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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消灭,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越发平静起来。在冀长翼的攻击中,他甚至抽空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戈真长长的叹口气,他今天大约是躲不过去了,不,他不需要躲,自今天起,他就要解放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至此,他终于报完恩了。
席松对戈真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尤其是戈真的法术与他同出一源,当他看到戈真拿出一张符纸来的时候,他大叫一声:“小心,躲开。”
随着他的声音,戈真手中的符纸爆炸起来,以他为中心,巨大的推力将所有人都弄得东倒西歪。
陆继庭离得远些还好,冀长翼若不是躲得快,只怕就要做个垫背的了。
等爆炸结束,冀长翼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吐了两口吐沫,犹觉的口中还残留着灰土的痕迹。
陆继庭目瞪口张的看着工厂中出现的一个坑,原本站在这个位置的戈真已经没有了痕迹。
“他……”
席松打断了陆继庭的话,“他自杀了。”
戈真拿出来的符纸,那是与强敌同归于尽用的,他身上也有一张,不过他这一张是因为他好奇而从师傅那里求来的。
顾琰怀疑的看向席松,“你确定?”
席松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找找,肯定能找到残留物的。”
阳光从窗口中射进来,只见客厅中睡了一地的人,赫然就是陆继庭、顾琰、席松和冀长翼,而客厅的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则坐着玄尘。昨天在确定戈真自尽之后,他们就直接在引起别人注意之前离开了工厂。
陆继庭痛苦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表,已经快要八点了。昨天,他们四人一鬼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了,累趴下的四个人干脆就在客厅里睡下了。
陆继庭站起身,活动一下身体,还没等他将顾琰和冀长翼叫起来,两个人已经睁开眼睛了。
冀长翼一睁开眼睛,就推了推他旁边的席松。
席松原本睡的也不踏实,他被冀长翼一推,就立刻醒了过来,“几点了?”
陆继庭打个哈欠,“已经八点多了。”
席松站起身来,嫌弃的说:“睡的真难受。”
陆继庭暗中翻了个白眼,他还没忘记杜小辉差点被他打伤的事情。
一通忙碌之后,四人一鬼围着茶几坐好了,四个人直盯着玄尘,打算听听具体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昨天玄尘说过自己的情况,不过那时候他神智有些不清,说的很简短,不过今天他情况已经好转了。
玄尘被四个人盯着,尤其是面对着席松那张桀骜的脸,他还是有些紧张。
玄尘深吸口气,半透明的脸上带着一丝僵硬,他理了理思路,慢慢的说起具体的始末。
程省非确实是一波观的弟子,当时正是战乱时期,程省非的父母死于战乱,十二岁的他就成了孤儿,幸而他遇到了景玄云。景玄云是一波观的弟子,他见程省非资质过人且痛失父母,干脆就将程省非带到了一波观。
程省非自此就成了一波观的弟子,正如他之前所言,他确实在之后离开了道观。
不过,程省非是被逐出道观的,并不是因为道观被毁痛失家园。玄尘自然也是观中的弟子,他虽然资质一般,但自幼在道观长大,耳濡目染的也将观中典籍熟记。
一波观的祖师爷是个奇才,在世的时候创造了不少阵法与法术,甚至有些涉及到起死回生长生不老,其中有一些就属于邪术,他怕这些法术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但他又不舍得将自己的心血毁掉,最后干脆对外宣称已经将这些阵法与法术毁掉了,甚至还举办了大会,其实是将这些法术阵法做了陪葬。更妙的是,他生前还留下命令,不许在他葬身之处设置过多的阵法机关。就这样,他蒙蔽了那些觊觎这些法术的人。
程省非入观之后与景玄云关系深厚,可以说他是景玄云一手培养的,十年的时间他早就将师兄玄云当成了至亲之人。不过,好人不长命这句话应验了。就在程省非道术初成的时候,他在景玄云的带领下下山除妖,那是一个蛇妖,原本不过是让他练手的一个小妖,不成想,那蛇妖身有剧毒,景玄云为了救程省非而中了蛇毒,最后不治身亡。
景玄云在的时候,程省非就是一个有些憨厚且听师兄话的好师弟,隐隐是观中的后起之秀。但是景玄云去世后,程省非偶尔得知祖师爷陪葬了不少阵法法术,且其中有让人死而复生的东西后,他就陷入了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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