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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将这一套都给配好了,那~”
桂菊就是一笑,当下道:“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给她们配就是。”
秦明凤想了想却是有些犹豫道:“只是要做成衣铺就得收料子,钱压的大,资金怕是一时周转不开。若是你中了秀才,那八月上京的钱怕是不充裕。”
桂菊闻言道:“到八月还有大半年呢,盘缠的事儿到时候再说,眼前的事情才是要紧。不过,说到料子的事情我倒是想到个能节省成本的事儿,与其我们去收料子,到不如直接去收丝。我们自己织锦缎,制花样,便是有人想要仿制,也让他摸不着门道,这样才真是天下无双。”
秦明凤闻言道:“妙啊!这还真是高招。我这就去准备,明天便去益州収丝。”
桂菊见秦明凤说着便要起身行动,当下赶忙拦了下来道:“着什么急啊。眼下这都是年关了,你要是走了这边谁管着?我四哥虽强,但眼下到底是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行动起来不方便。更何况你便是去了益州也不见得有收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节,那些蚕农们哪里还会留丝给你收?还是先把店面扩好,再收些现成的料子,待店开起来之后再着手其他的事情吧!”
秦明凤闻言一呆,随即便摇头笑道:“还不都是你,画了这么大一个饼给我,要不我能叫这好点子给催糊涂了?”
桂菊听了也不由打趣儿道:“哪里是被好点子催的?分明是被银子给催的。”
姑嫂两个一直相处不错,是以秦明凤不但并不计较桂菊的打趣,反而摆摆手将回一局道:“本来是给你送分红来的,不过我也不跟你外道,这分红我就拿去置办成衣的事情了,还是老规矩,算你入股。”
桂菊点了点头,却是想了想又嘱咐道:“可千万瞒住我四哥,要不又该怪我不务正业了。”
秦明凤闻言一笑道:“那是当然,不然他还不得把天翻过来,好反把我休了!好了,不说这些,我还是先联系看看,总得心里有个数才是。”说着秦明凤便往外走,却是到了门口才想起来道:“对了,刚才你四哥又闹心得厉害,我来之前刚折腾睡了,你就不用再去辞了,反正再过几日我们也回去过年。”
桂菊并非是专讲求礼仪的迂腐书呆,她早知道四郎这一胎怀的极辛苦,自然要从善如流,于是待送了秦明凤走之后便又查点/炫/书/网/整理了一番,而后坐上早雇好的牛车,一路颠簸回水塘镇去了。
因着昨夜新下了大雪道路难走,桂菊到家的时候已然错过了午饭,所以推开大门时候,家里除了蹲在厨房忙着刷碗收拾灶台的七郎,竟是多一个人没有。
因着往日回家都正好赶在午时,家中都有人在,一切习惯都没改变,桂菊并不觉得生活有什么不同。但是今日回来看到家中如此的冷清,桂菊倒是一时愣住了,呆了好半晌,才想起这时候正是铺上忙的时候,而这些年里人来人往走走停停,家中早就不是七兄妹都在家的时候了。
自七年前那一场连串的变故至今,大郎一家因为大嫂王眉凤在军中干出了兴趣,最终真的彻底弃笔从戎,现已然升到正七品外官佥事。只是这武职外官虽然荣贵但却清苦,大郎只得自己带着女儿在家伺候爹娘跟岳父母。
而二郎自进宫之后,到如今半点儿消息皆无。虽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但这些年当今皇上暴虐日重,不但朝中动辄贬官下狱,后宫更是常常传出杖毙宫人的消息,所以虽然大家都不提,但是多半都觉着他已然不在了。
至于三郎却是最命苦,明明家中日渐好转,却偏偏因着乔三小姐一句话,纵是有银子也赎不出身来。
比起三哥哥哥来,四郎就是兄弟们中最有福的了,不但嫁得一心一意的好妻主,夫妻俩更是志同道合的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只可惜夫妇二人虽然都极为孝顺。但奈何安家在县中,平日里照顾不到胡屠夫妇,颇有些远水解不了近渴。
五郎也是福薄,十六岁时候订了邻镇的一家,却是还不等下聘那姑娘便被马踏死。十七岁又说了一家,却是又不等下聘便因绞肠痧而死。十八岁上又订了一家,这回聘礼是下了,可是在下聘后第二天便又让人给退了亲,原来那家姑娘下聘回家后伤了风,那家生怕孩子被克死,也不知听说了什么便非得退亲,还到处宣宣扬扬的。这一下可好,胡家五郎,不但再没人敢问津,便是走到哪儿都让人指指点点的。胡屠夫妇害怕孩子伤心,无奈之下,只好以照顾桂菊的名义将他送到县城四郎哪儿躲避。
而六郎显然是最有主意的一个,许是跟着桂菊多识了字的缘故,发愿定要嫁一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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