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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累死也要死得“干净”!
廖习枫很是惭愧,缩在角落就像是等待受罚的孩子,面前的兔八哥围裙上还有很多泡沫。他确实尽了力,可这实在不是他的强项。
蓝羽妮不仅气他的懒惰,还气他居然把将军也带坏了。将军有自己的马桶,它从来不会随地大小便!
她狠狠地抠瓷砖里的口香糖,暗骂道:这个混蛋,洗澡的时候居然还嚼着这个东西!
衣柜里也乱七八糟,很多内衣堆在一起,蓝羽妮简直要怀疑它们是不是快发霉了。她用手指捏着去质问廖习枫,他委屈地回答:“不是你说内衣不能放在洗衣机里洗吗?”
“那就手洗啊!
他振振有词,而且很有逻辑性:“我想多聚一点,一次性全洗掉。”
蓝羽妮实在无语,什么都不废话乖乖回去替他洗衣服。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人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趴在地上向衣柜最底层的最里面进攻,搜寻廖习枫的袜子。而肇事者正在浴室替将军洗澡,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隔了那么远大声喊道:“小妮,我那件睡衣你看看能不能翻到,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她正在整理翻出来的东西,居然还找到了以前丢失的流氓兔拖鞋,只有一只,上面长满了霉斑。
她想都不想地问:“哪件?”
“就是你去年买给我的那件,灰色的。”
她想起来了,确实是去年替他买的,袖口上还各有一只狗。他刚开始还嫌别扭不肯穿,后来因为很暖和、很舒服,竟是非常喜欢,天天晚上要穿着睡。
他还不知道的,因为他很喜欢这件老是穿着,她偷偷地在睡衣领口绣了“LYN”。
没和他商量。
光是想想她就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这样的衣服怎么能丢掉?她当即扔了那只鞋子一定要把那件睡衣找到。
翻了很久居然没有一点头绪,她诧异,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摆在什么地方她再清楚不错,今天竟然丢了一件衣服,在她的眼皮底下。
她高声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廖习枫想了想,回答说:“就是你住院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怎么都找不到,拿以前的那件黑色的救急,然后到现在也没再看见过。”
那就更不对劲了,她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廖习枫随手扔在了什么地方,而他已经完全忘了。
也就是现在的房间已经不是她熟悉那一个了,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她把头发仔细绑好,抹上袖子,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件睡衣给找回来……
廖习枫则在浴室里帮着将军洗澡,那只蝴蝶犬特别爱闹腾,它洗完了不算,廖习枫感觉自己也洗了一回。
好不容易全洗干净了,他抱着将军出了浴室,忽然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蓝姐姐好长时间没说话了,卧室里连打扫的声音都没有,房间里寂静地可怕,只有将军舔舌头的声音。
“小妮,找不到就算了,重买一件吧。”
他推开门,却看见蓝羽妮坐在地上,怔怔地发呆,肩膀竟然在颤抖。
他没来由地心慌,轻声道:“小妮?”
蓝羽妮明显一颤,她缓缓转过头,廖习枫这才看到她手上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他是两百多度的近视眼,只能眯着眼睛看。看了半晌,他隐约分辨出好像是一个耳坠。
忘了我 第二十章(3)
他一惊,耳坠!
蓝羽妮站起来,举起手中的心叶型耳坠,放到他眼下,面如死灰:“这个是谁的?”
她站得很近,他忍不住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个耳坠,却找不到话说来解释。
她等不到答案,每多等一分,心就死了一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哑声又问了一遍:“我没有这种款式,而且我很确定我离开之前打扫过床下,那个时候肯定没有。你回答我,这个到底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他本能地摇头,他不记得这个耳坠了,只觉得不要是他猜测得那样就好,就是真的是那样,他也要全都否认掉!
她越来越怕,他越是这样,越是不确定地一味否认,她越是害怕。心里那股恐惧溢出来,像是要把自己撕开,粉身碎骨。
她低声问:“这是别的女人的对不对?我住院的时候,你带过其他人回家对不对?”
她全猜到了,他已经无话可说,没有退路只有承认。
她终于哭了出来,在心最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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