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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是怎么也没料到她们会走出晨露殿的,不过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见了,就那是好事一桩,本来嘛,这些东西都是给她们的。
现在有了辽皇的加入,这物质方面,当然得由御膳房粗挑细选送来,啧啧,瞧瞧那肉片,比机切地还要细啊,而且片片均匀。
再说这烧烤地方,那叫一个奢侈啊,这汉白玉雕的石蹲,这洁白无瑕的玉桌,这会可是被糟蹋得乌漆麻黑,全然不见原先的风貌。
辽皇深看了一眼乌笑情,刚才如妃可是还跟他告状来着,按理,她不应该同意的呀,不过既然她这么说,那他就看看到底是什么好戏吧。
如妃加入了,景妃,晶莹二妃加入,阿二阿三阿四猫猫狗狗妃便都加入了,这可热闹了,这些女子久居深宫,能懂什么呀,别说她们不懂,就连耶律上孝也未曾这样烧烤过,于是,那火便一会大一会小的了。
这大冬天的,风干物燥,树枝上仅残留的雪珠子也被烘干得不见了踪影,然后不知谁一个不小心,被将树枝弄着了火。
然后松干赶来了。
耶律上孝看他们劳师动众的,还有着不解,看着松干在那,便凝眉皱起,“松干将军,你这是何意?”
本来好好的心情因为松干的到来,又变得恶劣了。原来他心情压根就没好过。
松干跪在地上,“皇上,臣”
“难道你不知道,没朕的命令,外臣不准进来的吗?”辽皇冷声喝他,把众妃也吓得鸦雀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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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知道,没朕的命令,外臣不准进来的吗?”辽皇冷声喝他,把众妃也吓得鸦雀无声了。
乌笑情不解,这上校怎么这样对他的部下?难道是因为以前松干放过她,辽皇记恨,于是那隐埋的不爽现在爆发出来了?
正疑惑地猜着,只见辽皇身后,她旁边的德贵向她打眼色,用唇语似乎在说什么,乌笑情是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她不懂唇语啊,而且她跟这个太监又不是很熟,所以心意相通的那些默契更加没有。
于是乎,辽皇继续生气,松干继续被训,乌笑情继续不懂,而德践则继续干着急。
一旁的皇后是很聪明的人,见辽皇这样训斥爱将,可是不常有的事,一定是松干将军做了什么事令皇上龙心不悦,所以,她也不吭声,以一副贤惠端庄的皇后模子自居。
“请皇上恕罪。”所有的解释,到了嘴边,都化为这样一句无奈的话。
是的,君认为你错了,你便错了,没有理由。
松干跪在地上,他知道辽皇气什么,不就是上午在御书房的公务上的事情么。
“知罪?呃,朕看你是无视朕吧。”辽皇心情糟糕到极点,所说之话,让人误以为松干是犯了什么大罪。
而且无视?这可是杀头的罪,松干那般忠心,会无视辽皇?
一旁的乌笑情不禁轻皱起眉,感觉这辽皇是在迁怒,眼睛一瞥,又见德贵跟她唇语什么。
她翻了一个白眼,都说她不懂唇语啦,真是。
不过看样子,她是不是应该开口说点什么,呃,不知为何,辽皇说松干无视他的时候,她脑海第一时间就蹦出松干当时私自放她走的往事。
再瞧松干跪在地上,吱一声都不敢,这大冷的天,跪着可是很冷的,膝盖多疼啊。
她偷睁一眼辽皇,嗯,面无表情,至于眼睛,似乎真有点怒火在冒出。
她到底该不该出声呢?若是不小心被迁怒后果不堪设想,不堪设想。
乌笑情这样做着脑海挣扎,可辽皇却不打算再给她多时间了,冷冷地看着低头的松干,“下去领五十”
“啊,皇上,鸡翅糊了。”怪异的惨叫冲天直上,然后便是某人心急地跳起,然后那架子上的烧烤东东尽数的落下地
乌笑情专注地看着那变黑的鸡翅,颠怪地看着耶律上孝,“皇上,都是你,鸡翅糊了。”
耶律上孝眼中闪过一丝情绪,瞪着眼前那不能称为鸡翅的黑块,“关朕何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是你说要帮我烤鸡翅,呜,我最后的鸡翅啊,你被烧得好惨啊。”说着,她的眼中还挤出几颗泪,颇为真实。
相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为她所说的话汗颜的,有听过人为鸡死而哭的,可没见过有人为了鸡翅烤焦而泣的。
她哭,她再哭,低着头,刻意避开辽皇的视线。
干,多谢她吧,她可是冒死相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