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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长公主在泰安殿用过晚膳便启程回夫家了。妺喜一个人呆愣的坐在榻前,思绪百转千回,却终究是乱如麻。
“娘娘!”
听到怀亦的叫声,妺喜才恍然回过神来,“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都叫了您好几回了!”
妺喜勉强一笑,“没事,不过想的出神,不必担忧!”
怀亦呵呵一笑,妺喜也附和了一笑,主仆二人在泰安殿欢声笑语的,一会儿炎公公便来通报,“北姬娘娘!王上今夜宿在泰安殿!请北姬娘娘好生准备着!”
还未及妺喜答话,怀亦已经是高高兴兴的谢恩了,反倒是妺喜,眼神恍惚的坐在榻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妺喜畏惧,她明白,自个儿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好运再次逃过履癸了,今日弋阳长公主又如此说,履癸对这红珊瑚珠又志在必得,侍寝是早晚的事,能拖延到今日,也确属不易了,只是,她究竟该如何?
妺喜心中畏惧,更是忐忑,此时此刻,满脑子浮现的,竟然都是和子履在驿站时的情景,那样一个温和的男子,如此的呵护备至,比起履癸,似乎更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你说,获取天下时,必娶我为妻!可是真心?”咸涩的泪水从眼角一滴滴的滑落,妺喜伸手,泪水滴在掌心,妺喜用掌心的泪水沾湿手指,在案几上写下两个字‘子履’。
泪水渐渐的干涸,案几上只隐约的留下个‘履’字,恰好,履癸进殿,妺喜却未发觉,只听身后一句,“北姬果然学识过人,这字更是写的娟秀!”
妺喜惊醒,忙用手涂开了案几上的水渍,忙转身跪下,“妾参见王上!”
履癸面带笑意,心中总觉得方才妺喜案几上的那个‘履’,是她尚未写完的履癸二字,心中有些得意,更是把妺喜的惊慌视为是女子家的娇羞之态。
履癸亲自上前,扶起了妺喜的身子,妺喜站起身时,履癸更是拉近了妺喜,面对履癸的突然靠近,妺喜有些惊慌失措,履癸轻声在妺喜耳边呢喃,“不必如此惊慌!孤王特许你可以写孤王的名讳!恕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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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一夜承宠
妺喜听闻履癸的话语,心里头一惊,本以为他是看到了那案上的字迹,心中才百般的恐慌,没曾想,履癸竟误以为妺喜是在写他的名讳,妺喜也只好将错就错。
妺喜俯身行礼,言语温和却不带一丝的娇柔做作,“王上宽宏,妾不敢受!妾失礼,请王上责罚!”
履癸面带笑意的扶起一旁的妺喜,“北姬无需如此多礼,你已是孤王的妾,那便也算得至亲,若来日诞下小公子,你便是夏朝的功臣!”
妺喜心中诧异,但更是恍然,果然,履癸突如其来的恩宠,不过是为了弋阳长公主那颗红珊瑚珠的母珠,不过是为了一个孩子。
妺喜牵强一笑,更是故作满脸的娇羞,“王上,妾福薄,若是能为王上诞下小公子,那便是妾之福分。”
妺喜那羞涩的女儿家姿态,更是惹得履癸心中一阵悸动,一把搂过妺喜,便在妺喜耳边颇是暧昧的一句,“美人,真香!”
履癸的鼻息和口中呼出的气让妺喜的脖子一阵麻痒,一瞬间肩膀有些瑟缩,履癸似是感受到了,更是在妺喜的脖颈出落下一吻,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美人,怎么了?”
妺喜自知,今夜已是再也逃不过了,可终究不能是不能让履癸看出了丝毫端倪的,妺喜一瞬间长臂揽上履癸的脖颈。
面对妺喜突如其来的热情,履癸有些又惊又喜,搂着妺喜的手臂更是紧了,履癸盯着妺喜的双眸,细细的看了好久,一个吻慢慢的落在唇畔,却不知,妺喜竟偏过头去,吻落在妺喜的脸颊。
妺喜自知自己的抗拒太过明显,她虽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是不管如何的说服自己,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当然,面对妺喜的抗拒,履癸很是不悦,手指轻挑起妺喜的下颚,质问中带着一丝的愤怒,“你不想当孤王的女人,对吗!”
面对履癸的话,妺喜不敢沉默,更是不敢犹豫,君王的自尊,不是她能践踏的起的,假使履癸看到自己的后庭妃嫔心中对他满是厌弃,这会是多么可笑的事情,若他知道,想必绝对不会让她活着。
“妾不敢,王上英姿,妾曾在闺阁之中便是仰慕已久,今日……不过是妾紧张……”妺喜倒也不完全的说了谎话,至少,她此时此刻,是真的紧张的。
听到妺喜的话,履癸倒也没有怀疑,但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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