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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以外?」宋玄禛如听课般留心倾听胡宜顼的话,胡宜顼微微一笑,正视他续说:「有些人一生遇不上,故然不懂,但有些人遇到了,却不曾发现,只因他们漠视自己的心,噬脐莫及。」
说毕,胡宜顼用手指轻点自己的胸口,别有意味地牵出一抹笑容。宋玄禛看著他的手,再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襟。
胡宜顼提起药箱挂在肩上,起身向宋玄禛拱手低首说:「望陛下莫让己心有所遗憾,臣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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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原来我真的是个大色魔。
一写床戏呢…真的可以超字数。
我没有顾虑不想看的亲,我没有顾虑还是孩子的亲,我不是人,是禽兽。
所以我决定了,下次床戏过後(因为已写了不想改),H的仔细程度会减少。
因为这次真的是激H吧,唉……
亲们说这样好不?我们来暗喻一阵子。留下你的意见吧,我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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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错 38
宋玄禛看著胡宜顼离去,过了石艮桥,他向平福点了点头,平福回礼看向这边,俯首和袖走过来。
「陛下是否回宫休息?」
「平福,你坐下。」宋玄禛捉起平福的手引他坐在自己面前,平福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未及开口说不敢,已被宋玄禛的动作牵制。
平福乖乖坐在宋玄禛面前,坐得笔直端正,不敢丝毫不雅失礼,比宫门前的石狮像还要生硬。
宋玄禛宽心笑了几声,掐了掐平福的脸颊,软软的触感让这难得展露真心的君王笑得更欢,看得平福一时愣神。
「你小时候的脸也是这样软乎乎的,有趣。」
平福不敢举手反抗,只好红著脸低声说:「奴才让陛下见笑了……」
宋玄禛垂肩一叹,脸上的笑容退了几分,泄气道:「还是这麽拘谨,朕很可怕吗?」
「不!奴、奴才该死!」平福一见宋玄禛忧伤的神情,登时觉得自己逆了他的意,起身频频欠身。
「果然只有他不怕朕……」
平福顿下动作,看见宋玄禛淡然浅笑的表情,他也放下心来。跟了宋玄禛十五年,何时该说什麽话,该如何应对,他自是知道。如今此番模样,显然宋玄禛只想找人聊聊天,别无用意。
他缓缓坐下来,抬眼壮著胆子问:「陛下所指的……是匡将军吗?」
宋玄禛歪首托头,把玩青玉的罗缨,不置齿颊。平福低头揉搓自己的袖口,咬了咬唇说:「匡将军人很好,可是……如果他伤害陛下,平福讨厌他。不过要是陛下喜欢,平福也不会讨厌……」最後一句平福沉声下来,脸带半点黯然自伤神色,抿紧嘴巴。
宋玄禛立身负手而行,平福瞬时起身追上他的脚步,还未走近便听见他淡说:「要恨一个人只会苦了自己,平福莫要为朕付出太多,多为自己著想,知道嘛?」
「是……奴才谢陛下教诲。」
宋玄禛仰首轻叹苦笑,以前杀尽自己的兄弟污了双手,换来的,只有众人的惶恐与一生的孤独……君王无情,并非君欲无情,只是君不得有情而已。
秋风肃肃,夜色深沉。t
宋玄禛独自坐在窗边的匟床上秉烛观天,夜空无星,寥寂幽幽。他稚气地伏在窗沿,侧首靠在交叠的双臂上垂目静思。
凉风吹来,他不禁打了几个寒噤,偌大的宫殿往往让他感到寒冷孤寂,微细的烛光难以为他带来温暖。楞楞睁睁之间,他彷佛感到肩上传来微重暖和的触感,随风而来的清香让他想起远在他国之人。
「匡顗……」一声如梦呓般的叫喊把他惊醒,他起身掩住自己的嘴巴,烛光在黑曜石般的明眸摇曳不定。
陛下莫要鄙弃自己的心……
情之所以难明,全因它并非理所当然的存在,而是必然以外之遇……
要是陛下喜欢,平福也不会讨厌……
心,他有吗?他可以拥有如此奢侈的东西吗?他顺从先帝与太后的意思纳俞暄儿为妃,顺从太后所言弑兄弑弟,顺从大臣所望抛弃童稚成为稳重的一国之君。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可以拥有自己的心。
坐上龙位、娶妻生儿……全都是理所当然之事,甚至犹如有人从後操控他做这些事,他只要做一个会乖乖处理朝政的国君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