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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
“何事?”靳楼面上闪过一丝不悦。
“小的……小的。”侍卫慌慌张张跑进大殿,径直跑到了靳楼面前。
此人是靳楼的亲信之一,面上装作很恼怒的他心里却也满是惊疑。
侍卫小声地在靳楼耳边说了那么一句话后,王箫连清楚地看见靳楼立马变了颜色。
“太子,本王有些事要处理,暂得离席,还望太子见谅!”靳楼恢复了正常表情,对王箫连笑道。
“王请便,耽误了正事儿可不好。”不禁意间,王箫连略缩了下瞳孔。
路上,靳楼指责着那侍卫:“修呢?让他直接用秘音传告诉就好,这样徒惹了王箫连的疑惑。”
不过,要是修还在,靳楼也该知道王纱凉已偷偷溜进了王宫的事。
“修大人不见了,小的这才……”
“罢。”靳楼也管不了这么多,施展绝佳的功夫,顷刻掠进行流宫,走进厢房,看见了床榻上满身是血,脸色比纸还白的女子。
“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声音里满是怒意,只有强压下来,以免吵醒昏睡中的女子。
他走到一脸病容的王纱凉面前,又转而问了一旁一直服侍着王纱凉的来自神医世家的韩洛真道:“大夫,花姑娘如何了?”
“姑娘性命无碍,只是失血过多,还需慢慢调养。”韩洛真看着靳楼的样子,面色亦是难免慌张。
靳楼也不管她,兀自摸了王纱凉的脉,吐了口气对梦中的人道:“别怕,若你有任何差池,我会让这里的所有人为你陪葬。”
只是,脉搏一直有力地跳动着。那么多日过去,王纱凉却仍未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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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泪凉
静静躺在床上的人连呼吸都细弱蚊声,靳楼一直守着,时而试她的鼻息,时而把脉,皱了皱眉,他又叹了口气,回过头,终于才瞥见修走进来。
靳楼走出房间,道:“你可知差点坏了大事!”声音有掩不住的怒意。
“好啦好啦。”修摆摆手,“就算我在,也不可能知道屋子里的她在作何啊。”
“去哪了?”靳楼扭过头,再度只看着睡梦中的女子。
修耸耸肩,“嗯……韩家。”
“韩洛真她姐姐家?”
“嗯,冷姑娘……一直重伤未愈,今日她咳嗽,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死了呢。”
“冷织袭?”靳楼道,声音无惊无喜。
“是啊,那日要不是她,你又怎会有功夫去催动那幻宫局——”
修还没说完,靳楼却又打断了他:“所以我留了她一条命不是?”
“冷姑娘怎么可能说出我们的秘密?你——”
靳楼抬眼,又看向了修,惊觉这个男子话语里竟第一次有了些微的怒意。于是靳楼转瞬而笑:“知道了。把她赐给你如何?”
修愣住,半晌才又苦笑道:“当日在缺云山上,你不是对她说过要娶她?”
“你会照顾她不是?”靳楼看着修一笑。目光却有些莫名的阴冷。
“还是进去看着‘花姑娘’吧。”修兀自转身离去。
看着修的背影,靳楼的眉头轻轻皱起。虽然自己和修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是由同一个先生**的徒弟,感情甚笃,情同手足。只是,自己难道现今连这份兄弟之情都有了怀疑吗?刚才,觉着了修对冷织袭的情意,竟有凭倾心于自己的冷织袭来进一步牵制修的想法。哪怕这个想法一闪即没。
修自不是什么都没留意到,袖里的拳头握了很紧,才苦笑着松开。抬眼间,他又瞥了下另一房间,同样昏睡在床的女子。
他想起在缺云山上时,她的第一个需求。
他笑着问她:“有什么需要尽可能说。”
她道:“我的侍女碧儿不见了,我……还望修大人帮忙。”
在那一刻,他看着她的眼睛连谎话都说不出了吧。
虽然,自火烧百乐宫一事后,冷织袭也知道碧儿凶多吉少。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告诉她真想……和靳楼一样心坠了修罗的修,竟然也感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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