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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处事作风,不再以自我为中心,多为对方著想,他做好了跟米时永远在一起的打算。严臻明以为自己已经改了,他甚至为自己做了这麽大的改变而沾沾自喜,为後来遭遇米时的背叛而恼怒。
时至今日,严臻明才知道,他失去米时的原因。那个时候他以为他已经足够了解米时,其实并没有真正体会米时如此性格背後的那些成因,他仍旧是在以自我为中心,他感觉受伤,因为他觉得米时放弃他,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他以为自己已经改变,实则他内心的认识没有变,所以米时的离开才会将他打回原形。
他那时选择跟那个人走,是对的,他如今对自己避而不见,也是对的,自己这副浪荡不羁的模样,被他看见,场面只会更加难看。严臻明暗自心想。
如果两人再度重逢,还是做对普通朋友吧,能跟他相对而坐把酒言欢也没什麽不好,好过勉强在一起,最後变成真的仇人。
(11鲜币)时不明待109
“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干什麽?找你半天了!”
严臻明睁开眼,看见是仲叙,停止了心中的念想,借著对方的力从地上起来,外套搭在肩上,一边掏出一根烟来点。
见严臻明没回话,仲叙接著说:“我们走吧,趁我姐现在还忙著,等一会她闲下来,估计又得拉著我念叨,那时可不容易脱身。
”
严臻明一边点烟,一边斜瞟了仲叙一眼,被对方那愁苦怕事的表情逗乐了,弯了弯嘴角,把烟调至左手,右上搭著好友的肩膀,从花坛上往下跳,一边拿腔半笑著道:“那就走吧。”
仲叙对天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扯严臻明的衣服,“你看你衬衫都沾了些什麽,青不青绿不绿的,还怕别人不知道你很狂妄是不是,出去被人笑话。”
两人说著话网屋外走,远远看见仲家的佣人抱著仲叙的小侄子正往这边走,仲叙想是起了什麽坏心,一个坏笑爬在脸上,拉著严臻明耳语:“她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她痛快!”
严臻明笑问:“你确定?他可是你的亲外甥,你真准备下狠手?”
仲叙没好气地推了严臻明一把:“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话!而且有一点我得向你申明,他跟我一样姓仲,是我的侄子不是外甥!”
严臻明不经意的耸耸肩,“who care!”
两位“性情中人”当真从佣人手里骗过了刚满月的小孩,藏在严臻明的外套里,抱著往外走。
两人上了车,奈何小孩身材太小,没办法扣上安全带。两人折腾了半天,仍旧不得法,眼看兴致都要磨没了,加上原本熟睡的孩子被他们给折腾醒了,哇哇大哭起来,严臻明有些烦了,推手罢工,道:“太麻烦了,送回去!”
仲叙不肯,把孩子抱起来来来晃了几大圈,丝毫没有效果,那不长眼的小娃反倒是越哭越起劲,仲叙也有些泄气了,最後还是严臻明从繈褓中找了个奶嘴给那小孩咬上,别说,这招还真灵,那小孩当真咬住了,当妈妈的乳头吸了起来。
这一幕连严臻明自己都有些意外,不免又起了些兴致,把孩子从仲叙手中接过来,倒也奇了,那娃娃到严臻明手中,不但不哭,反而还睁开眼睛,饶有兴致地看著他。
严臻明平时不喜欢小孩,这会却有些得意,这种成就感不比他平时在工作中得到的,别有一番满足和乐趣,对仲叙炫耀道:“你这个亲舅舅还不抵我呢,一直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种天赋。”
仲叙不以为然,转身回了宅子,出来时手中多了个花篮,向严臻明秀了秀:“如何?”
边说边把里面的花扔了,把繈褓放在里面试了试,倒也合适,当即不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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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拐著一个孩子就这麽堂而皇之地开车走了,两人也没想好去哪里,干些什麽,只得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开了天窗,一起吞云吐雾。
仲叙从车里寻摸半天,最後掏出几根特制的卷烟,问严臻明要不要。
严臻明看了仲叙一眼,又看了看後座熟睡的婴儿,摇头道:“不太合适吧?”
仲叙白了好友一眼,道:“没见你这麽婆婆妈妈的时候!”说罢对著後座的婴儿笑著道:“你奶奶怕你叔叔养不活,我在你这麽大时,连生人也没见过一个,直到三岁才第一次出家门,哪像你这麽好命!今天叔叔再让你见见世面。”
仲叙说罢,点著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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