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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毕后,很多工人们都磨肩擦掌,跃跃欲试,好像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当然也有些不愿出力的人,心里咒骂着。
江沛从一名扛包的工头,一跃成为一名监工,不用再扛包干苦力,而且各项待遇都提高了,在小伙房与监工们一起吃饭,可以睡在有火盆的房间里。
“你小子还真行!”祥哥看到院子里争先恐后扛包的场景,喜不自禁,言语中已把江沛当得意的小弟一般。
“我是嘴上放炮,最后还不是要靠祥哥施行的好嘛!”由于不用扛包干力气活,只是在院子里拎着灯笼看着,天冷冻的他鼻尖耳朵发红,忍不住的跺跺脚,搓搓耳朵。
双手想放进袄袖里可惜腾不出手,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那些短工们由于出汗遇冷气,头上冒白雾,像修仙的一样,心里一阵羡慕,难度他是传说中的抖m?
“照这个进度,肯定能在五日内完成任务,到时候阳少爷有赏,大哥不会少了阿沛你的好处的!”
江沛听了他的话,心中又起疑惑,五日吗?为什么要强调五日呢?如果运到府城,百姓要开始提前置办年货,好像这与祥哥刚开始说的也不相悖,想不明白,江沛干脆不想,他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河,就不操心劳苦大众了。
由于不可能把所有的仓房都打开,因此短工们依然采取两班制,晚班结束后,待账房先生在监工们的帮助下把门板上的数据记录好后,再一一核对无误后,短工们才离开。
白班的监工江沛不用参与,下班后,江沛与监工们一处到小伙房吃饭,祥哥有事找庄子上的其它人,不与他一处。
其它监工见他是祥哥身边的红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江沛知道监工是庄子里的有头有脸的老人,家丁护院都在仓房里装包呢,因此假装无意的说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粮食,这么大的庄子,大东家肯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那还用说,听说咱们的大东家是京城里的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从未露过面,就连阳少爷每年也只是储粮出粮时才来庄子里。“一位看着年岁与江沛年龄相仿的人悄悄的告诉江沛。
“阿剩,胡说八道什么!上次的教训还没让你长记性!”另一位与他五官轮廓有点像的男子瞪了他一眼,惹的叫阿剩的男子与江沛都讪讪一笑。
江沛刚听一句话,就感觉里面的水太深,不是他这种小老百姓所能知道的,于是收起八卦念头,好奇心是要害死猫的。
吃过饭后,江沛向小伙房的厨子要了一些食盐刷牙,他都两天没刷牙了,不洗澡可以忍忍,可是不刷牙,他觉得都不好意思张口说话,其它监工看他那么讲究,和他开玩笑说庄子里可没女人让他亲,嘴巴洗那么干净做甚,江沛淡定的回一句不想口臭熏着别人。
惹得其它监工都张大嘴巴用力吐出一口气,让旁边人闻闻臭不臭,结果他们捂着鼻子连声说臭,于是都用江沛拿回来的食盐开始漱口,江沛被他们的样子差点笑倒。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祥哥看见江沛后高兴的手舞足蹈,亲热的拉着他说阳少爷特别满意,回头与东家请功还有江沛的一份,江沛心想他不要表扬,最好给他点物质奖励,比如金钱或者粮食?
忙碌的日子持续到第四天的中午,江沛是被祥哥给叫醒的,庄子里的车已被装满了,开始要转运粮食,监工都要在场帮衬,阳少爷也在。
江沛一听阳少爷也在,心里即使再不情愿的起床,也不得不立马打起精神快速的穿衣起床,连饭都没吃,随着祥哥赶去大院。
走出住处,见整个庄子里来了很多陌生的人,还多了许多骡马,在古代牛很精贵,一般农户买不起的,江家就是其中的一户,更何况是骡马,江沛猜测应该是请的驿帮的人来转运粮食的。
此时一些人把每两辆装着的粮食的车子用粗麻绳连在一起,大院里其它短工也在帮忙把粮车从四合院里推到外面的青石路上。阳少爷旁边站着七八个陌生人,不时的指着粮车在同他说些什么。
“阳少爷!!”江沛内心里不喜欢阳少爷,太过倨傲,好像所有人都是他的奴才一样,没想到这次见了江沛难得的给他一个笑脸。
“小子,还是个雏吧,这次带你见见世面,尝尝……”阳少爷身旁的一中年男子打量江沛后,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笑的十分猥琐,荤话还没说完便被阳少爷冷冷的瞪了一眼,周围的其它人很不厚道的笑起来。
江沛听了他的话,又看他一脸丑样子,心中只想做呕。
“阿沛,这次你也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