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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希望别让我的小心肝再抽疼抽疼的了。”
成乐宁从病床上下来,看了眼窗外,再看徐海阳那一脸清冷的笑容,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头:“饿了没?请你喝酒去!”
徐海阳回头,看见那少女,一身单薄运动服,短裤背心,长腿长手,却又细胳膊细腿,脸上的英气勃勃,胸前更是平平无奇。
纤手拿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黑眸半垂,清冷地说:“抱歉,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成乐宁不被徐海阳的冷淡打败,反而笑脸更加灿烂,整个人自动挂在了徐海阳的身上:“喝不了酒,。直说就行,一个大男人找什么借口,去不去,一句话。”
徐海阳冷着脸,往外走。
他的肩头还挂着一个少女。
少女嬉皮笑脸,眉宇间却带着勃勃英气。
另一边,苏然在坐了半个小时公交车后,她看着青山绿水,看着小桥流水人家,又不由自主地捂住胸口,揉揉心肝了。
直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钥匙,秦泽说的那句话还在她脑子里轰隆隆地响。
“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小屋了。”
她艰难抬头,不耻下问:“秦泽,咱俩还只有15岁,你确定我们要……同居??!!”
秦泽早已经拿了另一把钥匙,开了门。
他看着傻愣在门口的苏然,疑惑地说:“怎么不进来?”
苏然麻木的,听话的,走了进来。
里面还有个院子!
她的眼睛忙碌起来,开始东张西望。
院子非常可爱,白色的篱笆,绿色的树木,红顶的狗窝。
沿着青色石板慢慢向里走,她盯着那绿色又有些黄叶的元宝树,还有那挂在上面的长长的链条,在链条中间串上的结实的木板,做成了一个秋千,在晚风中回荡。
她的手指拂过链条,眼神迷离,分明陷入了回忆。
秦泽在一边看着苏然,温温笑着。
那一次,她对他说起了那颗元宝树,那个关于儿童时期渴望秋千的梦。
小时候,自己奶奶门前有一颗很大很大的元宝树,为什么叫它元宝树,是因为它会结出一个个像小鸟展翅飞翔,又想是元宝的种子,在夏天的时候,种子一串串结满枝头,她和小伙伴最喜欢去打元宝,看着被自己打下的一地的元宝,笑得开怀。
没想到,这个少年,竟然把她的话深深记在心里,今天,在红色的晚霞中,站在彩色斑驳的大树下,对着她笑。。
天雾色蔼蔼,霞光带着红色。
秦泽清秀刚强的脸庞在霞光下散发着成熟稳重的光,他重重在树上刻下了八个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的唇好看地轻轻抿着,眼睛墨黑如百年沉香。
他的手粗糙但是火热,他的气息一同他周身的感觉,刚烈如同灼阳。
苏然细细看着他,仔细辨别着他身上的感觉,不知不觉,这个少年已经成长成一个和上辈子如此不同的,却又处处相同的人。
上辈子,他会对她百依百顺,任劳任怨,这辈子,他对她少了依顺,却在刚强中尽显柔情。
上辈子,他为她默默看书,默默奋斗,虽然在20几岁还前途未卜,但是他的心却蓬勃向上,这辈子,他早早成功,前途光明,但是他却依然不屈,依然奋斗,虽然他不说,但是她知道,他是为了她。
上辈子,他忍她,让她,疼她,把她宠得无法无天,这辈子,他悄悄把她放在心里,不经意间给她惊喜,让她感动地心肝抽痛。
秦泽,秦泽,她的秦泽,无论怎样,永远不变。
她伸出手,拉上他练武变得坚硬粗糙的大手。
他们在树下携手。
“秦泽,你一辈子都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知不知道?”她杏眼圆瞪,小心眼地计较了下。
“好,等我们头发花白花白,还在一起。”他温柔的对着她眨眨眼,包容而坚定。
微笑,微笑,微笑慢慢变成了大笑。
两人携手,慢慢走进小屋。
这是一个小小的家,家很小,是一厅一室一卫的平房。白墙,木板,简简单单,苏然却一眼就喜欢上了,不为别人,只因为它是属于她和秦泽的。
“这房子,你哪里有钱买?”
苏然平躺在地板上,不解地问。
秦泽笑着打了下苏然的头:“房子一定要买吗?这是我一个姑婆,去国外住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