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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退出。
好不容易睡个囫囵觉,苻秋倒床便着,半夜身后顶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一愣,旋即满身的僵硬都融化下来。苻秋转身,将东子脖颈抱着,大被拥着二人,或坐或卧。
半个时辰后,东子扯过苻秋丝裤揩去腹部沾着的黏腻,轻轻吻了吻苻秋的耳朵。
“还没完。”
“……”
又半个时辰,东子叫人送热水来,温暖的湿气熏得苻秋白肤润红,黑发被湿气润得光泽暧昧,东子于身后按着他的腰,坐在热水中,二人又忍不住抱上了。苻秋反手抱着东子的脖颈,迷恋地任凭他亲吻爱抚,直至双腿发软时分,回到被子里睡着,他半梦半醒。
一时睁眼见东子的脸近在眼前,便亲他的鼻梁。
东子张眼,回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
“睡罢。”
次日晌午,辞过陈知府,继续南行。东子勒马而来,令马儿放缓脚步,二人骑的马齐头并进,时不时咬马耳朵。
至此,苻秋虽未说明为何突然决定御驾亲征,东子也未说明如何说服姜松请战。
然二人日夜相伴,似此行不为将南楚并入大楚版块,倒是踏春去了。
第53章 来使
苻秋的大军浩浩荡荡挥师南下,半月后与姜松胜利在南线会师。
正是多雨时节,十数名将士踩着泥泞步入中军主帐。
“皇上所料不错,三个条件,苻容一个也没答应。”姜松似笑非笑,吃了口茶,眼光精明,于地上乱扫。
“苻容那厮高挂免战牌,想是畏惧皇上声势,不如一鼓作气,咱们五十万大军开过去,人挤人也挤死了他们!”褚老将军的孙儿,褚伟良于打仗一事,实数纸上谈兵之辈。兼之又是家中嫡长孙,养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满脑肠肥之辈。
底下众将闹开。
一时可,一时不可。一时云,咱们人多不必怕,一时又驳斥,打仗是拼人多的么?!以少胜多的仗打得还少么?
苻秋于上头坐着,一手托腮,兴味阑珊,心思早不在此处。
此时帐外一阵金甲交错声,有人掀帐而入,立马小兵奉上茶水。
东子略喝一口,雨水自黑甲上滴落,他目光犀利,登时众人不敢说话。
唯独褚伟良瘫在席上,太胖立不住身,干脆起身,道:“皇上口谕酉时初刻议事,袁将军好大的阵仗,内廷之人,莫不是拿出了管内臣的架势来管手底下的兵,只别一个个都拿着兰花指尖声细气……”
话未完,一支袖箭劈空射来,褚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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