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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撞见此事的是秋凤澜或者秋凤雏,甚至秋善京这些人,杜珍澜都有办法立刻镇定下来,处理妥当,但是现在她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杜珍澜从小就疼爱这个女儿,舍不得她落一滴泪水,见她眼眶红红,泪如雨下,心中早已没了主意,慌乱起来,徒劳地想要解释什么:“媛儿,你听我说,不是我……我……是他……。”
“是我。”秋叶白忽然淡淡地道:“与大夫人无关,是我勾引大夫人的。”
杜珍澜原本就下意识地想把这个勾引的名头推到秋叶白的头上,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开口就认了,让她经不住也是一愣,有些复杂地看着秋叶白。
“你……。”
秋善媛冷眼看着秋叶白,鄙夷地怒道:“闭嘴,无耻之徒,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机敏明睿之人,竟然做出这种勾引嫡母的恶事来,你给我滚出去!”
秋叶白也不辩驳,只沉默着掠过秋善媛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肩头,向外款步而去。
只是谁也不曾留意,秋叶白下楼梯时唇角微微弯起一起幽凉淡漠的笑意。
等着出了杜珍澜的院子,她抬眼看向一如既往地等着院子外面的宁春,轻笑道:“若是再慢一步,只怕你家四少就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宁春挑眉,不为所动地道:“主子何必说得如此可怜,就算是奴婢没有引了七小姐过去,您也有大把能耐脱身。”
秋叶白但笑不语。
宁春却有些不解:“只是杜珍澜此事未成,又怎么会愿意听主子吩咐,保下秋善宁?”
秋叶白边行边悠然道:“杜珍澜不过是想要我臣服她裙下,如今我已经做足了臣服之态,她也没有什么好忧心的,如今怎么安抚秋善媛才是她需要头疼的问题,至于太后和皇后那头……。”
她看着夕阳,冷笑一声:“这等丑事秘闻,太后和皇后怎么可能留下懿旨?也不过是口头交待罢了,口头之事怎么说都是可以的。”
杜珍澜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快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罢了。
宁春沉默了半晌,还是道:“虽然主子谋算得当,但奴婢认为秋善宁不值得主子你出卖色相。”
秋叶白顿了顿,有点无奈地一笑:“宁春,直来直往的脾气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出卖色相?
好罢,她是出卖色相了。
秋叶白想了想,淡淡地道:“秋善宁不值得,但是姨娘必定不愿意看她不得善了。”
而这一次,打发了秋善宁跟着北天师太彻底离开,也算是彻底断了这么一个挂在秋府的累赘,于自己而言是好事。
没有了秋善宁,风氏的牵挂就少了一大半。
毕竟风氏这么多年,当这个娘亲还算是当得称职的,也是幼年时候惟一能让她感觉到母亲温暖的人。
……
果然,杜珍澜这段时日没有再让人宣秋叶白过去,但是却也没有再提起要处置秋善宁的事,也没有阻止北天师太进府。
这便是默认了秋叶白的处置。
风氏能求得秋善宁保住一命,已经是千恩万谢,这留了命在,虽然以后不再是世家贵女,但离开上京,隐姓埋名,便又是一番天地,做个寻常女儿,结一门寻常婚事就是极好的。
只觉她得对不住秋叶白,每逢见到秋叶白就颇为伤感,小女儿不懂事,但是大女儿却是个好的。
但是秋善宁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虽然不用死了,却要出家为道。
她芳华正艾,怎么肯将青春抛做了青灯拂尘?
哪怕是风氏说了那只是掩人耳目,会安排她到陪嫁的庄子上去,给个寻常人家小姐的身份,她都不甘心。
世家贵女与寻常百姓女子,一个是明珠,一个是鱼眼,没有了锦衣玉食,她怎么能受的了!
秋善宁着实闹了一场,直将风氏都要气得晕厥,秋叶白一直任由她在风氏面前闹,直到风氏泪如雨下,说了不认这个女儿的狠话。
秋叶白便去了她的杏雨阁,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我说过,帮你收拾烂一次烂摊子,你便要付出一次代价,若是你真的不肯跟着师太离开,那么我便请大夫人给你寻一块好墓地,让你日日能看见三皇子府邸的繁华可好?”
秋善宁方才安静了下来,但是这种愤怒和绝望压抑在心底,却宣泄不出来,于是只能将一切都归咎到当初戳窜她去爬三皇子的床的秋善京身上,便日日趁着‘照顾’秋善京的时候,对着秋善京下狠手去搓磨,将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