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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向来不遗余力,见楚良不接便往他头上一搁,道:“乖乖,我走了。”话音一落他人已窜出老远。
“你小子!”楚良抓起地上泥块砸去,却哪里砸得着。
云剑阁大步跨进衙门,很是兴奋道:“大哥,看我找到什么线索!”
云中亭正喝闷酒,听此也无多大反应,道:“你能找到什么线索?”
云剑阁夺过他手中酒杯与酒壶一齐推开,坐下就将一张白手绢平摊放在桌上,指着上面的蝴蝶道:“哥,真是大线索。我仔细看过这些手绢了,上面的蝴蝶从刺绣手法看来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只要找到这个刺绣的人,不就能查到欧阳蝶的线索了吗?”
云中亭顾自拿回酒杯,道:“我没少去布庄绣纺查过,毫无进展。”
云剑阁道:“你就这么去问自然没有进展,难不成人家不会隐瞒些什么吗?哥,我去问过毕姑娘了,她说这样繁复的针法并不多见,朝这个方向去查定会有线索的。”
云中亭本一心喝酒没注意他,听完了愣了愣,忽厉声道:“你拿这个去问她?你小子!”
云剑阁缩缩脑袋躲避他响雷般的责骂,道:“哥,你先别怒,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哥,反正毕姑娘两眼看不见,她不晓得的”他说完后立即后悔,但话已说出了,云中亭果然面色铁青,几次张嘴要骂,最后叹口气,灌下大口的酒。
见他似乎无心骂自己,云剑阁本挪开的身子又凑了过去,道:“哥,你平时不是老让我不要意气用事吗,可一遇到欧阳蝶的案子,你又沉不住气。哥,大家伙可都在看着你呐。”
云中亭闭目沉默,许久了长叹一声,道:“剑阁,大哥我这是急啊,这么久了,欧阳蝶为非作歹多年,我竟然拿他毫无办法。唉,我这个总捕做来何用?”他再次扶在桌上不做声。
云剑阁看着消沉的大哥很是担忧,轻拍他肩臂道:“哥,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今早王道奎在衙门叫骂,许大人肯定没给你好脸,可是越是这样,我们就越该尽力,非把欧阳蝶揪出来正法不可,你这样消沉,那这辈子都别想破案了。哥,我知道你很在意毕姑娘,你还为射瞎她双目内疚,可是她并不知道是你,你我不说没人知道的。只要你今后好好对她,照顾好她,不是可以还清了吗?我去找她的时候她还问我你怎么不去看她,哥,你有半个月没去看她了吧?”
云中亭依旧把脸扶在双臂内没出声,云剑阁又道:“毕姑娘以往便以刺绣为生,虽然眼看不见,可她能摸得出来,她说这针法叫作‘回龙针’,是一种极难的针法,会这手针法的人不多,她所知道的只有‘朝阳布庄’的薛夫人。哥,你若能振作起来就陪我去趟朝阳布庄。”
云中亭抬起头来,本因酒而微熏的脸瞬间回复神光,将手绢丢在云剑阁脸上,道:“教训你老哥教训得很神气么?”他反比云剑阁走得更快,还回头道:“还愣着干什么?”云剑阁扒下手绢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也跟上去,走着走着发觉什么不对,将手绢细细闻了好几遍,双眉简直快连在了一起。
云中亭正要催,见迎面负手走来了知府许吉年,站直了作揖:“许大人。”
云剑阁回神过来也忙施礼。许吉年鼻子一哼,道:“这又是要去哪里?连日里几桩大案毫无头绪,你们倒也真清闲。”
云剑阁直言道:“我们一直尽力办案,哪里清闲了?倒是大人你”
云中亭将他一拉,道:“大人误会了,我们正是找到了破采花案的重要线索,待去查证一番。”
许吉年道:“采花案虽然头痛也不必过急,倒是这吏部尚书遇刺一案上头开始催了,须尽快破了才是。哼,王道奎一个区区布商,再蛮横也不敢与官过不去,不必理睬。”
云剑阁气道:“我们破案是为了数名受害女子的公道,岂是因那王道奎的几句污骂?大人此言岂不令百姓寒心?”
许吉年斜睨他道:“云剑阁,你这是对我不满喽?”
云剑阁撇过头去,云中亭忙赔笑道:“大人息怒,舍弟还是孩子心性,话说直了些,无意冲撞大人。段大人的案子,我等一定尽力。”
许吉年冷眼一瞟,踱步进屋,又回头道:“没事多看看各州各地的卷宗,这官员被刺的案子可不止一桩呐。”他拎起云中亭的酒喝了一口,嘴里砸巴几下,摇摇头:“春华楼的烧刀子,恩,定是掺了水了,不够味,不够味。”
云剑阁见他走远了道:“嗤,只知道吃喝玩乐,还有脸说咱们的不是。”
云中亭却是另一番话:“剑阁,咱们的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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