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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裳,趁爷还未回来,你去打扫爷的寝房。记住!千万不能让爷见到你!”霍靖严谨地交代。
“是。”风挽裳颔首而去。
霍靖有注意到她的手冻得通红,但她却半句怨言都没有,不由得又对她心生几分好感和疑虑。
这女子,说她是大家闺秀,她又懂得做粗使丫头的活,说她是粗使丫头,她的气质偏偏又透着高贵。
她到底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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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放那谁。
第4章 :你不叫,爷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4章:你不叫,爷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穿过通幽曲径,穿过曲折长廊,踏上与长廊相连的白玉栏平桥,风挽裳来到缀锦楼。
缀锦楼正面临水,可赏一池荷花,水岸边怪石嶙峋,有垂柳和花草。背面紧邻竹林,可透过圆形雕花门赏竹。
楼下是书房,悬有“宁静致远”的匾额,两柜藏书,靠墙有条几,书案临窗,挥墨间,抬头可见窗外美景。
门窗轩敞,凛冽寒风穿堂而过,风挽裳搓了搓手臂。
这地方适合春夏秋居住,冬日住委实冷了些。
她打来一盆水和抹布,认真抹完屋内的东西,正要上楼去整理寝房,转身之际,一阵风将屋内通往竹林的门吹开。
她忙放下水和抹布,上前把门关上,然而,手够上门扉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她身子晃了晃,往外栽去。
一双锦缎鞋靴映入眼帘,她愕然抬头,看到前面站着一名已经褪下裤tou的男子,虽然他及时提上,但她还是看到了。
他那里……空无一物。
男子满面是血,看不清他的真面目。视线往下,她看到落在地上的衣物也染着血。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见他走来,风挽裳扫到他光着膀子,连忙转过身去,紧闭双眸。
也在那一瞬间,男子已绕到她身后,结实的手臂压在她的脖子上,勒紧。
“你应该叫的,你不叫,爷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温软沉缓的嗓音慢悠悠地响起,手臂不停地施力。
风挽裳紧咬下唇,飞快摇头,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这人能在奴仆上千的宅子里杀人,定是不简单。
忽然,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她身子彻底僵硬。
“白玉之肤,星月之眸……好一朵出水芙蓉。可惜……这手,影响了美感。”
然后,她的手被男人握在手里。
她的手很冰,他的手更冰,在她的指上玩味地揉nīe,说话的热气扑洒入耳,那唇,好似随时都会贴上她的耳朵。
若非方才亲眼见到他没那破坏姑娘家清白的玩意,她可能没法强忍下去。
“以为不出声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亦是,有恃无恐?”
“……”风挽裳紧闭着双眼,紧张得手指指甲已经陷入掌心肉层里。
“挽裳……”楼里忽然传来霍总管找人的声音。
“玩赏?这名字是要昭示世人等人来玩赏吗。”男子修长的手指摩裟着她细嫩无暇的脸蛋。
风挽裳紧抿下唇,只要不说话,不看就好了。
“就这样闭着眼走出去。”
终于,他松了手,将她转身。
风挽裳暗松了一口气,重拾镇定往前走。
“往左。”
她思忖了下,往右行,果然成功摸到了门,进入,关上。
男子嘴角勾起兴味的笑。
第5章 :她何时醒来的
第5章:她何时醒来的
关上门,风挽裳脸上才恢复血色,霍靖就找到她了。
“挽裳,你可看见什么了?”霍靖说着往她身后那扇门瞧了眼。
她摇摇头。
门后面那个男子为何会满脸血的出现在那里,又是谁,这些都与她无关。
“快些走吧,我刚收到消息,爷要回来了。爷在缀锦楼的时候从来不让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风挽裳点头,走过去端起水,安安静静地离开。
霍靖看着她的身影离去,回身,面向那扇门,躬身,“爷,是奴才的错。”
“她何时醒来的?”
“约是今日巳时。醒来后便找到奴才自称为奴婢,说是爷救了她,她便为奴为婢伺候。”霍靖聪明地详细禀报。
“……”门后面只传来水花的声响。
万里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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