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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的坦诚闻问略略有些吃惊,微张着嘴歪着头楞了一会,然后脸上灿烂地笑开了:“非……非常,愿意。”
等到从告别了何盈枝,从咖啡店里出来以后,笑容就没有从闻问的脸上消失过。这次的谈话不仅是对于家人的帮助,对于一个心理负担的减轻,这也是对自我的一项挑战,又社工的术语来说,就是完成了一个“自我成长的过程”。闻问在大大的风衣下伸了个懒腰,然后跑向电话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从刚才就一直喊着,快,给林誉航一个电话吧。给他一个好消息。
可是这个消息,或许对某人来说,并不怎么好。
当林誉航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而电话那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时候,他以为又是什么骚扰电话。不过就在他烦躁地打算挂机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出现了闻问的影子,于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闻问?”
电话那头竟然激动地跳出了两个字:“是……的。”
林誉航为自己的直觉的准确性抽动了下嘴角。
“有什么事情吗?”是闻阅的事情吗?
“闻阅……”
果然,有点敬佩自己。
“不用麻烦你了。我……已经,和她母亲,谈……谈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宇航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好象被泼了盆冷水。原本是“尽管因此被程清的事情困扰着,可是却愿意帮助他”,现在却好象是自己一头热似的——“不需要我——的帮忙了”林誉航的脑子很不争气地在前面四个字里徘徊。
“好啊,那很好。”语气冷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SHIT!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电话那头的闻问更是被林誉航前无尽有的冷淡吓了一跳——在他的影响中,林誉航是个一直带着微笑看着他的——尽管有一次似乎一开始很恼火。(记得在郊外的那一场戏吗?)
打电话的时候由于结巴一直说不出声音来——很多的口吃患者打电话都是有这样的问题,所以他几乎从来都不打电话。可是林誉航竟然猜出了电话里的人是他,心里竟然开始荡漾在一种叫幸福的情绪里面。可是接下来——真是不一般的打击人啊。
“那……我……”闻问苦恼地皱着眉头,一边想着是否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马上要开会,有空再说好吗?”林誉航作了个深呼吸,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却不得已撒了个谎。
“……好。”
挂下电话,林誉航翻着桌上乱成一团的资料——的确,这几天不但是他,其他还有两个自己的得力助手兼好友也明显不在状态。看看这些案子。哦——还有廖泽声这个家伙!
林誉航烦躁地将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哎?你的办公室成了战场了?”一个戏噱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破平静。睁开眼睛一看又是程尹。
程尹笑了笑:“我是知道你那个案子很麻烦,难道因为这个就苦恼成这样?”
林誉航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笑了笑说:“请学长下次进门一定要敲门,否则每次我最窘的样子都被你看见。”
程尹翘着二郎腿挑了挑眉毛:“这话可不是原来心高气傲的林誉航会说的。”
林誉航也怔了一下。似乎最近,自己的性格都改变了不少。这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讲讲你的案子吧。”
“喂喂!律师要有职业操守,这种秘密还是不要到处乱说的好。”林誉航说得一本正经。
“哈哈!”程尹拍着大腿大笑起来,“你这家伙还说什么操守,连贞操都不知道丢到那里去的家伙……”
林誉航被嘲笑得抽动着嘴角苦笑不得:“好啦你这混蛋……”
“你放心,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我会帮你的。不要担心拖我下水的事情。”程尹又恢复了正经。
林誉航犹豫了一下:许家一定要追回那笔款项——实际上是,许家现在的当继承遗产的懂事长——许伟在前天过世了。”
程尹一楞:“你怎么知道。”
“是他们压了消息没有放出来。”
“你知道吧,许哲,就是许伟的儿子从一开始许伟病重就要求我把刘家给稳住。现在又多出来了个问题——我很有可能一毛钱都拿不到——如果我打不赢这官司的话。因为我输了的话,许家就彻底破产了。”
程尹对这内部消息非常吃惊。
“许哲在他老爸病重的时候将一些资金移出去做了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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