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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低头吩咐了几句,一众弟子分开一条道,楚天官出列,皮笑肉不笑道:“就由弟子来领教向先生的高招。”他的态度傲慢至极,简直没将向伦放在眼里。
向伦气到极点,反而静下心来,“好,如若能侥幸胜个一招半式,到时再向司徒老儿请教。”他口中是半点不肯落下风,司徒老儿长司徒老儿短地叫,司徒寒虽然怒极,也对他无可奈何。
夏侯熙没有接话,因为他晓得有更厉害的对手需要他应对。
云清霜在心中计较,是否该主动请战,到时卖个破绽,助夏侯熙脱险,却又担心此举会弄巧成拙,到时不但救不了夏侯熙,连自己的身份也会暴露。正在犹豫不决,冷不防司徒寒道:“盈儿,你站到爹身后来。”
这样一来,云清霜即便想帮助夏侯熙也无能为力了。
司徒寒脱了外衫,扔给手下。“你们都退开。”他眼光毒辣,虽不知夏侯熙是何人,但仍能轻易瞧出他的功夫尚在向伦之上。
“请。”夏侯熙拔剑做了个起手式,手指夹着剑锋自上而下捋过,这是武林中对前辈高人最敬重的礼仪。司徒寒露出几分笑意,云清霜却有些焦躁,事已至此,还同他讲什么江湖规矩?
司徒寒将一柄铁拐舞得呼呼生风,云清霜知道那不是一柄普通的铁拐,而是由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坚不可摧。所幸夏侯熙使的是云清霜的纯钧剑,在兵器上并未吃亏。
另一头,向伦和楚天官已动上手。云清霜心系夏侯熙,只草草过了几眼,见向伦攻守有度,暂不会落败,也就不再理会。
再看这头,夏侯熙的剑法以迅捷绵密见长,使将开来剑光飞舞,密不透风;司徒寒的铁拐扬空劈斩,认|穴奇准,一连刺出数拐,势道凌厉至极。两人的武功都到了一流境界,一时难解难分。
冤孽重重异地相逢意自伤(14)
夏侯熙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云清霜还是为他担上了心。盖因之前夏侯熙几次与人动手,均采取守势,可这次恰恰相反,招招抢攻,完全是不顾自身安危的打法。云清霜不知的是,夏侯熙并不是只想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是要带她一起离开,所以才选择这种凶险的打法。
“原来是你。如此新账旧账就可一并算了。”司徒寒突然冷哼道。
云清霜心中一凛,他还是从剑法上认出了夏侯熙。
司徒寒身一转,踏住方位,铁拐挟着劲风直冲夏侯熙太阳要|穴。夏侯熙见他来势凶猛,举剑相迎,抖落四朵剑花,消除他的攻势。司徒寒抡起铁拐发动又一轮攻击,左手张开,五指如钩,正是他的杀手绝招,可将人立毙于掌下。夏侯熙闪展腾挪,还是迟了,肩头被他扫中,一阵钻心的剧痛,筋骨欲裂。
云清霜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惊呼出声,双手紧握成拳,心跳如鼓。
夏侯熙抹去唇边渗出的鲜血,笑容坚定而澄澈,接触到云清霜哀求的目光,心中一痛。他能读懂云清霜眼中的含义,诚然,要带走她已无可能。
罢了,他轻叹,刷刷劈出两剑,趁司徒寒分神抵挡之际,一个箭步闪到了门前。他胜不了司徒寒,其他人却还不在话下,只听得哀号阵阵,好些个门徒被夏侯熙夺了兵刃,没过几招,就震翻了数人。
“喂,你等等我。”向伦急呼道。他从怀里抓出一把东西扔在地上,对着还在纠缠的楚天官道:“都还给你们,恕不奉陪了。”门口的那些人被夏侯熙解决得七七八八,向伦瞅准时机,一溜烟儿跑得不见了踪影。
云清霜心中的一块石头到此刻方落下。
楚天官忙着在向伦丢下的物件里翻找,不多时抬头道:“师父,缺了两本秘籍。”
“一群废物。”司徒寒怒斥道。
云清霜好奇地往那堆东西瞥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里面有司徒寒的白玉鼻烟壶,楚天官最喜欢的茶具,几本习武的小册子,还有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当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楚天官一脸愧色道:“弟子立刻带人去追。”
“被向伦盗走的两本秘籍务必想法追回。”司徒寒脸色铁青,看样子气得不轻。
楚天官连声称是。
司徒寒沉吟片刻又道:“与为师动手的那个人武功很高,幸好他中了我一掌,没有雷公藤的解药,十二个时辰之内便会伤口溃烂而亡。你若找到他,只需诱他动手,他真气用得越多,毒性发作得越快。”
“弟子明白。”楚天官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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