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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石简要地将割喉刀撒良满的信息向他们说了一遍,大体与朝公子之前心里回想的没有两样。
乔不遗一边认真地听着赵石地陈述,一边皱紧了双眉:“他为什么会突然有了割喉的行为?这里面绝对有什么原因。”
赵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聪明,你已经从毛伟的案子之中。开始领悟到,怎样才是最有效的办案方法了。”
朝公子接着问道:“那有什么原因吗?”
赵九看了一眼赵石,后者摇了摇头:“没有原因。”
看着乔不遗和朝公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他不由一声苦笑:“也许是我线报收集的还不够准确,但是。就目前的线索综合,能得出地结论就是,撒良满这样做,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这就好像……”他话说到一半,只是笑得勉强,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好像什么?”乔不遗不由追问道。
他的问题由赵九代替他回答了:“这就好像。撒良满只是忽然觉得人生有些无趣。想给自己找些刺激的事情做,于是就想起了割喉。”
这个回答。如果不是从赵九的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是一个不好笑地笑话。但是,此时,又赵九说了出来,那事情就有些不同了,这已经不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它显然已经让乔不遗笑不出来了。
“真有这样的人吗?”他不由反问道。俊美的五官此时却有些迷茫。也许他真的是与世隔绝了太久,人心这种东西,他看得清明,却看不分明。人之初,性本善,难道真有人会因为解闷,而去杀人吗?他将目光投向一边的朝公子:“阿旭,你怎么看?”
朝公子没有说话,赵九却开了口:“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如果你凡事都抱着这样地态度,总是去怀疑某件事情是否可能存在,那么你永远都没法成功地办好一个案子。”
赵九地语气带着些许严厉,乔不遗点了点头:“在下明白了。多谢九叔指点。”
赵九将期冀的目光看向朝公子:“劳烦朝公子说一说,你是怎么看地?”
朝公子沉默了片刻,这才道:“一个人,从小就吃着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穿着这世界上最名贵的绸缎,享受到的都是旁人无法享受到的最顶级的东西,那么,他很容易倦怠。”
赵石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因为那些别人拼命追求的东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的确是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
赵九似乎是在说给乔不遗听,因为他一直看着他,他却只是沉默地听他们的对话,丝毫没有开口:“一个人,若是没有什么追求,没有什么欲念,那活在这世上,就会了无乐趣。”
朝公子道:“不错,那他忽然想起,杀人也许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就有可能真的去这样做了。”
乔不遗微微颔首:“那为什么,他一定要选择割喉的这个方式?不能是其他方法吗?”
赵九和赵石均是一愣。
赵九随即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些许欣赏:“乔公子倒是观察入微,想旁人所未想,问旁人所未问。”
朝公子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不是很确定地说道:“大概,是因为割喉,血液会很快流出大量,人却不会立刻死去,撒良满这样做,可以极大限度了满足自己寻求刺激的心理吧。”
赵石道:“说得有理。”
说来很奇怪,自从这案子有了乔不遗和朝公子的加入后,赵石倒好像慢慢退出了。他更多地是在先期给他们搜集一些线索,却抽身于正式的追捕。
第一百六十二章 当断早断
赵九给自己沏了一壶茶,佝偻的背影看起来,与寻常人家的老上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有他回过身时,那矍铄的眼光,却显示着他的不一般。
几天没见,他似乎更加苍老了,他并没有给在座的三个年轻人倒茶,他相信,他们也没有什么想喝茶的兴致,况且,他这里的茶,也不是什么好茶。
“那,还是按照老方法,把自己想象成犯人,去找到撒良满的破绽,将他一举拿下。”赵九抿了一口茶,这才开口道。
乔不遗听了这话,不由苦笑:“九叔,猜测人心,向来不是我的专长。”
赵九嘿嘿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你不擅长,他擅长。”他说着,将目光转向了朝公子。
一袭白衣随风而动,冠发飘举的朝公子听到赵九似乎是赞赏的话,却不为所动:“若是他真的是突发奇想去杀人,那有什么可猜的?”
赵石也说道:“九叔,撒良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