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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很快由酸变假了,他觉得他天数已到,无法救治,认为已经走到尽头,临死别再讨扰别人,就听之任之,干脆一声不响了。
天明,徐甲发现先生面色如土,脸型扭曲,进入昏迷状态,已经不行了。就放声大哭。噩耗传遍全村。扶风人流着泪围在他的床前,拉着他的手说老聃先生慢慢地将眼睁开一条缝,哆嗦一下嘴唇,用微弱的声音说人们开始放声大哭。屋里屋外跪了一大片人,玉山、火娃和他的妻子桑离氏跪在最前面。火娃手扒床梆,看着盖在黑布底下的那个露着白发的救命恩人,泪如泉涌。桑离氏拉着老聃的袖子哭着说就这样,先生永离人间了。周元王姬仁五年,秦厉共公六年,公元前四七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中国古代伟大的人道主义哲学家,具有巨大智慧的思想家,道德学说的创始人老聃先生逝世了,宇宙间一颗巨星陨落了。
就在老聃先生去世的当天,槐里的赵弼襄、大黑,领着一群人前来找他。见先生已死,失声痛哭。霎时间,人们都知道重耳先生就是老聃了。接着,槐里村的人都来了。这天,扶风人和槐里人都为先生赶制了孝衣。两村人商量先生的殡葬事宜。为了以后能看到先生的坟,两村人都要求把先生的尸体埋在自己村上。槐里的人说,槐里是先生的家,那里有他的家,他生前所喜爱的西山就是他的家呀,他离开槐里的时候,还说要回槐里呀,他临死的时候还在说着槐里呀!请让俺把他殡到槐里吧,请你们尊重先生生前的意愿吧,请允下我们的请求吧,再不允,我们就要给你们跪下了!就这样,扶风人这才答应了。
槐里的灵车来了,先生的灵柩被抬上灵车了。
扶风人看到先生要走了,就又放声大哭了。槐里人戴孝扶着灵柩哭;扶风人戴孝跟在车后哭。七月“秋霜”降,白云含哀情,当天秦国百姓,凡知道这消息的都哭了。
秋风飒飒,秋云凄凄,举世哀聃,人心悲恸,老聃先生的灵柩在槐里西山安放了。安放那天,除了秦宫的人(“秦失吊之”)之外,各界的人士都来了,尹喜也从函谷专程赶来了。
老聃先生去了,留下真善道德而去了。
老聃先生去了,中国人民怀念他,世界人民怀念他。烟花娇美之春,有人到西楼观山来看他;大雪纷飞之冬,也有人到西楼观山来看他。来看的人中,有河南的,有陕西的,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河南、陕西是一家;中国、外国也一家。
后记
我们下决心要给老聃先生立传,已是十年以前的事了。
我们二人学习写作,总共已有三十三年的历史。早期,我们只是学写一点并发表一点中、短篇小说和故事,而用长篇历史小说体裁给老聃先生立传的事真是连想也没有想过。那是十年以前——1981年春,在一次关于“诸多历史名人,哪几位真正应该受到世人的爱戴”的闲扯中,我们突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产生了要给老聃写个“大部头书”的想法。想法尽管“雄伟”,但事实上力不从心。要给老聃这样的人物立传,难度是相当大的。以什么样的文学样式写传,这倒算不上什么问题,关键问题在于写作的素材。老聃先生,这位在中外历史上,在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中享有盛名的伟大先哲,离开我们已有两千五百多年了。不仅先生生活的时代离我们遥远,而且从他去世至今,还从未有人用文学样式给他写过大书,象我们这样学识浅薄的人,要走前人没走过的路,要为先生写好历史题材的部头书,没有大量的资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放弃了大的想法,代之而来的就是小的想法了。我们认为之后,评论家吴超从北京来信,建议我们全面搜集老子,争取出版一本《老子的传说》。于是我们就开始了全面的搜集工作。我们二人分头在鹿邑境内(特别是老子的诞生地太清宫集)和外地(洛阳、函谷关、陕西楼观台、崂山太清宫等)进行了调查。在调查中,我们惊喜地发现,在鹿邑人民群众中,在老聃先生过函入秦的路途中,确实蕴藏着大量的,史书上难以找到的关于他的传说故事。这些故事,短的可以用几百字记录,长的要用近万字才能记完。其中,有的包含着深深的哲理意味,很有价值,补充了史书上的不足。这种大量的搜集工作,给了我们很大的启发,它使我们已经放弃了的要给老聃立传的想法控制不住地“死灰复燃”起来。这一来,我们就下决心要使《老子的传说》一书的出版成为写作《老子传》的集砖聚瓦的工作了。
《老子的传说》一书刚刚脱稿,我们就开始着手《老子传》的写作了。为了多方面占有材料,我们又一次开始了关于老聃的调查和搜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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