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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而下,他觉得苦涩之中带著一点咸咸的味道,涩如胆汁的味道让他不禁打颤,苦入心坎,未几药碗见底,他退身轻呼,眉头深蹙。
胡宜顼呈上杏脯给他冲苦,与蜜饯不同的清甜充斥满腔。先前扰攘多时,他早已精力不继,交睫之前望了俞暄儿一眼,明知那是国君不能说的话,他也阻不了自己想说那词的意欲。字说到嘴边,却被俞暄儿两只纤指按住嘴唇,温暖的触感彷佛为失去血色的唇瓣添上生气。他眨了眨眼直视著她,俞暄儿读懂他的心意,摇了摇头,浅浅一笑。她不能怨,更不能恨,更何况……她的心容不得她怨恨,不论他做了何等过分之事,得了多重的病,她都不会离开,一生与君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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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来要闭关写文~不知怎的,我有写下去尽量日更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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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30
宋玄禛的眼皮渐觉沉重,每眨一下都难以再次睁开,不知何时,他已慢慢步进梦乡,深陷於被褥之中的感觉让他安心,彷佛有人从後搂抱他一样。
胡宜顼把东西都收拾好後,小声向俞暄儿说:「平福公公和娘娘的宫女就在外面,今早多得娘娘相助,待会让平福公公侍候陛下更衣便可,请娘娘先行回宫作息,留在此处只怕惹太后生疑。」
俞暄儿颔首,胡宜顼识相地出外回避,待她穿戴完毕步出宫殿,才与平福一同步入寝殿。
「陛下……」平福又含著满眶泪水跪在床边哽咽低喊,胡宜顼不想看见平福哭哭啼啼的样子,便转身自顾自忙去。
一夜抓药、煎药、制药膏,早让胡宜顼疲累不已。生来恬静的他最不喜欢此时有人在耳边吵嚷唠叨,要是閒人,他早怒瞪对方一眼,丢下狠话远去。可对方是当今天子身边的大红人,他也不好得罪,纵使知道平福只是个懵懂爱哭的孩子,但又如何知道他是否装出来的?他实在不相信一个单纯如此的年轻人能轻易成为君王身边的大红人。
待平福哭够了,喊叫了,他也开始著手帮忙照顾宋玄禛。他们先把宋玄禛安顿在匟床上,遂让平福换下染血的床褥,再用胡宜顼带来的「蚀化水」把所有染上痕迹的东西放入盆里化掉,就连织造房总管句句美言的龙袍也在一瞬间与床褥化成一堆白沫。
换上新的床褥、收拾茶壶的碎片和外间的酒壶等劳力之事,都由平福一人办妥,胡宜顼则坐在匟床上守候著宋玄禛,但对方正在药效下酣睡,决不会有何动静,因此这差确是轻松,但他知道麻烦之处却在後头。
他们让宋玄禛回到龙床上安睡,平福替他盖好被子,见他睡得正香,便放下心来安慰一笑。他拿起刚准备好的素衣欲替他穿上,却被胡宜顼挡下。
「先上药再穿。」此话说毕,胡宜顼俐落地掀开宋玄禛下身的被子,挖了一片药膏便往伤处探去。
平福在旁看见甚是不好意思,脸蛋红通通的转过头去。胡宜顼见状,表情依旧不带情感,冷语道:「在下也觉尴尬,但实在不能不为。」
平福看见他凝神盯著被窝暗处,实在难察对方存有一丝尴尬,那张冷峻的脸比殿外的假山还要生硬,明明是个活人却彷佛没有人息,这叫他怎能相信此人有七情六欲?
整整五日,同样的情况重覆而行,因为事情不能让其他侍者得知,所以这段日子只有他们二人默默努力,不同的只有平福不用天天换床褥,只要替宋玄禛抹身更衣便可。起初三日,宋玄禛因发热服药而陷入昏睡,遂不知平福与胡宜顼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功夫。当第四日胡宜顼换了方子,药不再让他昏昏欲睡,他才知道自己一再以羞人的姿态示人。他极力抵抗胡宜顼为己上药一事,任平福说再多苦口婆心的话,也不能让他帖然上药。
「此药需用五天,如今已用四天,若陛下执意断药,只会让伤处难以愈合,臣跟平福公公的一番心血亦付之流水。」
宋玄禛闻言看见二人一脸倦容,想必这几日为自己的事奔波劳累。胡宜顼一言虽无礼自负,但却让他忆起曾言相似之话的俞暄儿,心里一痛,便宛然让胡宜顼上药。
五天过後,宋玄禛在胡宜顼的应允下得以下床走动。平福思及当日看见他下身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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