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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童讷讷地“哦”了一声,转回头两人已经礼毕,缓缓走到桌边。旺童急忙起身,快步走到自己的房间,从床下搬出了一坛酒,往后院走去。几人见到旺童端着酒出来,神色各异,林花脸色僵了僵,介于是夏宝丁与赵辛大喜之日,忍住了没有教训旺童,指了指桌子,旺童识相顺着林花所指放下了坛子,“这是我瞒着我娘买的好酒,名唤荷花酿,值此良辰吉时,大家喝个尽兴!”
赵辛接过酒坛,逐一满上,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真挚地说道:“今日多亏旺童与李拓安排此事,赵辛先干为敬了。”
仰首,喉结上下滚动着,一碗酒就见了底,赵辛擦擦嘴,笑叹道,“旺童这酒,确实不错。”
李拓与旺童也端起酒碗,遥遥对着夏宝丁与赵辛,赵辛为自己满上,夏宝丁推了推赵辛,示意自己也要,旺童抿了抿唇看着夏宝丁,“我知道今日对你来说定是很重要,也知道你一路走来不易,这碗酒敬你,今后就跟着赵辛好好过日子吧。”
夏宝丁也笑,端起酒碗,眨眨眼睛,便有了潮意,“该不会要赶我出门吧?我还要在你屋里再住几年呢。”
旺童二话没说,仰脸一碗下肚,白皙脸颊浮起红晕,夏宝丁也仰脸缓缓喝下,入口清冽,咽下隐隐有灼热感顺着喉咙流下,赵辛急忙夺碗,看着她,旺童在一旁看得失笑,余光里发觉李拓正在看着自己,回视李拓,“你为何不喝?”
李拓扬了扬空碗,旺童方知李拓不知何时已经喝了一碗,为他又倒了一碗,扭头看着王竹与林花,“爹娘,你们也喝一些吧。”
“你爹不胜酒力,还是不喝了。”林花起身,笑道,“我与他不过是个见证。今日是十五,我与你爹出去走走,你们自己聚便成。”
酒过三巡,宴会正酣,旺童却嘤嘤嘤哭了起来,李拓伸手要扶,却被旺童挣脱了,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看着赵辛,“她有点儿缺心眼,在家里我都把她当老佛爷供着,你可别辜负了她,谁也受不了她那牛脾气,你可别动手打她。”
夏宝丁又气又感动,“王旺童,你胡说什么呢你。”
旺童又嘤嘤嘤了一会儿,李拓缓缓走近,把旺童手里的酒碗夺走,递与赵辛,赵辛接过,却见旺童没了酒碗,就抱着李拓的胳膊哭上了,夏宝丁在一旁看着心里莫名有些酸楚,忍不住走到旺童身侧,低声问道,“王旺童,你到底哭什么呢?”
抬眼见是夏宝丁,旺童松开李拓的胳膊,抹了把眼泪,支支吾吾的,“我是替你高兴呢……”
夏宝丁心下欣慰,握住旺童的手,正打算语重心长劝说,却听旺童带着哭腔道,“我曾偷偷拿你的生辰八字算命,说你天煞孤星,这辈子命途坎坷,我以为你要当一辈子老尼姑了……”
夏宝丁抽回自己的手,阖了阖眼没兴趣听完了,严肃看着李拓道,“她醉了,你能让她闭嘴吗?”
重兵把守,戒备森森,王府偏僻庭院内,有一人从假山后缓缓走出,面戴纱巾,身形窈窕,步向庭院,声音清冷,“王爷。”
亭内那人闻声扭头,阴鸷目光落在来者身上,颔首,“郡主。”
“不知岭西王爷今日找我何时?”女子走入亭内,站在岭西王面前,“因身份所限,被人认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而带着面纱,王爷见谅。”
“我今日请郡主过来,不过是想与郡主商讨苍国进攻一时,不知郡主可有太子何时举兵的消息?”
岭西王目光沉沉,提到举兵进攻时,稍稍压低了一些声音,女子偏过头去,“此事我也不知,不过王爷莫要多虑,只要王爷里应外合,我们便能各取所需。”
“你不知在何时?”岭西王皱起眉头,“若太子连告知具体时日的诚意都无,如何合作?程姑娘,此番救你出公主府,若非念在能有可靠消息,我断然不会出手。”
“王爷,皎烟也不过只知道个大概罢了,皎烟也只是为太子做事,何苦为难呢,”程皎烟看着岭西王,“皎烟虽曾听说,一个月后便会进犯,只是消息并不确切,皎烟不想误导王爷,免得出了差错。”
“一个月后?”岭西王略一沉吟,“倘若消息可靠,那此时便可开始准备,抓准时机,要让赵长衡再去鹿茫镇,借机□□。”
程皎烟抿唇一笑,“如此以来,王爷便能实现自己所愿,皎烟也能完成任务了。”
“你身份特殊,常常来此,及其容易被人发现,倒不如在府上住下,你我交流也方便一些,你看如何?”岭西王的手搭上程皎烟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程皎烟与岭西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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