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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还气派,这可是招祸的事。”
言有意喉头一紧,这两年在东家面前拍马屁的人多如牛马,说真话实话狠话的人却没几个,阿四此言恰恰是言有意放在心头一直未敢言的。
物极必反、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是历史给予的教训。
言有意至今仍记得阿四说的留载史册的胡雪岩,他最后的败落似乎正是因为他的“满”。
事实上,这几年跟随东家身边,言有意早已发现东家不再是从前的胡顺官,他是胡光墉,是胡老板,是胡大人。
做生意要做大生意,赚钱要赚大钱,结交朋友要交大官,建宅子要建大宅大院,就连做人——他也要做“大人”。
如今的胡光墉最容不得旁人挑战他的权威,包括身边随他一同起家的人。
随胡顺官好些年了,从最初想借着他这位清朝有名的红顶商人发家致富,到最后用了心地帮他做生意跑买卖。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不想看着胡顺官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
言有意深深一叹:“阿四,你去跟胡东家谈一谈吧!这时候除了你的话,怕再没人能说动他。”
阿四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生硬掰出一句:“他身边有那么些个能干的女人,谁劝不是劝,非要我出场做什么?”
红酒果然是葡萄酿成的,就是一个酸劲,所以言有意始终不爱喝这玩意。
“东家身边没什么女人,当年你在杭州时,他纳的那些妾,这些年早已送人了。”
送人?阿四可没有如言有意所料笑开了花,瞪圆杏目,她厉色问道:“他当女人是什么?”虽然在这个年代,女人很多时候也充当礼物的角色,可他不应当如此。
在她的眼里,胡顺官该与这个朝代的男人不同。
他没有清朝男人的腐朽和霸道,也没有二十一世纪男人的虚情和功利。他该是她想要的男人,像草根一样充满韧性,却又无比柔软的男人。
该为东家解释一下吗?
好吧,言有意决定做些讨好东家的事。
“东家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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