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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穿,睡觉有人陪。这也不能,那也不能,就连拿个扇子还怕累着了。
这样的日子一想起来就觉得可怕,简直就是失去了自我的价值,活得跟个米虫似的有什么好?安木才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不,不要。天天有个人跟在后面,就跟个尾巴似的。婶婶还是饶了儿吧!”安木连连摆手。
“那我想想,到底是谁家的闺女正好合适。”吕氏郑重其事的思考起来。
这事也不急,不是一时半刻能办好的,安木看到吕氏不说话了,便端着茶碗走到树荫下,看着铭哥和大郎玩鸣蝉。
“你说它不会叫,是翅膀在叫,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大郎正在用十万个为什么来折磨铭哥。
“我听张先生说的,张先生说蝉不会叫就靠摩擦翅膀发出声音。”铭哥脾气很好,慢慢的解释。
“蝉不能叫,那为啥我能说话?”大郎的问题一个紧接一个,幸好铭哥好脾气,不管大郎问什么都是认认真真的回答,若是遇到有不懂的,还和大郎郑重的讨论,往往小哥俩说着这个话题,等到再过几句后就不知道要绕到哪里了。
安木看到他们谈的正开心,便将茶碗放到了他们身边,摸了摸大郎的头就往晒谷场那里走去。
“女郎,你瞧瞧,今年的麦粒真大。”何老三的嘴今天就没有合上过,自从今年是用了安木提供的方子来种地,每亩产量都比往年要高了几十斤,几十斤不显眼,然而一百六十亩每亩都多几十斤那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是何老三你侍弄的好!”安木笑吟吟的说道。
何老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要谦虚几句,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能将胸脯拍的山响,保证等夏收之后,就将土地深翻,再种上养地的大豆。
“若想庄稼长的好,还是须得深翻,将麦秸全部都翻到土里,这样等到地里再播种时,它们就变成了肥料……”安木是做足了功课的,眼睛上方飘着那台巨大的显示器,里面全是各类农业书籍。将何老三这个积年老农说得一愣一愣的,甚至吸引了那些在旁边扬麦的农夫们。
“到底是安举人的大女,把安举人的能耐学了个十成十,这话和以前安举人教给咱们的差不哩……”几个曾受过安举人农业指点的老农,听到安木的话后纷纷点头,认为她每句都说到点子上。
安木抿嘴直笑!
☆、第73章故事
农忙时节易过,转眼间麦子晒好,已装进粮仓之中。只等一个月后朝廷派了税官下来催税,然后将税粮和钱帛交到各乡里正和乡书手户长手里,便算完成了一年的税收。
晒谷场中的麦子刚刚收起没多久,天空中便扑扑簌簌的下起一场倾盆骤雨,夹杂着闪电雷鸣。直如几月前听的货郎担儿里所唱,“消消洒洒断断续续出出律律忽忽噜噜阴云开处,我只见霍霍闪闪电光星炷……”
这几日因到了农忙时节,张致和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便和安木商量着回了沈丘去找他兄长,顺便写了几篇经济文章拿去给苦涯先生过目。所以,现在家中也就只剩下几个家人在。
安木坐在书房的窗户下,看着天空黑云翻滚,那雨下得如瓢泼也似,打得水缸中的荷叶抬不起头来。看了一会觉得无趣,便在图书馆里随便找了一篇名著看,正看得入神,却见到李进带着一身蓑衣的候押司跑进了二门处。俩人沿着檐廊一路疾行,便到了书房。
安木急忙站起来,看候押司甩掉了一身的水珠,笑道:“下这么大的雨,大父怎么还来看我们?”
候押司拍了拍头上的水雾,哈哈一笑,“本是不来的,只是路过你们这里,想着这么大雨若是回县城不知要淋成甚样,就直接过来的,在这里住一晚,等明日雨停了再回去。”
“怎么农忙时节还要出去?”不论是后世还是现在,到了农忙的时节,不论是做什么工作的,只要是家里还种的有地都要请假回家。这个时节,城里的建筑工地大半都会停工,只因为工人们成群结队的坐火车回老家去了。
候押司拿着手巾擦了擦,笑道:“你当我愿意出来?这不是抓着我的差了吗?按规矩这半个月衙门是全体放了假,结果突然有人往上报案子,张主簿又找不到人,只能把我顶上了。”
“什么案子?”安木替候押司端了一碗茶后。好奇地问道。
候押司呷了一口茶,嘿嘿地笑,“你这小丫,就是喜欢打听一些稀奇的东西,也罢,我就说与你听听,也好叫你知道这人世善恶皆有报。”
“却说,在离沙湾四十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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