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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眼,他握紧手里石头,却犹豫:“你自己起来。”
林悦急了:“我不行!哦,佛祖保佑,快敲我!再不敲,我就强 暴你!”
“你敢!”
水绝流气了,果真动手敲了一记,然而下手太轻,只让林悦痛得冒眼泪,却没有实际效果。
“我靠,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成,我就把你那里弄得又肿又出血。”
“你!”水绝流被这下流的话给唬住了。
‘咚’一声脆响,林悦只觉后脑后一阵剧痛,眼前发黑,便失去了意识。
最后他想:水肯定恨死我了,敲得这么重。
一块大石头骨碌碌地滚到旁边,水绝流愣怔地看着凶马迈动长腿优雅地走开,悠然地啃着草。
他木然地摸上林悦的后脑勺。
那是又肿又出血了。
第三十九章:呃呃啊啊
当狼狈的水绝流骑马驼回昏迷的林悦以后,一干人看到他们的惨状,都惊呆了。
“他受伤了。”朱翎早就听见骚动赶过来,摸到林悦脑后的包,再看水绝流衣衫凌乱的模样:“他强迫你?”
想不到朱翎会当众问这种事,面对各路或惊愕,或好奇,或带着戏谑的目光,水绝流脸上绯红,恼羞成怒,恨声掩饰:“不对,是他不自量力,硬要跳到马背上,结果摔下去被马给踢了。”
司马易从马车踏板跃下,脚步刚定,闻言便扬眉,扇子点向水绝流的颈侧,揄揶道:“哦?你那里也‘摔’得不轻呢。”
水绝流猛地捂着颈侧,顿时耳根发热,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只觉得四周目光变得暧昧,心中很不舒服。
就在水绝流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的时候,朱翎开口道:“既然受伤,那就跟我来。”话落便扶起林悦往马车里走。
水绝流稍顿,上前去帮忙挽扶,三人默不作声地走进马车。
司马易摇着扇子,走向躲在人群背后沉默寡言的墨影非,笑问:“你有看到事情经过?”
碧色眼眸轻转,墨影非凝视司马易片刻,却反问:“我长得好看吗?”
“啊?”司马易微愕,眉毛轻轻扬起:“你?若说好看,不如说英俊。为何这般问?”
“那不行。”墨影非喃喃自语:“嗯,连武林第一美公子都失败了……果然,诱惑不是办法。”
伴随着一阵阵阴风,黑色身影徐徐走远。
司马易额角轻跳,理智告诉他不应该跟上去,于是他干脆转过身,眼不见为净。正好见到唐大夫那年轻的药童来牵马,他不觉将视线落在几只在铁蹄上头。他压根儿不相信水绝流所说,被马踢的?不可能。恐怕林悦是强 暴未遂,反受袭击吧。
“林悦,你果真是色胆包天。但毕竟那流水亦非无情,也难怪。”
话罢,却见药童在马儿轻声低语:“四师弟,走,师傅有话问你。”
白马打了个响鼻,跟去了。
“……”
司马易僵在原地,呆立片刻,直至左冲前来催他回车上。
打从被砸后过了几天,林悦的伤势已无大碍。他几次意图与水绝流再谈那天的事,却连遭拒绝。因此林悦不再强迫,他心想着与其在路上跟水别扭硬拼,不如回到钱家主宅再继续?到时候是他的地盘,也好办事。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让墨影非教着骑马,在马车上练字,有空跟司马易来往几句,也不易乐乎。而水绝流变得寡言,眼神几乎都不愿意与林悦接触,但他仍坚持每天抵达别院后教林悦练上一个时辰的武功。
大家都相处融洽,回家之行尚算和谐,林悦十分满意。
三匹骏马驰骋于官道上,清脆的落蹄声,风夹带青草与泥土清新的味道往身后流泻。骑士们发丝扬舞,衣袂凛凛。
前方有一处岔路,三骑同时勒马。
林悦率先滚鞍下马,伸展着筋骨,嚷嚷:“啊,真爽。”自从学会骑马以后,林悦就爱上项运动,比起他现代的那台电瓶车拉风太多倍了。
同行的司马易和墨影非也下马,却没有像林悦那样动作夸张。
司马易轻掸衣摆,解下马上酒囊饮一口,然后递给。林悦也没有在意,接过来饮了一口,咂咂嘴巴,辛辣甘香的酒液入喉,暖胃,于是再喝几口才将酒囊递回去。司马易笑着接过,又喝下几口酒。
“我们就在这里等车队赶上来吧。”环顾四周,林悦懒洋洋地坐在路边石块上说。
这荒效野岭,到处乱石,劲草迎风,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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