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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燕祉祧,听到自己的母亲如此蒙冤,他忍不住对着皇帝说道,“还望父皇明鉴!母妃一定是遭人陷害!”
“不是她还是你吗!”皇帝陛下不想听见任何解释,直截了当的命令道,“来人哪,将他们先一并压到大牢里去,待朕改日亲自审问!”
“不必了……反正说了也没人相信,说也说不清楚,”皇贵妃对着皇帝依旧温柔的一笑,真的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根金玉珠翠的尖头发簪,直直的插到了自己的心口,“皇上,臣妾无罪……”
“母妃,母妃!”燕祉祧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母妃你何苦这样自证清白,您当然没有错!”
“可是你父皇不信我,”那个美丽的女子最后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颊,慢慢合上了眼睛,“倒是害了你,娘亲先走一步……”
“母妃,你这是何苦,”燕祉祧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对着皇帝陛下轻声发问,“父皇便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皇帝陛下显然不料自己的爱妃会这样血溅当场的刚烈自裁,一时惊得也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张了张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又挥了挥手,示意先带走燕祉祧。
燕祉祧冷笑了一声“无情无义,”就被推推搡搡的带了出去,而皇帝陛下颓然的跌坐在龙椅上,吩咐人将皇贵妃的尸首拖了出去,还是礼节依旧的安葬。然后便是下诏为长皇子燕祉礽和他的生母复名,顺便检讨了一下自己当年是何等的草率行事。
当然这样的后果还是要劳累那些修史的人,急急忙忙的还要继续给燕祉礽美言几句,说他是如何生的伟大,死得冤枉。尚沁依旧攥着自己的手帕皱眉头,“我当时就说他要后悔,你看看现在又得放马后炮,真是讨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诉情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觉得,尚家也是三兄弟,谢家也是,喂喂喂,《长安十八》们转世了?
尚沁和这个皇贵妃的交情几乎没有,所以对于她的死亡还是表示了一把同情——毕竟是贞洁烈女一样的自尽,就算土涸之咒的事情是真的又能怎么样,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搭上了一条命,在锦隆宫的大殿里就这么把自己给捅死了,也算是个有血气的妇道人家。
只是生母的死亡并没有为七皇子燕祉祧再争取格外的同情,他的表情淡淡的,只一句“清者自清”,然后便被押入了牢房。
燕祉祧的脚步没有一丝踉跄,也不像当时长皇子燕祉礽被赐死那样呼天抢地,一言不发的从锦隆宫走到了牢狱之中,任凭落锁时的铁链哗啦作响,也始终一脸的事不关己,那种冷漠简直不像是遭到大难的人。
面墙而坐的燕祉祧那日穿了一身牡蛎白,纹样是缕金的江牙海水立蟒,华贵高雅却毫不张扬,隐隐流光,气度非常。这里关过的囚人,估计只有很久以前落难的燕祉祾,才可以与他相较一二。
尚桴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当时的他本人还在吏部,闻言之后就匆匆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些许东西,但是并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依旧是五品的常服打扮。急火火的跑到牢门之前的时候已经入了夜,狱卒眯缝了眼睛,借着火把的微光,打量着他胸前的那块白鹇的补子,懒洋洋的问道,“这位大人有何贵干?”
“大人这是说笑了,”尚桴含笑说道,“来这地方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要看人。”
“牢狱禁地,岂容随意行走!”狱卒板了脸,严肃的教训道,“莫说您是个五品的文官,就算是一品大员来了,这私情也不能徇!”
尚桴并不和他争辩,笑得还是很客气,就像是当年的尚槎一样,从袖子里一点一点的掏东西——大概尚家人都有这种毛病,就是恨不得云淡风轻的拿钱去砸死人却浑然不知。
折了几折的一张银票上堆了几颗金豆子之后又砸了一枚祖母绿,尚桴客客气气的道歉,“真是给您添麻烦了,还烦请大人通融一下,叫在下见人一面,可好?”
尚家人就是有钱,家财万贯,随意一抛就是如此价值不菲的好处,狱卒的眼睛又一次直了,伸手表示了对于尚桴的邀请,“大人您请,只是还是不要作难小人得好,您掂对着时间。”
尚桴依旧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只叫狱卒带路就好,一定不添麻烦。
狱卒打开牢门上的铁锁时,尚桴继续轻声道谢,接着递给了狱卒一只虾须镯。狱卒接过之后便知趣的出去了,还掩住了牢门。
燕祉祧面墙而立,用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外面,一动不动。他的袍服依旧白得一尘不染,连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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