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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不喜欢修明呢。她是那么柔软,从来不懂拒绝别人,天天笑,唉呀,笑得人心都软了。
这种素质在今时今日几近灭绝,如今大家都以令人难堪尴尬为己任,谁让谁下不了台还洋洋得意,夸夸而谈,修明这样的人是保护动物,谁又不喜欢她呢。
阿离悠悠然翘起腿,“两年时间赚得第一桶金,为以后打好根基,这做法很妙,有机会的话值得效仿。”
什么?他把眼睛睁得极大,“你没有说刚才的话,是不是?”
阿离自若地看回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坏,也要大大地坏,坏到一流,也是个人物,照样有人跪着拜。
他感叹到想干一杯烈酒。
阿离在计算机前捣弄几下,液晶电视上赫然出现殷云的身影。
那位殷先生站在书桌旁边,那种神色,一看就知道是孤芳自赏的人。
大概是公司会议,房间里正襟危坐着许多管理人员,认股权证,账面净值一类的词语漫天飞。
殷漠然地听着,偶尔同身边的人低语两句,依旧一身黑。
殷氏似乎对黑色有莫大的好感,也正配合他的性格:冷漠、遥远。
虽然不喜欢殷云,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品味极高的男人,衣着打扮仪态样样无懈可击,没有废话,所有的话中都有骨头,是个极其不好应付的家伙,喜怒哀乐深藏不露,他心里想些什么,根本没人晓得。
“这个人那么不易相处,怎么跟他做朋友?一块冰似,半日不说一句话,内心世界神秘如金字塔,再费劲也摸不到边际来。”
阿离冷冷道,“你好相处,你是一张白纸。”
他捂住胸口,这打击太大。
“谁想从你那里得到安慰,简直是痴心妄想。”他挥舞双手。
“男人为感情哼哼唧唧,还想要别人同情?”
阿离鄙夷他。
他不怕被鄙视,他挥动手中资料,“你这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阿离作诸葛孔明状,但笑不语。
“你这样搜集殷某人的资料,”他挤眉弄眼,“你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情愫?”
阿离高深半晌,慢悠悠道,“股东对董事总要有一定的了解。”
阿离手头竟然有云氏的股票!
敌我不分的家伙,他恼怒地喊,“抛掉它。”
临走时才想起,扒着门问阿离,“既然有那姓殷的资料,刚才那半小时你对着电脑干什么?”
阿离坦然道,“玩游戏。”
他咬牙,“有友如此,幸甚。”
“彼此彼此,不送不送。”
修明在家中吃过午饭,靠在沙发上,不自觉盹着。
金无忧一回来就来吵醒她。
迷迷朦朦,也记得是礼拜天。
她用抱枕压住头,含糊地说,“安息日便让我安息吧。”
“你再不起来,我将用美声唱我的太阳。”
她问,“几点钟?”
“晚上六点半,我正要做晚饭。”
“你省省吧,我不想吃。”她恍惚地下床。
不料他教训她,“不吃哪里有力气,蹉跎下来,老来你才知道。”
修明洗脸,忽然问,“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他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她提醒他,“你的那张名单,希望不是当代女演员全录。”
金无忧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已经一溜烟跑掉。
过不多久,是淡妃的生日。
利老板每次生日都需要压惊。
这一次更不例外。
淡妃说,“怎么一年又过去了,真可怕,昨天还好像十五六岁,忽然一下子就老了,怎么活下来的?”拿十几万的蛇皮手袋拍桌子,用巨响表示其内心之惶恐。
她和青橘在酒店为淡妃设寿宴。
女王殿下例牌抱怨:花不够新鲜,侍者长得不俊朗,生日蛋糕闻起来是酸的。终于花掉了她半月薪水,兼夹苦水盈耳,淡妃才肯作罢。
每次同淡妃过完生日,她整个人残掉。
别说她不肯为友情牺牲。
淡妃向经理投诉椅子不舒服酒杯不够大地毯颜色刺眼兼恶俗。
她说,“不要理她,她在庆祝更年期,非常唠叨。”
利淡妃险些将龙虾汤泼在她头上。
她企图安慰她,“反正三十岁不死一定活到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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