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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胡说巴菲特和格雷厄姆“就此争论不休”,知道他们脾气的人都明白——这形容显得有点夸大其辞。但是他们之间的差别是真实存在的。巴菲特感兴趣和追求的是究竟是什么使得一家企业比另一家更成功,格雷厄姆则盲目地信任公司管理能力,因而并不赞成巴菲特到公司去拜访。他这种公式化的方法使他吃了大亏。
沃尔特。施洛斯想说明它买下哈洛依德公司,这是一家拥有使用静电印刷技术权利的普通摄影公司。股票价格是21美元,而哈洛依德正在营运的业务占其中17美元的份额。因此,施洛斯指出可以在静电复印机上获利4美元,但是格雷厄姆对任何投机都不感兴趣。他会说:“沃尔特,它还不很便宜呢。”
在市场里出现持续上涨势头的同时,格雷厄姆却变得更加焦虑了。到1955年,道。琼斯指数突破了420点,比1929年高点还要高出10%之多。
半个世纪已经过去了,根本没有理由说市场为什么不能上升。但是老一辈人还是频频想起1929年的情形。国会对未来可能出现的破产深感不安,于是安排了一个意见听取会。在参议院银行业委员会对肯尼恩。加尔布雷恩即将出版的 1929年的研究——一本名为《大崩溃》的书之前——这本书震惊了市场,造成了市场上一日崩盘。难道下一次崩溃已经来临了吗?
没有人知道,但是意见听取会的真正意图和它所陈述出来的意图实际上是不同的。这是政治家有们重新想对华尔街探底的热望。从J。P。摩根公司的时代开始的每一代的金融教父都被召集到华盛顿。当格雷厄姆出现时,委员会主席J。威廉。富布莱特十分清楚地意识到他是这个时代里出色的股票挑选家。富布莱特十分渴望能挖掘出他的秘密。于是他仔细询问交易的各个方面。
许多时候,他看上去很像一个准备打电话给经纪商的人。
主席先生:格雷厄姆先生,联系到您自己的公司来说……您如何判断某种特殊情形有没有被低估的呢?
格雷厄姆很有耐性地把参议员带进了学校。有一次,当格雷厄姆对股票期权表示出自己的怀疑态度时,富布莱特极力想诌媚他一番。
主席先生:我非常同意您的观点。
格雷厄姆:议员先生,我可无意想用自己的观点来博得您的赞同。
最后,富布莱特终于谈到了核心的问题。
主席先生:最后一个问题。当你发现了某个特殊的情形,并且您仅凭臆想判断你可以用10美元买下,而它是值30美元的,于是你买进一些。但您只有当许许多多其他的人们认为它确实值30美元的时候您才能实现您的利润。这个过程是如何产生的——是作宣传呢?还是什么别的?
他又重述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一种廉价的股票发现自己的价值呢?
格雷厄姆:这正是我们行业的一个神秘之处。对我和对其他任何人而言,
它一样神奇。(但是)我们从经验上知道最终市场会达到它的价值。
虽然他的答案省略了许多东西,但这正是巴菲特创业的基础。股票会回归到自身的价值,因此,一个坚信自己判断的投资者要有耐心。
但格雷厄姆自己对此不再有任何兴趣了。在意见听取会设立一年之后的1956年,他退休回到了贝弗利希尔斯,在加州洛杉矶分校教书,他和自己的妻子以及一位女法语教师一起追求着一种撰写金融著作、滑雪、读古典文学书籍的生活。他把自己许多的金钱都花在慈善事业上,他认为任何在自己名下有多于100万美元财产的人都是十足的傻瓜。
格雷厄姆—纽曼公司的业绩相当不错,但并不十分可观,从 1945年到1946年它每年赢利17。4%,和标准普尔500的水平相平齐。然而这个数字并没有包括它最成功的投资项目——它的GEICO股份——它们已经分配给格雷厄姆—纽曼公司股东了。所有在1956年一直持有GEICO股票的人都获得了比标准普尔500高出一倍的收益。
但是巴菲特默默在做着自己的投资,他取得了更好的业绩。自从 1950年离开大学校园以来,巴菲特的个人资本已由9800美元激增到了14万。现在他有了赌注,他又想回到家乡奥马哈了。站在火车站平台上,四周满是纽约的人来潮往,他明白这并不是他向往的生活。
在1956年的春天,他和苏茜在昂德伍德大街上租了一间房子,正好离巴菲特家的杂货店两个街区远。这次巴菲特再也没有受雇于人的念头了。5月1日那天,就是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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