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的意思。阿展和梅子不是兄妹……
“阿展是大老粗一个,梅子还太小,他们这一对有得耗!”
他像是甩开乌云的灿阳,开朗的神采令他的俊美更添几分。
江子嫣忽然发现……“你的手指头上怎么也有伤痕?也是我疼痛发作时所咬的吗?”她的心要疼死了。
“你的身子里流着我的血,所以你不能不用你的一辈子来偿爱了。”
她若是听得懂他的语意,她就随便他。
她的身子里怎么可能流着他的血呢?
对于么儿是个练家子一事,楚万金是既惊诧亦宽慰。
幸好千浪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他或许一个善于经营店肆的长子就够了,但一文一武的两个优秀儿子更叫他预见真金金子店的鸿大未来。
除了江子嫣以外,没有人得悉毒手书生的真实身份是谁。
而鬼老待在楚家骗吃骗喝兼骗睡不到半日就闪人去也。
临走时,他撂下几句话,“这里太沉闷,再多待些时候我的老骨头非拆散不可。”
辣手冷君是孤独的冷性,他宁愿和高山峻岭为伍,也不愿听闻热闹的人声交谈。
绣手笑王爱玩爱吵,但是他受不了楚千浪对待江子嫣的亦步亦趋和过分的体贴温柔。
人家他的桃花旺盛,可也没有这般重色轻友。
这一日,楚家刚刚“出清”完宾客,却有一位自称是嫣丫头的爹的男人上门。
楚万金以礼相待,“请上座。”
江鹤抚着胡须,有一肚子的气等着他的逆女出来承受。
江子嫣一见着爹爹,思亲之情使她立刻上前,“爹,您怎么会在京城?您不是在东北采药吗?李叔和杨叔他们的车队呢?”
“我倒是先问你,你又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因……因为……”
楚千浪的手按压着她的肩膀,他感受到她恐惧父亲责骂的心理。
“因为我的奴仆将她请来为我的怪病诊脉,错在于我。”
“的确是你的错!浑小子,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相貌俊美,结果却是个强掳民女的恶胚。”这不顾礼教为何的年轻男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拥揽他的女儿。
“您的‘指教’太过了。”当时的他乃是人人皆知的活死人。
这小子回话不愠不火却又棉里藏针嘛,“浑小子,你的意思是我污蔑你喽。”
楚万金用力的拍打大腿,“老小子啊你!我的儿子有名有姓,你凭什么左一句浑小子右一句浑小子的胡称!”
“我高兴,你想如何?”打架是吗,呵呵,他长年吃人寥可不是吃假的。
楚万金跳将起来,额际的青筋火爆的跳动着。
“以为我怕你啊!来啊!打一架,谁输谁就是王八羔子的孙!”
两个鬓颊已花白的半老之人对上了,这架不打不成。
他们选定的战场乃是楚家后花园。
“任何人都不准干涉!也不准观看!”交代完毕,两人大跨步离开厅堂。
江子嫣忍不住指嘴窃笑。
“笑什么?”方才她还隐隐发抖哩。
“王八羔子的孙不也是王八羔子吗?我觉得我爹和你爹真是好玩。”
“幸好师父他离开了,否则三个老家伙拗起脾气来,可能会是一场灾难。”
“可是鬼老他老人家武功了得,一口气就可以把他们吹倒了。”
“只可惜师父他时常会忘记他有武功这回事……”
这也能忘记。“对了,鬼老他究竟多少岁数?”
“这答案天知、地知,师父他愈算愈是糊涂。”
两个老人家打架的成绩揭晓各自淤青红肿,外加腰酸兼背痛!
所以判定平手。至少第一回是如此。
原来江鹤是回程的时候听见沸沸扬扬的传言,什么江南小神医,什么可爱女大夫的叫他生了疑。
而江子嫣这名字,更让他抬手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尤其是婚事,他何时应允女儿嫁给姓楚的啦!
“嫣丫头不过一十五幼龄,不急着媒娉,更何况我是她的爹,自有算计。”
“我的儿子乃是论才有才,论貌有貌……”
“这是你家的事!而且……自己的种当然称赞喽。”
“姓江的!”
两个眼眶淤青的老人家眼看又要打起架来,梅子大着胆子扬高音量,“老爷!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