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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忽然笼上一层浅笑,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一章 往事如风
“当真?不是说来唬弄我的?”苏月白搂住听寒的胳膊,像从前一样把水汪汪的大脸蹭了上去。
听寒抖了一下,被她过分亲密的动作撩拨了心弦,直接红了脸,连心跳都加速了。他望着她,忽然眼神一软,笑道:“自然当真,吾不会骗你。”
“谁说不会?你骗过我一次,这么快就忘记了?”苏月白撅起嘴,哼哼唧唧地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然后撩开他的袖管,狠狠地咬了一口。
听寒忍下疼痛,瞅着她那张渐渐温润的脸,胸腔里充满了稠得化不开的不舍。
“我很生气,但是又打不过你,只能咬一口解解气。”苏月白抹一把口水,又把手掌罩在牙印处轻轻地揉了揉,仰头傻笑:“没有破皮,不疼的。”
听寒哭笑不得,只能点点头,惯着她:“不疼,一点都不疼。”
苏月白笑笑,赞许地瞅着他,揽过他的胳膊撒娇道:“这就对了,你以前就是这样,从来不和我计较。”
虽然是温暖的话语,但是“以前”这个词或多或少有些忧伤,飘进耳朵也透着股回不去的沧桑感,听寒半垂着头,似要挽留般指着竹屋的一角,嘱咐道:“待吾处理好沧拔的顾虑,再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沧拔是个大麻烦,你先解决麻烦吧,免得我还没走出妖界,就被他灭了。”
苏月白点点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只是觉得沧拔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严重的威胁,而听寒恐怕是唯一一个能够制得住沧拔的人。所以,她非常信任听寒。尽管曾经的他们有过误会,但是事实证明听寒还是惦念着往日情面的。
听到如此果断的言论,听寒稍微放心了。他加快脚步,把苏月白领出了竹林。
所谓竹屋,比想象中好了很多,还是两层的,独门独院。院子用竹条围住,拱门边种了一圈蓝色的鸢尾花,开得正好。搁在现代简直就是田园生活的典范,苏月白非常满意地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这院子真漂亮,我一个人住太浪费了。”
“吾会与你一起。”听寒推开院门,咯吱一声惊起两只云雀。
苏月白干咳一声,侧头拽住他的袖管,羞涩道:“不好吧!我都已经为人妇了。孤男寡女还是要避讳些的。”
“吾若离开,怎可保证沧拔不会伤你?”听寒回身,眼中全是真切。
苏月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怕死地点了点头。她指着房子,纠结着:“不若把奶奶和爹爹都叫来,咱们以前不是一起生活的么?”
“孟奶奶的新肉身需要靠彼岸花的灵性来维持活力,而孟老爹恐怕近日还有琐事需要交接,他们……不太方便。”听寒耐心解释,拉着苏月白往屋里走。
竹屋通体墨绿,颜色清淡,入眼也是清爽异常。屋内摆设更是简单整洁,一切家具皆由竹条编织,进门一张圆桌四把椅子,桌上的紫砂壶里正冒着茶香。进屋左拐是一处书房,书桌上立着一支百合,白瓷瓶内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窗前一张睡榻,绣着鸳鸯的锦被在榻上翻着波浪。
苏月白撩起被子打量了一会儿,诧异地调转头,指着上面的鸳鸯戏水恐慌道:“这里……不会是婚房吧!我不要住这里,影响不好。”
“婚房哪会如此简陋?”听寒苦笑,自是无意识的调侃了一句。
苏月白垂下头,手指在被子上划拉着,扭头道:“我的婚房比这个还简陋,这有什么奇怪的。”
听寒僵住了,他慢慢侧头,非常同情地看着她,眼中流转的水光亮出卑微的光。他是真的难以想象,一向追求精致生活的她竟然会如此委屈自己。
看到听寒面露同情,苏月白马上扔开锦被,嚷道:“只要有真爱,便是住在山洞里都会幸福满满。你是不会懂的……”她转过身,将锦被整齐地叠好,又拐到楼梯口,回身道:“我上去看看可以吧!”
听寒点点头,表情却不甚明快。她的话像利剑,无意间竟也穿透了他的皮肉,尖锐地疼痛压得他呼吸困难,跟着面色也苍白了。
苏月白没有理会他,径自上了楼梯。二楼楼梯口是一扇透亮的窗子,月光清亮,在屋内投下些细长的竹影,唰唰的声响怎么听都非常悦耳。窗前摆着一扇方桌,桌前落着一本书。苏月白拿起来瞧着,却是无字的。她挠挠脑门,隐约记起景乐之的无字天书,以及那个拇指书神。她弯了唇角,将书轻轻地放回案几上,扭头望住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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