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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了郑家手上掌控的矿山。而且那一处矿山极其的隐秘,连郑家的庶出子弟们都不知晓。
送了高进出去,郑大师这才朝一直沉默的高郁鸢望去:“孩子,你看?”
高郁鸢抬眸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婴灵,状态似比昨日好了许多,而镜玉之力,似乎暗淡了些。“我不知祖父同你达成了什么协议,但那与我无关。”
“这……”这话叫郑大师一下就蒙了,那矿山可是郑家最大的开销来源,他都已经割肉给了高进,此刻高郁鸢却说同她无关!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当即听到这话,险些气得吐血。
好在这时却听高郁鸢开口道:“我需要一些玉石,想来对郑家并不是什么难事吧。”瞟了一眼郑大师头上发冠中镶着的那块:“这块不错,我也要。”
她的口气没有半点的商量余地,说完便坐下来静静的等着郑大师的决定。
郑大师此刻心中无比的憋屈,他就算有求与人,但也没有让她一个小辈这样对自己的道理,可是转而想到郑家这么多人的性命,他还是咬牙答应了:“可以!”倘若她真的有这个本事拿去,那待此间事了,自己有的是办法拿回来。当然,还有那座矿山。
“口说无凭,我看咱们还是签下一个字据吧。”高郁鸢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文房四宝,想来是高进同郑大师签订了什么协议留下的。
郑大师在心中骂了一句,却还是硬着头皮写下了字据。
高郁鸢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虽然有些畏惧那背后操纵婴灵之人,但是当晚她就到了郑府。
初春的夜色,还是带着凉意的,而在这被浓郁阴气笼罩着的郑府更是冷得渗人。此刻已经是二更天,整座府邸都死气沉沉的,连个打更人都没有,高郁鸢随意进到一处院子,除了那无辜昏睡中的下人之外,便见身为主子的郑瓶儿。
她面朝床趴着,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而背上则趴着那只活跃健硕的婴灵,正一口一口的从她的身体里吸食着生气,而她的口中,也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痛苦。
那只婴灵见到她来,并没有被惊吓到,反而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吸食。
所有的下人都只是昏睡,可见这些婴灵只是争对郑家人,高郁鸢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祸事就是郑家自己惹来的。
所谓先礼后兵,因此高郁鸢没有马上出手,而是指尖一弹,将一缕信息弹入那小婴灵的脑袋之中,婴灵因为这一缕进入脑中的陌生信息,抱着头从郑瓶儿的身上滚下来,但很快就爬起来,盘膝而坐,眼帘一抬,一抹充满敌意的目光犀利的落在高郁鸢的身上,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来:“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请阁下手下留情。”高郁鸢怎也没想到,背后操纵之人,竟然是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倒是有些意外。
“呵!”盘膝而坐的婴灵口中发出一个带着浓浓冷笑的音节,随即口气一敛,杀意并发:“手下留情嘛?那便要看你的本事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高郁鸢只觉得身后一阵刺骨凉意,她条件反射的转过身,但见一对尖利的獠牙正朝自己咬过来,她脚尖飞快的弹起,渡到两横梁之上,这才看清朝自己扑来的竟然是一只婴灵,而且此刻正穷追不舍。
女人的冷笑声从下面那只婴灵口中传来,可见她根本没有把高郁鸢放在眼中,很快就抽身离开,而那只刚才被她附身的婴灵又重新跳上床继续吸食郑瓶儿的生气。
追着高郁鸢的这只婴灵,却是对她穷追不舍。
高郁鸢一连躲了几次,见着这婴灵是铁了心不放自己,这才祭出一张符咒,废了不少精神力才将婴灵一收,变成一颗小石子儿放入锦囊。
也顾不得松口气,又将那郑瓶儿身上的婴灵引过来,没想到这只已经吸食了郑瓶儿不少生气的婴灵竟然生了不少灵智,没有像是先前那一只一样只会穷追不舍。反而会用些小法术,甚至能操纵屋中的小物件攻击自己。
高郁鸢一边退,一边将其引到院中,以免他再次伤到郑瓶儿,却没料想隔壁的院子中,竟然传来一阵打斗声,高郁鸢几乎是没有考虑半分,就跃上屋檐翻过去。
却见这隔壁的院中,竟然四五个同自己身后这个婴灵一样有着灵智的婴灵,正将一白衣男子围在中间。
而那白衣男子不是旁人,竟是宁王府的世子。
他深居中央打着高郁鸢看不懂的结印,而四周的几个婴灵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力量的冲击,一个个忽然间发出渗人的惨叫声,抱着头卷缩着身子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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