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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痛抱着头喊叫了一声,撅着嘴哼哼:“什么慧根?”
“你看看脚印啊什么的,嗯?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我让他再看一次。
“脚印?”他低头,而后仰长了脖子向我来时路望去,“啊,很长的一串脚印嘛!”
“你还真是个呆子!”我很是受伤,启蒙活动宣告失败,我向下指了指,“从你袭击我到现在,我一步都没有动。”
“哦。”他呆了片刻,傻傻的说,“那又如何?”
我差点被他气死:“刚才你的攻击猛不猛烈?”
他昂起头:“很猛很烈。”
“是不是出其不意?”
“绝对出其不意!”
“一般人能不能躲得过?”我循循善诱。
“我猜都得死。”
“大哥我毫不费力连脚都没有挪就闪过了,而且还生擒了你,”我得意地笑,“老子是否十分厉害?”
“是呀,大哥你身手好厉害啊!”傻孩子终于开窍,以45度的斜角仰望我。
“那是那是,以后有机会教你,”我和颜悦色地继续问刚才的问题,“小弟弟你是贾诩先生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贾木。”这位孩子终于肯回答我的问题了。
“木?木头的木?”我一怔,而后联想到贾诩在历史中的低调作风,恍然大悟,连声赞叹,“果然好名字,大智若愚深藏不露!”
“不是木头的木!”木头高声纠正,“是肃穆的穆!”
“哦……”我脸色不变,连声赞叹,“此名更佳,含义深刻韵味悠长。”
“不过……”我一转话锋,将矛头对准了木头,“我看不出来你哪里‘肃穆’了,倒是像一块傻木头。”
我挥了挥碗大的拳头,展示了一下我所说话语的权威性。
“我不傻,只是聪明得不明显。”贾穆慑于我的绝对武力,只能委屈地抱怨。
“木耳,你在和谁打斗?为父方才刚刚教导完,你出了门便忘记了么?”
屋里传来贾诩的声音,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淡。
但贾穆却低头立在原地,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相对于马腾的放羊式教育,老贾家很明显严厉得多。
我急忙应声道:“文和先生,是我。”
屋内静了片刻:“是长公子么?快请进来。”
我拔腿就进。
屋内又传来贾诩淡淡的声音:“木耳你也来。”
贾穆垂头丧气跟在我身后,一同进了房,显然他是刚刚才听完了老父亲的教诲,此时又要再经受一番折磨了。
第三十八章贾诩最大的担忧
这明显是一间专门的书房,书架上堆放着许多旧式的书简,纸质的书籍反而没有几本。
房内弥散着木头与竹子的味道。
难怪他儿子也叫木头了,湿了之后还能长木耳……我很不礼貌的对着自家的军师大人如此想到。
贾诩已迎出了里间,施礼道:“公子亲自来此,是有什么急事?”
“急事?我不知道,”我摊摊手,“你我昨日才回来,急事也不应给来找我。”
贾诩笑了笑,请我就坐。
设施果然一如外观的简陋朴素,不过我又有什么好在乎的,我从来都不是有钱人,坐个草垫子又能怎么样?
“我自小跟随贾夫子读书,算来也近十年,一直未有任何成绩,所以来请教先生。”我虚心地向面前这位高人讨教。
“哦?”贾诩惊奇地问,“公子不是一直在随家父读书么?这方面应该直接问家父吧?”
嗨,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四处溜达么。
“恕我无礼,老夫子只能教我识字,却无法教我成事。”我实话实说,并不避讳。
贾诩点头,而后微笑:“那也恕诩无礼,诩只能尽一己之力助公子成事,却无法将所识所学教与公子。”
“先生不愿教我?”我心中一凉。
不对啊,贾诩叔叔一直以来态度还不错啊,感觉不至于不肯教我这些东西吧?
他摇头:“贾诩所学之术,士人皆学之,然遇人遇事,因怀所感所想,罕有相同,故而无法教,终究只能自悟。”
“自悟?”虽是虚无缥缈的说法,但总算让我受伤的心得到借口了,“不知先生所读何书?”
“凡能流传于世,诩皆能读。”贾诩十分平静地答道。
他的意思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