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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做些舒服的事吧,这样就不痛了。”秦瑞君边温言的安慰著连抓紧少年细小的腰身开始抽动起来,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体很快也兴奋起来,证据就是那开始挺立的稚嫩花茎。
“呜呜……慢点……”秦砚呜咽著哼道,虽然身体疲累不已,却无法阻止快感蔓延,只好顺从的承受男人的动作,乳首上的乳环因为身体被撞击而前後移动起来,仿费有人在撕止似的,又痛又爽。
秦瑞君也不敢太过,抽了百来下後便泄了出来,看见秦砚的依然挺在那里便用手帮他弄出来,射精的快感让疲惫不已的秦砚晕睡过去。
“小砚……我的宝贝……”低声的呢喃著,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巴,视线接触到那银色,俊美的脸上绽开一个邪魅的笑容。
给他穿上刻有自己名字的乳环了。
这样的话,小砚这种闷声不哼的人就更加不敢让自己以外的人看到他的身体了,甚至会因此而刻意与其他人保持距离,包括秦清。
他无法每时每刻盯著小砚,想要阻断他与秦清的话,就必须让小砚自己疏远他。
他绝对不会让秦清或其他人有机可趁。
小砚,只能是他的。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吃进肚子里,成为我的骨、我的血,永不分离。”秦瑞君温柔的看著昏睡的少年,一字一句的诉说著心底至深的爱意,说著埋藏在心底平时不敢说出口的爱意。
他知道自己太过霸道,独占欲太强,小砚是怕他的。
他与小砚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
无法切断的血缘羁绊,无法分割的皮肉骨血。
怪异的爱情,扭曲的亲情。
这种禁忌的情感,是充满罪恶的。
但他无法放开。
发现小砚居然私自报考那间严格的寄宿学校後,他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害怕。
小砚想要离开他。
这怎麽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小砚是他的,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不管怎麽做都好,也要把他留在身边,绑起来软禁他,或者把他的腿打断,甚至是杀了他,做成标本用福尔马林泡起来,又或者……把他吃进肚子里。
最後一个方法是他最满意的。是的,把他吃进肚子里,这样的话他们的骨血就会融为一体。
但是他不舍得。虽然吃了他是最保险的,但如果没有小砚在自己身边的话又会变得很无趣了。
不能看见他像小宠物一样安静的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对他好就会很高兴,露出羞涩幸福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因为看到自已工作而疲惫而心疼的表情。
不能看见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不断的求饶又迎合的妖媚表情。
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当他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时让他很震惊。他发现自己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离不开这个他以往以为只是打发时间的宠物了。甚至把他纳入自己的生命中,绝对不可分割。
原来,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己经不可救药的爱上这个少年。就像得了不治之症,无法治愈,比血缘更深的东西深入骨血,扩散到每一个细胞。
他们的开始太过不堪,专制蛮横的自己也无法好好的表在自己的爱意,他只会通过无尽的索取来证明自己的爱有多深,只有两人紧密无一丝缝隙的融为一体时他才会有相爱的感觉。
不过,小砚似乎不太认同这种方式呢。
果然,他只是暴君。
即使如此,他也不会让他离开。
就就像养成游戏一样,总有一天,可爱的小宠物会无法离开他,这样,就够了。
“你是我的。”
秦瑞君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每说一次就会温柔的吻上他的眼睑,鼻子,嘴唇,脖颈,胸膛……就像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
──“你只能是我的……”
切肤之爱(父子兄弟)22
“我说……你非得这样盯著我麽?”收起听诊器,无奈的看了男人一眼,“请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像得那麽龌龃。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恋童又喜欢SM麽?”
自从上任了在上流社会享有盛誉的私立综合医院的副院长之後,林嘉早就脱离了上门服务的家庭医生这一行列,但今天他却被一通电话传召至某人家中,直到现在都没能喝上一口茶,还总有个人在後面冷冷的盯著他,每碰一下床上的人房间的杀气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