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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熠彤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这是当年她在长乐坊时用的面纱,如今,却在此刻派上了用场,而且以后,或许再也离不开它了。
“等等,朕与你们一起去!”他们还未走出殿门,看着熠彤瘦弱的背影,若到了外面,或许都经不起那风刮雨打,虽有离允在她身边护着,但他也实在不放心她去那天牢重地,锦夜昭在他们还未走出殿门前紧跟了上去。
有锦夜昭在身边陪同,去天牢也要简单些,那些守牢的侍卫不敢拦他,他们此行一路通畅。
离允认得去关押婧儿那个牢房的路,由他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那牢房门前,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婧儿惨死的模样后,熠彤还是不由的吓了一跳,那个昔日活泼好动的婧儿,身着一身白色囚服,挂在了天牢墙上高处的天窗之上,她脚下是一个石板*,上面垫了些稻草,除此外牢房内空无一物。
这就是重犯的居所,天气如此寒冷,他们只有将这些稻草盖在身上取暖,那牢房的角落里,不时还会爬过几只老鼠,几只蟑螂,熠彤这才知道她过的是何种日子,与这天牢比起来,她简直是活在了天上,想到此处,熠彤也不由得心疼起婧儿来,她其实没有错,她不过是受人指使,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小丫头,他们却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到了她的头上。
打开牢房的门,熠彤强忍着其中好似几只死耗子传出恶臭走进牢房内,身后锦夜昭与离允二人也随之走了进来,牢房内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地上铺满了干枯的稻草,因为有些潮湿,稻草都贴在了地下,牢房上方没有类似于横梁似的供人自尽的东西,婧儿选择了那个天窗,在石*上方两米左右的高度,但婧儿显然没有那个高度,她在石*上垫了一个小小的木凳,如此,便可够到了那个天窗。
与身后二人各对视两眼,眼中又是复杂的情绪,看来,婧儿的确是自尽而死,熠彤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如此也说不过去,按照离允的说法,他昨日并没有对他用刑,她不可能会因为受不了用刑之苦而自尽的。
若说是因为天牢苦寒,婧儿是因为受不了天牢中如此清苦日子才自尽的,那就更加说不过去了,婧儿自小家境贫寒,连最起码的温饱都不能保证,她还不是独自一人熬了过去,现在又怎会因为这一小段时间的贫苦日子想不开而自行了断呢。
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想到自尽。。。。。。
“你们怎么看?”熠彤转过身,自己困惑之余,她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还能怎么看,这明显就是这小丫头想不开,自尽了!”牢中又传来一阵恶臭,离允紧皱着眉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若不是例行公事,这地方连他都不愿意来,可熠彤像是丝毫闻不到这些难闻的气体,眼神再环顾了一遍四周,最后才定格在离允与锦夜昭的脸上,与他们说话,离允也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再以询问的眼神向锦夜昭看去,熠彤想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可锦夜昭在扫视了一眼婧儿的尸体后,亦是冲熠彤摇了摇头,这就是一起稀松平常自杀案,好似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问了锦夜昭也无果后,熠彤再看向离允,只见他捏着鼻子故作痛苦的冲熠彤摇手示意快点出了这牢门,他不想再闻见这股子恶臭了,熠彤拍下了他捏着鼻子的手,与他争辩道,“可她没有自尽的理由!”
“小丫头自尽还需要什么理由,定是受不了这牢中简陋了。”离允不以为然回答道,熠彤拍下了他的手,只半刻他又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剩余一只手指着牢房的某一个角落,惊异的快要跳起来,冲熠彤大喊道,“看!那儿还有两只死耗子!”
熠彤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来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了。
紧接着,熠彤缓缓靠近婧儿的尸体,向那石*走去,她不害怕死人,而且这是生前与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死人心智已死,再如何也不能对身边的人造成什么伤害,而活人,成日算计于人,着实比死人可怕。
踏上那石*,熠彤的头只能到挂在天窗上的婧儿大腿处,脖子上勒着一根麻绳,致使婧儿头不得不低着,瞪着双眼好像在看着熠彤,好像生前受到了什么惊吓,纵使再亲近的人也会被如此景象吓到,熠彤强压的心中惧意,摸了摸婧儿的小腿,已经有些硬了,看来婧儿,应该是在凌晨时分逝世的。
一边的离允看着她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一个死人身上胡乱摸索。
从大腿一直往上摸索,熠彤没有任何收获,婧儿身着一身囚服,她身上其实藏不了什么东西,熠彤也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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