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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锦绣的衣裤,连他自己身上,也统统濡湿了大片。
锦绣的羊水破了,她要生了,这天晚上,整个卢家大宅子秋月如霜,上上下下,一片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脸,作者现在是脱线了哈,放飞了哈,跟着日常走了哦~~~~~不想写神马勾心斗角之类,所以这情节也就只能~如此~平淡了吼吼~~什么时候觉得枯燥无味了,记得要冒个泡啊~接下来,终于轮到小包子出场了~~~~~
——小剧场
锦绣(抓狂抓狂):妈的妈的,正兴头上,居然这么快就冒出来了!
卢相(红脸+斜眼):娘子,要不,咱们重新给她塞回去继续?
小包子(蜡笔小新脸):哦?你们是两个逗逼吗?
第89章 卢相的小情人儿
卢老太太闷坐在屋里; 不说话,很不高兴。
——锦绣最终生下的是一个女孩儿。
这种感觉,无疑于人在饥饿疲惫,终于等菜端上来了,却发现是盘馊的。
安静的小厅里; 所有的嬷嬷丫头都挂着笑,一会儿说这小小姐如何如何漂亮,一会儿说这小姐胖嘟嘟的、五官和相爷一模一样; 她们如此兴奋欢喜; 却唯有卢老太太一直板着个脸,既不表示高兴,也不表示兴奋。
有嬷嬷说,“老太太,要不要把小姐再抱过来给您看看?”
卢老太太却摆着手,“算了吧; 这刚生下来,自然要拿去好好喂喂奶,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下人们便不再说什么。
等了那么久的孙子,想想; 这盼星星盼月亮的; 好容易盼到二少奶奶终于临盆分娩之际,却没想生出的是个赔钱货,那心里落差,能不巨大吗?
卢老太太轻叹了一气; 甚至,她都在暗怪锦绣,“早知道生的时候让你也抓一把花生在手里,这倔丫头,怎么就不听老人言呢?”当然,怪着怪着,自己也觉荒唐。又暗暗一想,算了算了,还是来日方长,这头胎是个女娃儿,说不定下一胎就是男丁呢?卢老太太就这样不停安慰着自己。
锦绣是憋了一股子的火闷胸口。
她想摔东西,想骂人,奈何筋疲无力,手脚软绵丝毫动弹不得。
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头发散乱着,面色苍白失尽所有血色。这生孩子的苦,她自然是领略到了,并且刚刚一生完,就在心里赌咒发誓,暗说这是她人生的最后一次,没有第二次了。痛入骨髓,犹如撕裂,那种钻心再也找不到词汇语句来形容的痛,锦绣现在都不敢想。
卢信良最不想听的那句“保大人,还是小孩儿”——终于,它也发生了。
当时的卢信良就站在厢房的外面,锦绣因为就差没痛昏死过去,因此,房门外的对话自然是听不清楚,卢信良对这是如何回答的,锦绣自然不得而知。走廊上,丫鬟们走的走,嚷的嚷,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端水递东西声,锦绣只模糊记得,“碰”的一声,卢信良好像把什么东西往地上一砸。
他很火大,“两个都要!听见没有,两个都要!……”
锦绣闭着眼长长吁了口气。她是胎位略有不正,按常规,一般孩子出生是头先出来,可是锦绣这肚里的女儿却是肩膀最先露在外面,仿佛有了这道命令,产婆和女医却是更紧张了,因为她们最怕听到的是“两个都要保”这种没有答案的答案。卢老太太声音颤颤地,“可是,可是能、能先保证肚里的孩子无事再说吗?”
锦绣拼尽全力又重重吸了一气,一刹那间,也不知哪鼓足的勇气,就像即将垂死之人,回光返了照,“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了……”她就那么死死揪紧着床下的毯子,经验老道的东洋产婆不停地给她揉肚子,帮她呼吸使力并调整胎位,终于终于,直熬到了足足三个多时辰,“呱”的一声,一阵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院内的吵嚷,孩子生下来了。
是个女孩儿。
现在,锦绣倒不关心她婆婆在得知女儿后究竟会是怎样反应。
她在意的是卢信良。
卢信良对她这女儿似乎喜爱得紧,孩子一出世,锦绣趟在床里,刚松了口气,外间厢房一阵热闹吵嚷,就传来叽里咕噜一大堆丫头婆子的讨好恭维之声,“看,这小姐好可爱,样子和相爷是一模一样呢?”“是啊,尤其是这鼻子,还有嘴巴,不不不,连额头也是翻版的相爷您呢?”“呵呵,是吗?”这是卢信良的声音。他在笑,把那孩子搂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拍,就跟疯了似的,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