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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不了的么,何况以我今日武功,还能连爹娘都保护不了么?我说道:“爹,就保持现在这个距离吧,太近了会被发现,我们只要跟住他们就行了。”爹放下了船帆,停了下来,每当那两艘船移动,我们便也跟着动,过了四五日,几船遍开始向南返回,海舟南行十数日,到了长江口上,一行人改乘江船。我们也跟了过去,我们先换了一下衣服,乔装了一番,都带上了帽子,以免被人发现,我们四人乘了江船,溯江而上。
爹说道:“大哥,我们这便回武当去,你与我们一同上山,我师傅他老人家看在你是我义兄的份上,一定能保护你。”义父的脾气怎会愿意寄人篱下,受人庇护,神色微怒道:“我谢逊一生从没怕过谁,为何要受他人保护?你们一家回武当去,我这就回光明顶。”
爹娘奇道:“回光明顶?”义父道:“我是明教四王之一,金毛狮王,自然是回光明顶。”爹娘这才知道原来义父乃明教之人。既然如此,爹娘也不再阻拦。江船溯江而上,偏又遇着逆风,舟行甚缓。爹和太师傅及诸师伯师叔分别十年,急欲会见,到了安庆后便想舍舟乘马。我道:“咱们还是坐船的好,虽然迟到数日,但坐在船舱之中,少生事端。今日江湖之上,无数人在找寻咱们,还是先到个安全地方才好。”
娘道:“正是,以我们几人现在的武功,并不怕他们,但是敌人太多,必会耽误了行程,而且此事最好是能和解,我们则不该多结冤家。”义父和爹也皆认为有理。
舟行数日,到了武穴,这里已是湖北省境,义父在此执意下船,义父改装以后已经变了很大的样子,一般人应该是看不出来,头发也有帽子挡住,义父要从陆地走,回光明顶,我们挽留了一阵,义父执意要走,便分开了,走之前我还哭了,没想到我和这老头还真是动了感情了,很舍不得他,而且还很怕他被人伤害,临走时,我偷着把炼脉篇的口诀告诉了义父,说是我创出的,把炼脉篇的好处告诉了他,我相信义父的武功,如果再打通了任督二脉的话,那必是大大提升。
这晚到了富池口,舟子泊了船,准拟过夜。我忽听得岸上马嘶声响,向舱外一张,只见两骑马刚掉转马头,向镇上驰去。马上乘客只见到背影,但身手便捷,显是会家子。我想,难道我们几人的回到中原的事竟然被发现了?妈的,肯定是买衣服的时候碰到了他们的耳目,我转头向爹道:“在这里只怕要惹是非,咱们连夜走罢。”爹道:“好!”我说:“咱们的回到中原的事可能已被发现,现在咱们要抓紧赶路,不然可能要有麻烦。”
爹娘听了也不再迟疑,将船家叫来,赏了他三两银子,命他连夜开船。船家虽然疲倦,但三两银子已是几个月的伙食之资,自是大喜过望,当即拔锚启航。
我忽见岸上灌木之中,刀光闪烁,伏得有人。我对爹娘说道:“爹娘小心了,外面有人埋伏,前边芦苇中必有敌舟。”爹娘虽然都没有发现什么,但他们都知我内力高深,也便信了我的话。爹朗声说道:“武当张翠山,道经贵地,请恕礼数不周。哪一位朋友若是有兴,请上船来共饮一杯如何?”
他这几句话一完,听得芦苇中桨声响动,六艘小船飞也似的划了出来,一字排开,拦在江心。一艘船上呜的一声,射出一枝响箭,南岸一排矮树中窜出十余个劲装结束的汉子,一色黑衣,手中各持兵刃,脸上却蒙了黑帕,只露出眼睛。
爹又道:“前面当家的是哪一位朋友,武当张五问好。”但六艘小船中除了后梢的桨手之外不见有人出来,更无人答话。
这时我突然想起水下有人,一个翻身跃入江中,一下江便看到四个汉子手持利锥,潜水而来,显然是想锥破船底,将我们三人生擒活抓。在冰火岛时我就有了一身好水性,不过在水下实在是不好施展,我只好点了他们四人的穴道,扔了上去,随后我一个纵身从水中窜了出去,飞身双腿连踢,四个汉子被我尽数踢到了船上,接着我也上了船。
一上船我马上说道:“不管他们,向前冲过去!”爹点了点头,吩咐船家只管开船。慢慢驶近那六艘小船时,爹提起那四个汉子,拍开他们身上穴道,掷了过去。但说也奇怪,对方舟中固然没人出声,岸上那十余个黑衣人也是悄无声息,竟如个个都是哑巴一般。那四个潜水的汉子钻入舱中,不再现身。
我们的船刚和六艘小船并行,便要掠舟而过之时,一艘小舟上的一名桨手突然右手扬了两下,砰砰两声,木屑纷飞,我们的船船舵已然炸毁,船身登时横了过来。原来那桨手掷出的是两枚渔家炸渔用的渔炮,只是制得特大,多装火药,因此炸力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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