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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一整晚辗转难眠,她怀孕了吗?为了求证,她大清早便起床,提起勇气,开车去医院。
出门前,她仍看到那辆红色敞篷跑车,乔艳丽似乎还没离开,冰梦气得跺脚,几乎想端车门。
气愤之际,她没察觉后方有辆白色宾土车一直跟随着她,顾熙尧现在是二十四小时都在“偷窥”她。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看到她从医院走出来,那模样好像世界末日了,她生病了吗?他忧心忡忡地想道。
她心不在焉的开车,好几次都差点要被撞到或撞到别人,惹得跟在后面的他心惊肉跳。
糊涂的小冰梦!他在心底咒骂,却又莫可奈何。
她几乎是失神的回到家,连走路都会滑跤,顾熙尧更是心惊胆战,这不像她,小冰梦是道地的乐天派,没有任何事能难倒她,究竟……一直到冰梦进了宅子、关上门,顾熙尧一颗心才放下,意兴阑珊的走回家。
一进门,迎面而来的是乔艳丽,她穿着暴露妖艳,跟在台湾看到的槟榔西施没两样。
他懒得看她一眼,把钥匙丢在沙发上,坐下来长吁短歎。
乔艳丽立即贴上来。
“怎么那么早就出门?”她试探性地问。
自从她来找他以后,他就没给她好脸色看过,虽然没把她赶出门,但也摆明了不欢迎她。
不过乔艳丽相信,越冷酷的人越是内心脆弱,以她的诚心和诱惑力,她自信终能感动他的铁石心肠,让他再次跟她共赴巫山云雨。
但过了这么多天,顾熙尧始终不为所动,甚至不让她上床陪他,只准她睡客房,而且需当待在书房里一整天,乔艳丽一直想探究原委,纳闷书房里究竟有什么魅力。
今天她抓住机会,趁他急着出门而忘记锁上书房门,赶紧冲进书房。
望着摆在窗边的望远镜,乔艳丽恍然大悟,凑近望远镜窥伺对面宅子的摆饰和装饰,也正好看到陆冰梦开车离去,才知原来那是陆冰梦的住处。顾照尧在偷窥那个小狐狸精?怪不得书房窗帘总是紧闭,他怕会暴光。
酝怒让乔艳丽握紧了望远镜,整张脸因怨恨而呈现青紫色,她不能让陆冰梦夺走顾熙尧。
当顾熙尧回来,乔艳丽相信陆冰梦也回家了,她大胆揣测陆冰梦不可能不关心顾熙尧的一举一动,所以她预先将所有窗帘拉开,故意在沙发上抱住了他,甚至双腿夹住他的腰。
冰梦一定看得到,乔艳丽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她的直觉和幸运向来无与伦比,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我们很久没有……”她细语呢哺,凑上了丰厚的唇,双腿驻上了他的腰,她几乎没有穿衣,和他的衣装笔挺成了极大的对比。
冰梦一股无精打彩,她总是习惯对着镜子诉说哀愁,如今更不例外,因为她无法置信自己真的怀孕了,她怀了顾哥哥的孩子。
她是又惊又喜、又悲又怜,这孩子来得真是时候……,……不!应该说来得真不是时候。
她接着自己的肚子,思念着顾哥哥。
接着她不由自主的往阳台望去,想偷看对面宅于里的昂然身影,而后她的眼睛发亮,因为窗帘竟是敞开着的。
良机不可错失,她狂奔进房摆设好望远镜,准备偷窥她最心爱的顾哥哥。
但入目的那一屏幕春光镜头,让她感觉肝肠寸断。
血液彷彿从脚底流失似的,她扑到床上痛哭流涕,痛彻心肆的她,也痛恨起她肚子里的孩子……乔艳丽的四肢紧紧缠住顾熙尧,他想挣脱,但想到小冰梦会情郎的情景,那股闷气无处发洩,索性就转移到乔艳丽身上。
“你爱我对不对?”乔艳丽突然问道,倏地,他的身子僵住不动了。
爱?是谁让他冷然的心,开始懂得柔情似水了?
“不!我一点也不爱你。”他说,用力推开她,暴躁异常的个性一如往昔。“滚吧!我永远不要再看到你。”
乔艳丽无法相信,他就这样从沸点降到冰点,还毫不留情地将她驱逐出门!
“哼!我知道是那个小贱货害的,我会去找她算帐。”乔艳丽掉头走回房间。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会跟你没完没了。”他警告道。
“动她?”乔艳丽冷笑着。“哼!放心吧!女人不像男人动之以武,我们只会用嘴一较长短罢了!”
乔艳丽狼狈不堪的离开了顾熙尧的家,她不会忘记陆冰梦让她所受的耻辱。
深夜时分,她抬头挺胸的走向冰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