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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左丞相之子,一个是右丞相之子,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涉足官场,为官之道哥哥我就不必多说,多跟你们两家老头子学学,他们都是成了精的!”
谢弘微自负道:“大哥你放心,小弟我已经在走动了,我这些日子在跟今科探花套关系,关系好着呢!”
梅晓辰鄙夷,“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皇甫摆出大哥的样子教训道:“你还好意思说,他这方面意识就比你强!如今谢弘微是状元,你和白起又是同师,人家是榜眼,你呢?整日游手好闲,在太学院里你跟他们文理武功争得死去活来的,怎么考科举你就考不上呢?”
谢弘微插言,“他是故意的,他直接交了白卷!不然凭他怎么会考不上一甲一等!”
梅晓辰无所谓望天,皇甫俊一叹气,满脸恨铁不成钢,谢弘微则暗下黑眸,冷峻地视着楼下面,轩王拥揽着一名胡人美女摇摇晃晃逍遥而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深意的弧度。
29、第二十七章 。。。
说到宋慈就有些汗颜了,聪明如斯的他一回到九楼,一闻到那种四处弥漫的春香味就开始犯晕,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华亭。
“春华,秋拾,陌上,津渡。。。。。。”
宋慈仰头望着门牌,一间间地找寻,耳边时不时飘过几声令人脸面通红心跳加速的呻吟,宋慈不住地打个寒战,有些嫌恶又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地方,越来越觉得他真得不适合这地方,简直是淫—乱不堪。
宋慈是学医的,因为对人体各个部分功能都相当了解的缘故,对于这种男女之事格外的敏感,不是因为不了解,而是因为太了解。。。。。。宋慈叹气,想起碧柔一事,无奈道:“这些人作过一次还不至于死,但是作过多次离死估计就不远了。”
宋慈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清的继续寻找,当路过一段走廊时,听见一声瓷器落地的破碎之声。
心下好奇,宋慈便探头望去,只见回廊尽头一间房间门扉半敞,其中那名因无力倚在门廊上掩面哭泣的女子宋慈惊识竟是湘灵!
那个在所有登徒浪子之前大气自若又娴雅温柔的女子此时竟失去了当初的模样,无措地难以自处,像是个被抛弃的可怜女人,风光不再。
相隔甚远,宋慈见状又不便走出来,他贴身躲在画屏后面,尽力听着动静,有一个深沉男子的声音传来,宋慈又探头,这次更惊疑了,从门扉中显出的男子赫然是那位在白敬宣舅父府上见过的男子——轩王是亲信副将,岳弘之!
宋慈贴着画屏,脑袋有些混乱,他搞不清现下情况了。。。。。。。宋慈等了一会儿又听见另一个男声飘出,探望去又一个男子加入了那边的乱局,宋慈眯眼,他不认识的一名男子。
刚出现的男子俊朗不凡但面含戾气,男子与岳弘之似在争执什么,越闹越大甚至几乎大打出手,却在关键时刻被湘灵阻止,最终两方不欢而散。
宋慈第一想到的是情争,又觉若是这事不干他什么关系,就转身下楼去了,就在转身离去的一刻,他只听见湘灵厉声大叫了一声“梅!”,耳朵一动,虽想不甚明白但隐隐觉得不安。
宋慈虽年少,但跟随父亲宋巩处理民事纠纷案件许多年,他觉得此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绝非他想的一样简单!
30、第二十八章 。。。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为了读者:
1,嘉州州衙后…庭院,夜色沉沉,烛光如豆。。。
2,谢弘微低声耳语道:“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想为了和他上床,这东西保准让他今夜欲…仙…欲…死。。。。。。”
桌案上幽香薄吐,良辰美景,如花美眷,一个蓝衣青年却形影单只地趴在窗棂上对月独酌,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如今你还是看不上我,我是今科探花郎,而你什么也不是,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拿正眼看我?!”
越道青年越愤慨,举起酒杯朝天边皎洁清亮的玉轮砸去,琥珀色的液体在空中流溅出一道银光,冥冥中指引着思绪飞逝而远去。
“宋慈!我现在比你强,为何你还是看不上我?!”范文琦对月狂啸,此时下了一夜的雨刚停,新月从黑云后微微探出尖角,锋利如刀,范文琦感觉心下疼痛不已,簌簌泛凉。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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