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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诸位,先告辞了!”
非离朝着那处地方赶去,越听越没了声音,反而是这北风呼啸声似在哭诉着不幸。非离不由得加快步伐走近那边棚户,只见一群魁梧的女人围成一个圈,各个嘴里发出粗鄙、淫秽的语言,在这群人的声音中还间杂着似有若无的痛苦情叫声。非离不禁脸红起来止住了脚步。忽然人群中发声骚乱,只听得一男子断断续续地大骂“你们……这些……禽兽,放开他!……他还……是……啊……孩子!”不少女人叫嚣道:“哎呀!小骚货,发浪了。姐姐还不加把劲!”紧接着一个小孩子的哭道:“你们放开我哥哥,放开我哥哥!”
非离忍不住了,走到人群中大吼道:“住手。看看你们这些人的样子。今天是元帅接风的日子,要是让元帅知道了,你们知道后果吗?还不滚!滚!”夜色正浓,众人本就在兴头上,忽然被人当头一吼,以为是犯了什么事,当下就作鸟兽四下散去。
非离等那些女子走远后,这才注意到被任意欺辱的男子浑身没有一处完布,她这才急急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背过身去递给男子说道:“天冷,你快穿上吧!”非离连忙跑到跌倒在地的小男孩身边,扶起受惊的小孩子,扯下别在自己腰带上的荷包取出一颗糖果递给小孩说道:“小弟弟,不哭了。姐姐这里有糖,你快吃下吧!”
男孩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神仙姐姐,还有放在自己手里的绿色糖果,除了姐姐和哥哥再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了。非离看着发呆的孩子想到什么,连忙把手里的荷包放在男孩手里笑道:“都给你!”男孩忽然跑开喊道:“哥哥,我扶你!”
非离这才转过身去,看着着白衣的男子不复先前的狼狈,脸上虽还有伤但这并不影响男子带给非离的震撼——想到了曹子建的“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非离就这样盯着男子,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到这几句,就只觉得他配得上。
男子只是冷冷地看着非离莫不作声,直到男孩的声音再次响起才打破了这诡秘的气氛。非离不好意思说道:“我是此次报道的医者,你的伤要不要我看看?”
“多谢你了。”男子清冷的声音竟比九寒的冰还冷。非离很想帮助男子,只是她怎么也动弹不得,她觉得男子是个很骄傲的人。她只能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扶起被打伤的一个女子蹒跚地走进棚户屋里去。
非离产生了很想接近男子的想法,她自己吓了一跳,只得回去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她回头看了看眼前的低矮的棚户,望着长天圆月低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那几位医者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原地等着非离。非离为适才的失态向他们告罪后,才拐弯抹角地细细打探那男子的事情。这几人只是尴尬支吾道:“那片棚户是军中红帐的人居住的地方。”非离忽然觉得惊天炸雷在脑袋回响,她慌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征战北域 4陷入爱里?!
非离只是简单地梳洗后躺在床上,回想在清冷的月光下的那位白衣男子,怎么也不象是从小在棚户中长大的人。只是耳边不断地传入着那几个医者轻蔑的话——“你说他呀,他就是简家的大公子生的小子,只是简家倒了,他母亲家也就跟着受了牵连也倒了。哼,平时一幅清高的样子还以为他家仍是关东大户了,一个伎人罢了。从小不知被多少女人睡过了。子孙后代都是贱籍,永远得不到翻身的贱货。”非离觉得很心疼,她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心疼,只是觉得心被撕扯成了七八块,又好象是一把慢刀在心口慢慢搅动着。她忽然想到前世有句话“爱上一个人只要一秒钟,而忘记一个人却要一生的时间”,难道自己是对那个人一见倾心了吗?
非离起身披了件衣服走了出去,天空已经大亮,非离迎着刺骨的北风朝着军营的校场走去。她希望借着冷风能把自己纷乱思绪吹开,只是怎么也理不清那抹淡淡的悸动。看着校场上正在操练的军士,听着风吹来的喝声,非离忽然觉得这些军士一点也不顺眼,觉得她们是那么的粗鄙和猥琐。她连忙转过身朝着营地最偏僻的地方走去,渐渐地非离又来到了昨天见到男子的地方,随便找了个大石头就坐了下去。非离用手托着下巴望着正紧张劳作的棚户的居民。
非离坐在这里发呆,并没注意到她突兀地坐在这里已经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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