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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好过发现郊游不好玩百分之百要砍了他。”
“……谁带这种天真的小子回来的?”
“殿下自己,上个月在街上征召的。”
“……兰斯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被砍掉右手的吗?”
“是的,兰斯大人当时想阻止殿下‘骚扰百姓’,当时兰斯大人就是这么说的。”
“蠢货。”凯斯特哼了一声,没有为自己曾经的同僚表露更多惋惜了——因为他自己迟早也会一样的。殿下的身边都是死士——了解这份工作的人都清楚其中原因。谁也不知道死神何时会突然降临,所以只有罪臣的子侄才会被安排来无忧宫工作。既然都是戴罪之身,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然而在这个已近腐朽的王国中,横行在外的多是罪人,牢狱里囚困的反倒清白无辜,所以被流放到无忧宫的这批罪臣之后几乎是这个国家所有清廉正义的年轻贵族的代表了。不过凯斯特倒不怎么感叹这件事情,相反他觉得在这个年代清廉正义本身就是种罪。数十年前克兰查尔大浩劫中大贤者们就不应该赶来救这批还是死了好的家伙,王国未来的希望倒是在那场浩劫中全都被折腾得尸骨无存了。
——也许所以那才会被称为浩劫?
凯斯特心情糟糕地扯扯衣袖,皱眉看向自己又恢复温柔微笑神情的副官:“这好像是一套女装?”
“殿下说他只带自己的表妹去。”
“那个混蛋哪来的表妹!”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略忙,防盗没有新内容了对不起小普! 就像是从未发生过那样;对于那天伊吹春日彦所说的话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
但发生过的事情毕竟是发生过了。
酒坊尊阎魔心中对于伊吹春日彦的情感更加炽烈复杂起来。
如果春日彦不说出来;酒坊尊阎魔永远都不可能知道春日彦心中深藏有这种苦涩。
高贵的神明在酒坊尊阎魔眼中终于渐渐变成了应当仔细呵护的存在。
酒坊尊阎魔对伊吹春日彦早就毫无保留,现在变得更加顺从与迁就了。在一切方面似乎都是伊吹春日彦在给予酒坊尊阎魔温柔与爱怜,但仅有酒坊尊阎魔明白,自己是在守护着伊吹春日彦。
——而毫无察觉的伊吹春日彦也贪恋这份守护。
这样就足够了。
伊吹春日樱马上就要苏醒的事令伊吹春日彦变得十分不安。
他仍旧那样温柔和煦,每日也照常饮乐;但这份不安酒坊尊阎魔看出来了。
夜晚的时候伊吹春日彦变得更加焦躁与狂野。
酒坊尊阎魔全部承纳下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深刻的交合越令他感到不安。
有一天;伊吹春日彦将所有童子都挥退了。他牵起酒坊尊阎魔的手:“我带你去见春日樱。”
与巍峨精美的宫舍不同;伊吹春日彦最终带酒坊尊阎魔进入的是一个潮湿的洞穴。
“我与春日樱是在这里降生的。没有见过父母;出生的时候因为太过饥饿;所以把剩余的卵都吞下了。因为这样,我和春日樱才活了下来。”
足下的地面非常柔软,是因为生长着苔藓的缘故。在洞壁上趴伏着虫,一闪一闪地释放光芒。
是个出奇美丽的地方。
“小的时候我们吃虫,后来渐渐能够捕捉到鸟,还有山鼠或者蜥蜴一类的东西。被兔子狠狠地咬过,春日樱的尾巴少了一截。后来遇见过可怕的蛇雀,为了救春日樱我身上的鳞片被扒下来,现在还有痕迹。”
酒坊尊阎魔见过,是道可怕的伤疤。盘桓在伊吹春日彦的肌肤上,仿佛要将伊吹春日彦吞噬掉那样。这只是错觉而已,只是一道伤疤,怎么可能会将人吞噬掉呢?酒坊尊阎魔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奇怪。
“几乎死掉了。”伊吹春日彦说,“后来春日樱找到了三叶的蛇草。是传说中覆盖在眼睛上就能够让死人复活的草。生长在峭壁的古老桧木上,春日樱把它摘下来救活了我。采摘的时候差点从那上面掉下来,春日樱从此再也不敢接近地势高的地方了。那之后,死了一次的我出乎意料地成长起来,捕捉到的食物也变多了,我和春日樱一起长大。再后来就是爬上树去为春日樱找鸟类的卵来吃的时候被樵夫看见的事了。”
这件事情伊吹春日彦曾经对酒坊尊阎魔说过。
握紧了酒坊尊阎魔的手,伊吹春日彦说道:“我在树上,春日樱在树下,都是巨大的蛇,所以就被当成了神明异界之时光流转。”
那一瞬间,酒坊尊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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