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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口渴得要命,背脊和右肋抽筋般的痛楚。然而,那些穿着华丽的妇人们是什么人呢?
伊丽莎只觉得头疼欲裂。
“水……”想当然的,这个字是用中文说出来的。可是这个含糊的发音被包围着她的人自动忽略了。
“伊丽莎白公主!”家庭教师喜极而泣,首先扑了过来。
伊丽莎白这个词倒是能听懂,可是还有一个单词是什么?想了想,好像是“公主”的意思哦……伊丽莎迷迷糊糊的,随口而出:“什么?公主?”
妇人们一阵骚乱,然后一个男人靠近了床边,“殿下?”
“呃……我很好。”伊丽莎慌乱的脱口而出,“这是哪里?”
“这里是德累斯顿,您在萨克森国王的宫殿内。”
“嗯?萨克森?”伊丽莎只记得有个下萨克森州……等等,国王?宫殿?这个……这些词好华丽,包括那个公主的称谓……难道?伊丽莎惊愕的突然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时空?!
那个男人——看起来是个医生——开始检查伊丽莎的瞳孔,被伊丽莎粗暴的打断,“我很好,不用检查。”
用手肘支撑身体想翻身下床,却因为肋间的痛楚不得不放弃了行动。
伊丽莎牙缝咝咝吸气:“好痛!”
“公主殿下!”家庭教师小心翼翼的叫了起来,“您刚从马上掉下来,受了很严重的伤……请你……请你不要再动了。”
“我的肋骨断了么?”
“没有,殿下。”医生回答道:“殿下的右肋有点肌肉损伤,不过幸好没有伤到肋骨,休息一周就会没事。不过在这一周的时间内,我建议殿下还是卧床休息为好。”
伊丽莎呻吟了一下,“好吧……我不动。嗯?你刚刚叫我什么?伊丽莎白?”心里说,倒是跟我的英文名字一模一样呢。
“殿下,您是巴伐利亚的伊丽莎白公主啊。”
“啊,是的。看,我还没有摔坏脑子。”伊丽莎笑了笑,“不过有些事情我确实不太记得了,如果有人可以帮我回想起来我会非常高兴的。”
包围着她的妇人们开始散开,脸上都展开笑容。
“把我的镜子拿来。”伊丽莎对家庭教师吩咐道,从衣饰的华丽程度以及对自己的关心度上,很容易分辨出谁是身份较为低微的家庭教师。
镜子很快被拿过来,于是伊丽莎看见了被自己占用了躯体的这个女孩的容貌:是个拥有很显著日耳曼血统的少女,皮肤瓷白,嘴唇粉红,有婴儿肥的圆润脸庞,额头甚宽,丰茂的棕褐色头发有些儿凌乱的散在枕上。
伊丽莎用中文嘟囔着:“我知道中国神话中有很多附体的传说,可是不知道居然可以穿梭时空。”当然,她说的话不会被在场的任何人所理解。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下午五点了。”
“我是问,哪一年?”
“殿下!”家庭教师像是被吓住了,“今年是1853年。”
“1853年啊……”伊丽莎下意识的重复着。1853年……这是什么概念……十九世纪的欧洲……天哪,这难道是上帝给我的惩罚吗?
“巴伐利亚的公主……我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呢?”
“哦,天哪!”家庭教师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您的父亲是波森霍芬的马克西米利安约瑟夫公爵殿下,您的母亲是卢德薇卡公爵夫人。哦!伊丽莎白公主,您真的不记得了么?”
伊丽莎怔了一下,微笑:“乌尔芬夫人,我怎么可能忘记自己的父母呢?我只是头疼的厉害。”伊丽莎把镜子递给她,轻声嘟囔着:“总以为这还是家里。我累了,想休息。”
妇人们包括医生都谦卑的退了下去。
853年的欧洲,发生了两件震惊世界的事情:克里米亚战争爆发,以及奥地利皇帝的婚礼。克里米亚战争的爆发,实际上改写了欧洲的近代史;而奥地利皇帝的婚礼,则改写了一个女人的命运。
在伊丽莎那相当少的欧洲历史知识中,只是因为对茜茜公主的个人迷恋,而浮光掠影的看了不多的一些历史读物,其中不乏一些偏颇的与事实不符的观点,但是——历史一向是按照书写者的观点来记录的,在二十一世纪更是如此。
努力回忆伊丽莎白阿玛莉娅欧根妮公主的一生,除了她是个美人、并且得到当时欧洲最高贵最有权力的男人的爱情之外,剩下的,也就只有电影中那些美丽的湖光山色、颜色绚丽的礼服裙了。
然后伊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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