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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吧嗒吧嗒的掉,一声声哀嚎闹得楚湘逸心里厌恶。第一时间更新
楚江彦此时站出来唱红脸“这种不识抬举的贱妇就不劳逸王亲罚,本王自会好好教训”说着,丢给肖落落一记危险警告的眼色。
“贱婢无意误闯,还请逸王宽宏大量饶贱婢一命”。
楚湘逸望着两人一红一白一台戏,只觉被扰了清静,薄唇轻启冰冷着性感的声音道:“拖出府去,重打五十大板,挑断脚筋,若是再出现在本王眼前,死无全尸”。
江湖传闻逸王温润如玉,似人间仙子,可如今却下了这么恐怖的命令,还是当着楚江彦的面,罚了楚江彦的女人。
逸王府大门前,季鸢看着肖落落被打得只剩半条残命,被挑断右腿脚筋,满地的鲜血腥红,烈日下很快凝固,从开始到最后,季鸢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一场好戏。
如果不是楚江彦出面多次阻难,肖落落恐怕今生今世都别想再站起来。
季鸢不愿意在马车里感受来自奄奄一息的肖落落身上的恶心气息,干脆当起了马夫,行了一段路时,马车里的人忽然叫骂道:“贱人,你别太得意,早晚得付出代价,我要你死”。
季鸢轻笑道:“怎么?二表姐不求我的原谅了?”
“你这贱”肖落落怕是又晕过去了,后半句话也没骂出口。
季鸢知道自己回去后的日子不好过,所以当踏入五王府时,楚江彦下的第一个命令便是将她这个正牌王妃赶到柴房,派人把守柴房房门,不准她踏出一步。楚江彦便心安理得的在几日里为肖落落召御医,这个世道就是这么荒唐可笑。
明媒正娶的堂堂五王妃住柴房,小三插足的肖落落倒是住在了娄玉院,那可是侧妃所居之地。
楚江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季鸢看一眼便知道个明明白白,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终日流连花丛,何时为一个女人停留过,况且这个女人还是浓妆艳抹胸大无脑的肖落落,照顾了两天,自是没心情照顾下去。
肖落落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看他去娄玉院的次数越来越少,便是安安静静的养伤,她被脚筋被挑当然不敢怪罪逸王,也只能拿势单力薄的孤儿季鸢撒气。
卧床半个月,能下床走两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季鸢,更是把自己摆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使唤下人“来人,把季鸢这个贱蹄子给我请来,本小姐要好好的招待招待她”。
她是楚江彦身前的贵人,下人们自是很听话,半柱香的工夫就把季鸢请到跟前,当然,此前无一人的爪子碰到她。
端坐着的肖落落瞧见季鸢活生生的站在跟前,心中气愤,王爷竟然只是把这贱女人关进柴房!
她一拍木桌喊道:“把刑罚台搬上来”。
季鸢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下人们搬着一架刑台上来,下端是方形台面,撑着十字架的木头捆着麻绳,最令人注意的是下人呈给肖落落的那条长鞭,尾部是利刀,鞭子表层是蛇皮的纹路。
这是要把她绑上去实行鞭刑吗?
肖落落指着季鸢“来人,把这傻子给本小姐绑上去”。
下人作势就要上来,季鸢一甩长袖,三下两下干掉几个,冷声道:“本妃看还有谁敢”。
下人止步,纷纷望向肖落落,等待下一步的指示,毕竟这痴儿才是五王妃。
“肖落落,好说歹说我也是五王爷明媒正娶的五王妃,你公然使唤府中下人对堂堂王妃不敬,是想挑衅王爷还是想挑衅皇族,或者根本就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她的厉声呵斥使肖落落迟疑,也不知道该还是不该,思索一会道“你胡说,本小姐才没有,今日不过是以表姐的身份教表妹懂礼节,少给本小姐扯上皇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然本妃已经嫁入皇室就是皇室中人,你不是外系子弟吗,和季家有什么关系,且不说本妃没错,就是有错也轮不到你,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教本妃懂礼?”
肖落落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击,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了?目露凶光瞪着她,
“她没资格,本王有”。
楚江彦一身黑色锦服踱步而来,踏到堂前凝视着季鸢,目光复杂,薄唇一动道:“嫁为**,不仅不恪守妇道,反而留宿男子家中,说,你在逸王府干了什么?”
只要是个男人,不管你娶的女人是不是你爱的那一个,都不容许自己戴绿帽子。第一时间更新
“哼”季鸢冷笑道“逸王一个病秧子,王爷认为能干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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