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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似乎都搭上了。”唐云飞说到这里神情古怪地看了眼墨让,轻声道,“阿让,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墨让不动声色地为他斟了杯酒,随后将自己的杯子也满上一并送到他跟前,说了一句话:“帮我做件事。”,
明息回来的时候唐云飞已经离开了,虽不知为何对方走的如此匆忙,但显然墨让并没有为他解惑的意图,既然如此,他便也乐的装糊涂,只管享受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桌上的酒菜都已撤了下去,他伸手揽过墨让的肩,突然觉得竟比记忆中轻松了些,不觉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墨让依旧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有些不安地道:“大哥,你瘦了。”
墨让懒洋洋地道:“是吗?你怎不说你长高长壮了?”他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促狭之色,抬起手轻轻戳了戳明息环在他肩上的小臂,轻笑道,“硬了。”
明息眨了眨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他又道,“抱起来似乎没以前舒服了……”
明息见他垂着眼睫唇角含笑,双颊在阳光下梨花般的白,心中一荡,不觉将手臂紧了一紧,低声叫:“大哥……”
墨让突然道:“你刚才怕了?”
明息一滞,满腔春情顿时有若被浇了一瓢凉水,不由自主地垮下脸,呢喃申辩:“谁叫大哥你小时候总给我讲鬼故事吓我……”
“后来你已知是假的,还疑神疑鬼的做什么?”
他低头不敢吭声,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墨让从来都是这样,语气不愠不火,却总能轻易让他感到压力。
墨让说完这句话却似是有些累了,头靠在明息肩上,长长
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细细的剪影。二月底的阳光虽灿,温度却极有限,明息揽着他坐了一会儿,听他呼吸平顺睡的沉了,这才小心地将他拦腰抱起来穿过屏风,将他就近放在隔壁房间的软榻上。
原来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这一间原本便是备来午间小憩的,榻上备了毛毯,明息替他除了外衣趁他盖上毯子,这其间墨让一动未动睡的极沉,倒让明息有些不安起来。
他素知兄长浅眠,即便身边是自己,也不该睡的这样安稳,再想到昨夜的情景,不觉心中起疑,忍不住皱起眉头将手从毛毯下伸进去,小心地去触摸墨让的身体。
不带丝毫□的触摸沿着肩膀胸口轻轻滑向腰腹,昨夜沉迷于情事未曾察觉,如今这么一路摸下来便发现这身躯当真消瘦了不少,手掌再虚丈了一下腰线,更觉兄长清减的有些过分了。他本想立刻去问孙晋,但想想又放弃,孙晋脾气虽好,但有关墨让的事却是休想从他嘴里套出一字半句。
许是最近实在太累了吧。他轻轻握住墨让手垂在毯子外面的手,这只手上有一处淡色的烫伤痕迹,他昨夜才发现,问墨让却说记不起什么时候受的伤了。他想起近日发生的事,不知怎地又联想到钟坚锐的失踪,心中隐隐觉得焦躁不安,但千头万绪一时却又理不出头绪,目光最后落在墨让沉静的睡颜上,心中只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要护得他周全。
如此两日匆匆而过,英雄大会如期召开。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剧情想的有点卡,估计后面会有点慢,虽然没几位在看,不过还是说一下……
☆、七
与朝廷主持的官方活动不同,这英雄大会本是武林中不成文的规矩,三年一届,由当期武林中最有名望的门派主持召开,通常多是处理三年来武林中纠葛不下的重大纷争,自然也有含冤受屈的在会上申诉希望能得盟主主持正义报仇雪恨,但更多的还是为各门各派提供个交往舞台顺带显摆当届武林盟主的威仪罢了。宗明府自明进时代起独占武林至尊之位已近二十年,明逊亦已主持了三届英雄大会,是以虽有之前的种种变动,但宗明府应对接洽却是驾轻就熟井井有条。
墨让并未现身,只带了明息在二楼找了个视野极好的地方冷眼旁观,他这两日精神虽不大好但积威仍在,明息看得见吃不着反攻之志难申恨的咬牙切齿,唯有白日里揽着兄长的腰上下其手聊以慰藉。墨让在小地方对他向来纵容,也就由得他去。明息是第一次参加英雄大会,瞪大了眼睛对什么都感好奇,他偶有不明白的低声询问兄长,听墨让解答的时候突然想起当日在戚晚雷府上和钟坚锐坐在一处的情景,心中突然一阵酸楚,墨让察觉了抬眼看他,他便搂紧了哥哥的腰,小声道:“我想坚锐若在这里可多好……”
他之前并未将东振林来访的原因告诉墨让,听他这般说,墨让只道他思念好友,微微笑了一下,低声道:“你得了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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