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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得坐起身来,他正睡的香甜,不由大着胆子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他转头侧过了身,还是没醒。呵呵……
我悄悄披上衣裳套上鞋,走到外间屏门后才收拾整齐。正打算要水洗漱,就奇怪的想起,打从见到李聆言之后,好像一直未曾看到莺草。
我才走出门,就看到阿满红着眼眶静静抹泪,未明暗淡的光线让她看起来十分心酸可怜。
“你姐姐怎么了?”想来莺草一定是出事了。
阿满被我吓了一大跳,急忙用袖子擦了泪水,声道,“她被买走了。”
好快的速度,这事不知道谢三知不知情,他若是清楚这件事,难道不会奇怪莺草为什么会被卖,多嘴几句,难道莺草不会说?
可看他昨晚上的态度,又不像——他若是不清楚,那到底是谁出手卖的?
“是谁卖的?是谁买的?”我急追问道。
“是秦婆子带的人来,不知道卖去哪里了……表哥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阿满说着说着眼泪又扑扑往下掉,我实在不忍再看,只好打发她去给我取水洗面。
回到屋里,坐到榻上,我还回不过劲来。突然后怕昨天对着太太那般张狂,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握住了太太的把柄,以为太太不会拿我怎么样!若是太太那时被我气的心里一发狠,只怕我此时不知身在何处……
我跟莺草有什么区别,大家不过一般的可怜人罢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等谢三知道我曾经背着他跟李聆言苟合过,只怕是……莺草她还有个表哥跟妹妹尚且如此,如果是我,只怕连个担心抹泪的人都没有。谁让我,如今孤身一人,无亲无挂……
谢三一觉好眠直睡到日上三竿,我借着生力功(不清楚娘教我那套功夫到底叫什么,只觉得每回练它都让我觉得体暖和润,滋味缓长,像是把别人猛揍了一顿之后好好吃饭休息了一晚上一样,自己就给它安了这个名字。)恢复了常态,还亲手煮了青皮白鸭汤跟大米白鸭粥给他用。
他像是有些意外,直到秦管家说有事要禀告才有些恋恋不舍样的离开了。
等谢三走了,我才丧气得坐到榻上,望着铜镜里的那个人发呆。
难道我真的很漂亮吗?
想起之前听村里的张大姑说媒,什么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那脸若银盆,眼如水杏,胸粗臀肥,膀大腰圆等的,只要是这等形容,不论是家里的婆子还是被说亲的汉子,都是高兴得嘴巴都要乐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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