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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的任凭抚摸,甚至还摆出更进一步的媚态,晃着脑袋顶在抚猫者的大手里;第三种则是伸出锋利的爪子挠你个七零八落,面目全非。华铮决定试探试探唯唯究竟是哪一种。
“不好!其实我也有急事。你有缆绳么,我的车轮子卡住了,我觉得拽拽就行。”华铮转身一指自己的车。
“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你真有急事儿?”
“你可真烦呐!”唯唯烦了,低头翻包找烟。找到烟之后点上。
唯唯优雅的吐了个烟圈,转过脸,“我这儿没时间跟你耗……”
怪了,车窗外的华铮消逝的无影无踪。唯唯急忙往对面的排水沟看,并没有华铮的踪影。“啊~啊~”车窗外发出一系列强忍着但是还是发出来的惨叫声。唯唯慌了,急忙趴在车窗上往下看。那一幕让唯唯永生难忘。华铮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左小腿,那条小腿靠近膝盖的部位成90°向后转折。华铮下身穿的及膝的短裤,所以可以看见下面腿骨从中间刺破皮肤冲出来,血肉模糊。
“哇~”唯唯失声尖叫,慌忙打开另一侧车门下车,跑到华铮的身边,蹲下来。
“你,你不要紧吧。”唯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还不要紧?”华铮咬牙切齿的说,“你帮我打个120吧。你要真有事儿就先走吧。”
“啊,好,”唯唯刚要起身,又蹲下,“这荒郊野外的,附近你熟么,最近的医院在哪里?我送你过去得了。”
“那求之不得,从这儿往前一直走,然后往右一转弯就有个医院。离这里不到5公里。你还是开车去医院,然后叫人过来吧。我这个不能动。”华铮说完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好,好,你一定要挺住!”唯唯慌手忙脚的爬上牧马人疾驶而去。
华铮住进了医院,住了三个月零两个星期的医院。
伤筋动骨一百天,华铮动的是筋骨;华铮的腿折在一刹,但唯唯却动了心。
唯唯很难描述为什么自己会动心。她想了很久,得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结论:一个男人拖着一条断腿和自己谈笑风生,这也太牛逼了。
出院的那一天,唯唯手捧一束鲜花来到医院。华铮的床位已经空空如也。从护士小姐那里得知,华铮出国归来的妻子于昨天傍晚已经将他接出院。华铮的妻子出现不可谓不及时,但又为时已晚。一周后,唯唯给华铮打电话,她说她想他。他说他也是。
心思缜密的唯唯为华铮着想,特意挑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停的车。唯唯走下车,靠着车点上一根烟,抽着,冲电梯入口翘首,期盼。
“不虚此行,你又漂亮一圈儿!”华铮眼睛上下打量唯唯。
唯唯站起来,优雅华丽的转着圈,让华铮打量个够。
唯唯觉得华铮的眼神是一种极有品位的欣赏,但穆阳的不是,他的眼神里好像只有比较*的欲望。不过在常人看来,应该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美不胜收!”华铮是干广告的,溢美之词有的是,而且还挺有创意。
我的身体想念你
两个人上了车,坐在后座上。
“快打开笔记本,移动硬盘也带着呢吧,倒照片。”唯唯满面堆笑,举着穆阳的CF存储卡晃着,晃着。
唯唯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华铮有备而来。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华铮在卡座沙发里紧挨着唯唯,盯着白色苹果IBOOK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招照片。
“哪儿啊,这是,薰衣草还挺漂亮。”
“看人看人。再说这个不是薰衣草,这是二月兰。”唯唯把从穆阳那儿得到的知识现学现卖。
“嗯,人面兰花相映……”华铮话到一半,觉得不应该是“红”,比喻失败。
“我觉得应该是‘秋向晚,秋晚蕙根犹暖。碧染罗裙湘水浅,羞红微到脸。——清代黄机的词。《红楼梦》里‘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的王家的生活原型就是黄机他们家。唉,还策划总监呢,文学素养没我高呢。”唯唯忽拽拽华铮的胳膊肘,睫毛闪闪,“要不我去你们公司做个小文案吧。”
唯唯其实最不爱卖弄文学素养,但她觉得她这样一个悲情小三儿,如果只是姿色诱人未免太庸俗。色艺俱佳才是胜算。
“我是吓大的,你是北大的。再说距离产生美!”华铮用一句名言掩盖全宇宙都知道的原因。
“德行,你以为我真想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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