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随我去看看。”
江南一脸焦急的模样,动作上却并未拉着苏明阳,只是斜靠在床沿柱子上,冷眼望着储染身上的金针,苏明阳从来都没看见有人能如此矛盾的表情,这是在急吗?这分明是在看好戏啊,江南是只小狐狸,这一点苏明阳早就知道了,笑里藏刀笑面狐狸说的就是他江南,储染再可恶,可对他没那么多的弯弯饶子,他苏明阳心眼直,最不会这一套把戏,可这江南,就最爱玩这套把戏。
苏明阳一把把门关上,储染现在是动弹不得,一失去了苏明阳按住的力量,全身痉挛的厉害,江南淡淡地说了句;“真是难看。”
好冷漠的人!苏明阳心中一下子冒出了这个念头,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江南俯*靠在储染耳边说了几声,江南的脸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全然不见了先前的焦躁模样,这人翻脸的速度远比翻书还要快,苏明*本就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先跟他去。”
痛楚当中,储染艰难地吐了几个字,苏明阳心里再想出口恶气,现下也不想了,他点了点头,快速地将其余金针稍稍提拉了半寸,将最后一针刺入最后一个大穴后,这才给储染服了一粒白色的药丸。
苏明阳跟着江南坐上了软轿,轿子不大,江南坐在他对面冲着他笑,也是玉一般的脸,笑的可爱,江南天生娃娃脸,一点都想象不出这样的人竟然心思城府极深,当初他瞎了眼睛是看上这两人,如今,被耍的团团转,一把老骨头陪着两个人在那边耍吧。
………【26】………
到达江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苏明阳睁开微眯着的眼,坐在他对面的江南,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苏明阳被他看得心里不舒服,他心里知道自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弄得心里发毛是件丢脸面的事情,所以只好假意咳嗽了一声,捋了一下胡子,准备掀开帘门下轿。
谁知江南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又将他的身子给掰了过来,“苏爷爷,之前你不就是想收我为徒弟的?为何现在却丝毫不提起半分?”
苏明阳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了开来,这话,莫不是有意想向他拜师,可惜啊他现在还不想收徒弟了。
苏明阳重新坐回了轿子里,板着一张脸,“当初老夫却是想收你俩为徒,不过当时戏耍老夫的人,不也正是你们俩?你跟储家那个小子都是一肚子坏水的主,让你们学去了些岐黄,这世间得有多少人惨遭你们祸害。”
这一番话苏明阳说得是慷慨激昂,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他眼瞅着江南脸色阴沉,知道对方心里不快,可他苏明阳偏偏要你不痛快。
“哎呀,其实你跟那储家小子算什么呀,在这幽城还算得上是位主,可离开这里,你们算什么东西?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
苏明阳话还未讲完,江南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愿意拜你为师,也好不让你后继无人,怎样?”
轿子里气氛有点诡异,苏明阳从来都没看见江南的这种表情,很认真,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苏明阳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他这人向来是直脾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江南是个绝顶的聪明人,并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点,大大的符合了他的满意度,凭这资质,不出十年,他便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他苏明阳一生的心血也就后继有人了。
“你也说了,我离了我爹就什么都不是了,储染有了暗庄,现在又灭了生死门,储家对他又宝贝的紧,再不加把劲,我怕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了。”
苏明阳吃了一惊,突口而出,“你不是与他是玩伴,虽说隐隐有比较之势,但也犯不着以命相争啊。”
储染与江南私底下不和其实他是早有所觉的,只不过当时他认为,少年人心**抢风头有攀比嫉妒之心实乃是正常,一个商家之子,一个官宦子弟,一个有钱,一个有权,在这不大的幽城,一山容不下二虎,两人有比较之心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可如今,江南的话,让他隐隐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们两个,不过还是个少年啊,十五岁的年纪,十五岁的年纪该做些什么?那是斗鸡遛马,争风吃醋,成天闯祸不知悔改的年纪啊,可他们俩在做些什么?
苏明阳想到储染隐忍痛楚的表情,还有江南口中所谓的生死门,暗庄,这些东西,在他的耳朵里听来就觉得不是什么善类,“不都说江知府的三公子聪明灵慧,就连那也颇为喜爱你。”
江南听闻只是笑了笑,“苏爷爷常年山中归隐,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