩子所做的可怕事情之间发现了内在的联系。她想帮助那些孩子。
希拉里为了替儿童争取权利而写作的学术著作和所做的工作,后来成了克林顿政敌攻击的目标。他们通过夸张的漫画对希拉里的作品及其煽动性进行讽刺,将其称为“左翼理论家的伪善”。到1992年总统选举的时候,帕特里克?布坎南在共和党大会上说,希拉里持有“反家庭”的观念,她“认为12岁的孩子应该拥有起诉父母的权力,还……将婚姻同奴役体制相提并论”。事实上,她的学术著作构思缜密,在《家庭法》领域广受赞誉,而且并未提出会引起严重争议的观点。历史学家加里?威尔在《纽约书评》上发表的对希拉里作品的述评中说,这些作品值得一提,希拉里完全当得起“过去20年中重要的学者活动家”的称号。
《希拉里传》耶鲁的爱情与战争(5)
希拉里决定在耶鲁从事儿童研究,且参与玛丽安?埃德尔曼的华盛顿研究计划,这两件事使她感到非常安心和满足。最终,她似乎找到了自己这一生想做的事情。“我想成为美国儿童的代言人。”她说。
45岁那年,希拉里又一次否决了同丈夫离婚的意向,而且很快就要搬入白宫,这时,有人问她,二十多岁时最令她欣喜若狂的经历是什么,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爱上比尔?克林顿。”我们有理由相信她这种说法是发自内心的,也是真实的。尽管,通常我们不会用“欣喜若狂”这个词来形容希拉里这个最训练有素、最严格自律,又最有控制欲的人,但谈到她在1971年春天踏上的那条道路,这也许是最好的解释。
进入法学院仅仅18个月,她就成了同龄人中最耀眼的明星。然而,突然之间,她却以一种最传统的方式颠覆了自己的生活:她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一个男人。比尔?克林顿是“她井然有序的理智世界中的不可控因素”。一个朋友这样说。她的魂儿被勾走了,而比尔?克林顿也是一样。“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不怕我的人。”她说。克林顿的朋友们则对他的无畏深表怀疑。“我害怕我们俩。”他说。而朋友们认为,事实上更可能是克林顿掩饰了自己对她的恐惧。希拉里与他所有的前任女友是如此截然不同,她的品性让他着迷,而他的自信也正经受到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与此同时,她却说自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他们经常讲起的那个邂逅并相爱的故事被适当地进行了一些戏剧化的处理,没有不合时宜地提起他们共同的野心,而且还特意制造出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不过,这个故事却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1970年秋天,在耶鲁大学法学院开学第一天,他们就已经经人介绍认识了对方,可当时谁也没有留意对方。
比尔?克林顿作为罗兹奖学金获得者留学牛津大学,在还差两个学期就能拿到学位的时候来到了耶鲁法学院,因为他决意要在最聪明、最优秀的美国同龄人中证明自己的实力。他期待有朝一日能回阿肯色州参加公职竞选,最终成为国会议员并进军华盛顿。如果成功了,展现在他面前的将是一片大好的政治前程。自高中时起,朋友们就一直在说他将来注定要入主白宫。但是从牛津回来之后,克林顿了解到,要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就需要获得权威的美国机构的支持。对他而言,1970年的耶鲁法学院是一个可以直通目的地的完美落脚点。
那一年,尤金?麦卡锡因为传统的民主党人的抵制而泥足深陷,而罗伯特?肯尼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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