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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捉拿其他的盗贼成员的理由吧……只有那被当成人质的少年才是真正的勇者。复丽芬自嘲地想:
“我们可是每天在玩命的呀。偶尔的时候也是爱惜自己性命的。”
复丽芬侧身从角落里走出来,她与“银环蛇”擦身而已那一瞬间突然出手成爪扣向“银环蛇”的肩!
“银环蛇”一直警惕地瞪着她,就在她朝他袭击的时候,他把邹清荷的头往小几桌上一按。自己凭借这一按之力,如体操运动员做
鞍马动作,双腿撑起,如游鱼般从打开的窗口溜出去。
好快!复丽芬目瞪口呆。
她一抓落空。来不及反应,“银环蛇”已经从窗口消失了。
“怎么可能?!这又不是武侠电影!”
火车缓行。
她扑到窗口,白色的身影在雾色的清晨下立定朝她摆手。
她咬牙切齿。
一拳击向了背对着她的小飞。蛇脱手扑向了自己的队友。
两只满是老茧的粗壮手指捏住了蛇的七寸,是一位老农民的旅客。“咯条蛇——牙已经剥了,姆怕,么毒。”
“清荷,怎么样?”复丽芬担心地看着捂住脖子的邹清荷。
邹清荷说不出话来。好痛!血还在流,头好昏。
“有么酒?”还是那位老农民过来。有旅客拿出白酒来,老人撕了块干净的棉布用白酒替邹清荷清洗了伤口。然后在自己包里掏出
自家种的烟叶铡分的粗烟丝涂在伤口上。
血在火车停站的时候止住了。
剩余盗贼们被警察们全部捕获,铐上手铐围成了一圈。
“我带这孩子下车去医院检查一下。”脖子上的青痕很吓人呀。这孩子受苦了哟。
复丽芬是仔细的人。她帮邹清荷收拾好被翻烂的行李。在同事的帮忙下下了火车。把他的行李往火车站的寄存处一放。幸好站内的
医护室有人在值班,近段时间连续高温的天气,火车上常有休克的病人。大的火车站驻站医护室人员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留守以备病患
急时的抢救。
预防破伤风的针是一定要打的,失血过多要补充生理盐水与葡萄糖。可是吊针的话赶不上下班车了。邹清荷还是说不出话来,但坚
决不肯吊针,说不定柳大哥会赶上下班车呀。伤口重新处理过了。消炎止痛的药也吃了。在时间的容许下吊了小瓶的营养液。
“复姐说说怎么回事吧。”邹清荷在纸上写道。吊针可是很无聊的呀。
这事是不能说的,可是卷入本次事件的邹清荷睁着热切好奇的眼睛,不忍心拒绝啊。
“京广线是南北交通的主要干线。运载人客量是很大的。近几年来,这条干线上频繁发生盗窃事件。可以说每趟火车上都有小偷。
特别是春运期间。最严重的地段就是在过了韶关后进入湖南、湖北地界有公开的抢劫。公安部门与铁道部门合作过很多次,也抓了不少
犯人但情况并没有好转。抓到的总是些小鱼小虾,有名气的头目在每次严打都不在场。
“怀疑有人泄露了消息。这一次行动是集合了五省的干员,针对收集到的盗贼集团资料组织了这次的行动。我负责对付‘金环蛇帮
’。 ‘金环蛇帮’的老大就是劫持你的那位他的外号叫‘银环蛇’。是属于智慧型的人吧,他很少露面。关于他的资料并不多,只能
确定他是贪婪的人。希望这次从他手下得到有关他个人资料,照了面就容易抓了。全国通辑看他往那里逃!”说到这个人复丽芬还是咬
牙切齿的讨厌。
“在‘金环蛇帮’警察也是有眼线的,我们发布了一个假消息。传到‘银环蛇’耳里是这样的。有一批五公斤的海洛因由金三角转
广州北上到北京。并传出那列火车那节车厢。你们也是在长沙上火车的,我先前还怀疑过你们。对不起了。”
邹清荷摇头表示不在意。“假消息他们也信了?”居然能出声了,声音真哑啊。咽喉还是火辣辣地痛。
“这群喜欢不劳而获的人骨子里脱不掉‘贪婪’二字,总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天网自在逍遥。这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以钱包被偷
为借口要求检查行李的时候,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说实在的,我反对让人检查行李也就是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好让他们把目标集中在
我身上。他们肯定会想,带毒品在身上的人一定会低调,五公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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