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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样重要的权力今后让她去行使,也许樊刚真的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抓奸捉双,自己没有证据,又不能凭空去指责樊刚,只好把满心不愉快埋在心底。
“樊刚,你别太信任小花”梁叶说。
“试一段时间再说吧?”樊刚说
梁叶在快餐店里东转转西瞅瞅;一会儿说那个桌子上有油腻,让服务员拿洗涤剂再擦洗一遍,一会儿说那椅子上掉了一个锣丝冒,让小花去花2角钱到隔壁门市部买一个拧上。梁叶属于那种刀子嘴豆腐心做事干净利落但没什么心机的女人,三十六岁的年龄,因没有生育过,身材仍十分苗条。她长年穿着征费所的绿制服,显得庄重得体,剪发头被染成淡棕色,与白净的面容相衬托,每周一次的美容使她的面容光滑饱满,看上去足足比实际年龄小了十岁。服务员们已习惯了她的唠叨,她们总是把她的爱挑毛病看作是母爱的转移发泄。人的一生总是到了什么年龄段就该干那个年龄的事。梁叶是多么渴望做一个母亲呀!按她的意愿,早想抱养一个女孩,但樊刚坚决反对,他觉得用尽心血去抚育一个跟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还不如把这些钱攒起来等老了花钱雇人上门侍候。梁叶拗不过樊刚,只好作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今结婚十四年,仍是每晚夫妻俩个您望我我看你,多么枯燥和无味呀!梁叶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结婚五年后,很少有丈夫再用心地去欣赏自己的妻子。如今马上三个五年了,她深感樊刚的心越离越远,夫妻之间隔膜越来越厚。同时,她也觉得自己的性情变得越来越乘戾。在单位里冰凉待客户,在快餐店里无缘发脾气。她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她不止一次问樊刚说:“咱们分手吧!你不能不做父亲。”樊刚总是那一句话:“今生今世我不做父亲可以,但我们却不能不做夫妻。”每次听到这句话,梁叶总是感动得泪水涟涟。其实,樊刚是多么渴望早日做父亲呀!看到同事、同学们一个个整天忙着接送自己的孩子,那幸福劲甭提多爽了。他坚信如果换一个女人日夜躺在他的身边,肚子一定会很快大起来。
中午时,快餐店里人声嘈杂,服务员们来往穿俊,梁叶吃了碗红面擦尖回家休息去了。
樊刚坐在吧台前的一把椅子上,不时招呼着一些老顾客和熟人。小花在餐厅里不停地穿梭,微笑着迎来送往,她不时地瞟一眼樊刚,见他心神不定的样子,猜想着他的心思。等把客人们都安插得差不多了,便来到樊刚跟前。
“樊老板,有什么心思不透呀!”小花戏谑的口气里略带着一丝的不理解。
樊刚此时正处于一种不安的渴望之中,恨不得马上把时针拔快,让夜十二点钟尽快降临。吧台上面的一只天蓝色的烟灰缸里,已经盛着十几节烟头。餐厅里乱糟糟的话语,碗碟磕碰声,猜拳行令声充满了他的耳膜,但他今天却不感觉心烦,而是处在一种等待的苦涩和回味的甜蜜之中。他想起了那夜当他给黑妹钱时,黑妹拒收的表情。在灯红酒绿的舞场,又有几个小姐能不爱钱。黑妹的举动更激发了樊刚的怜意。临别时,樊刚禁不住与黑妹拥吻在一起,那甜甜的味道至今仿佛在唇边。亲吻,这是一种远远超出性关系之上的接触,是比性接触更崇高,更动真情,更亲近,更让人珍惜的一种交合。男女相见,双方可以马上产生上床云雨的渴望,却不愿马上接吻。下面交合是感宫刺激,是一种想占有的欲望,而上面交合却是心灵的相融,真情实感的流露,是真爱的体现。樊刚有过许多次的外遇,同妻子以外的异性发生过许多次的关系,但他却没有认真地同那一个人亲吻过,有时甚至纯粹成了一种性发泄,松懈了一下身体。即使已经与他有过两年多关系的小花,樊刚也没有忘情地与她吻过一次。但从黑妹的舌尖,他分明尝到了当年他与梁叶初吻时的甜润。
小花看着心不在焉的樊刚,见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俩,便伸出右手使劲拧了他的臀部一下。樊刚“哟”地叫唤了一声,恼火地冲着小花说道:“干什么?这样恨心。”
“我叫你走神,刚才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啦”,小花嗔怪地说:“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一位小姐了?”
樊刚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女人的第六感觉真比男人敏锐吗?难道小花是他肚里的一条蛔虫,附着在他的肠壁上。他脸色一变,用冷冷的语调说:“瞎说什么,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回里屋睡觉去,别在这影响生意。”小花口气生硬地说。好像她是这快餐店的老板一般,樊刚倒成了员工。唉!女人呀!如果他与小花没有那层关系,她敢用骂儿子一般的腔调对他说话吗?樊刚突然想起几句较流行的趣语:男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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