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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做了不要脸、见不得人事情的家中女子,才会被送庵堂,俞清瑶……她才十岁!平日里丫鬟仆人跟着绝不会少!再说了,她有什么机会见到外男啊?
大太太的娘家是清贵香人家,她的嫂嫂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来,皱眉看了一眼老太太、二太太,“说清楚些,谁要把你姐姐送到庵堂?”
进去了,不就半辈子毁了?将来谁家肯娶一个莫名进庵堂的女子?
“我……”俞子皓怯怯的看了一眼祖母钱氏,缩了缩头,不敢回答,只是抱着姐姐,不住哀求,“求你们不要分开我跟姐姐……求求你们了……”
到这里,小家伙才说了一句真话,但没有人觉得他谎话连篇、惹人讨厌,充满同情的大有人在。 ~(。最稳定,)望着姐弟两抱成一团,相对垂泪,可知是父母不在的苦。对欺辱年幼姐弟的二太太,不免多了一层恼怒。
钱氏见请来这么多亲戚,原本是解释白玉观音来历,好洗刷儿媳身上的罪名,不想坐实了!还在众亲戚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手直颤!
俞清瑶与俞子皓便是哭死,她也不会心疼半分,又不是她的亲孙子孙女!
“哭,你们还有脸哭!嚎什么丧!我就是要把你姐姐送到庵堂,她不敬祖母,忤逆我!不送她送谁!”
雪瑶想到自己跳进陷阱,丢了脸,也气不过,添油加醋道,“就是!她刚刚还指着祖母!我都看见了!大逆不道!”
可惜,这不是平时――内宅里钱氏一手遮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万事都以她的意愿为先,无人敢顶撞违抗。
几位耆老再也忍不住了,若不是人年纪大了,耐性好,他们能坐到现在?眼看着闹剧越演越烈,搀和下去,他们成什么人了?站起身来,话也不多说一句的就往外走。
到门槛处,才有一人回头,对俞家长男语重心长道,
“唉……还是请老太爷出面吧!”
大少爷俞子轩,也是小事精明、大事糊涂的人,还以为说的是俞清瑶,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的确,是要请太爷爷出面,清一清家里的乌烟瘴气!”
几位耆老面面相觑,还能说什么?脚不沾地的走人吧!这是非,他们沾惹不起。
俞子皓还在小声抽泣,钱氏见好容易请来的“重要证人”走得干脆,一点面子也不给,捶床迁怒,“再哭一声立马头发绞了!”
谁家祖母生气,会让人把孙女的头发绞了?威胁也没这个道理啊!
上不慈,难怪下不孝。
稍微有些良知的,都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来――日后外人问起,怎么说?如实的回答,岂不得罪了俞家!谎话骗人,当她们是年幼的俞子皓吗?
一个个也纷纷告辞!
尤其是大太太的娘家嫂嫂,直接道,“早就分了家的,总住在一块算什么?还是换个宅子吧!别耽误了轩哥儿。”
钱氏气得倒仰――她嫁到俞家,上没恶婆婆,下无刁钻小姑,进门就是当家主母,一连生了七个儿女,谁敢说半句闲话?丈夫都被她管得服服从从,半个妾侍也没的。再加上,未嫁前曾经“救”过皇帝,如此“丰功伟绩”,与她交往的人家女眷哪个不高看一筹?处处敬着,恭维着,讨好着,三十多年没听过一句“逆耳”的话,早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
今天被气得够呛,指着直着背脊的俞清瑶,喘着气,眼神能吞人,
“好你个俞清瑶,你可满意了!说,你是怎么算计的?知道雪儿送的礼物,故意从库房拿出替换的,好扯破脸皮,闹得人尽皆知是不是!你按的什么心?这些年没短你吃没短你喝,哪里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胡嬷嬷没进门的资格,站在门槛外听得心如刀割,咬的嘴唇都破了,忽见李嬷嬷到了,如见救星。李嬷嬷却冲她摇摇头,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细听――
“贱丫头,跟你那个下贱母亲一个样!装的贤良端庄,满肚子诡诈,贱人、贱人!你害了我雪儿,害得我丢尽脸面,好!好!像你这样不孝不悌之人,活着也是丢俞家的脸。我今天非要把你……”
“老太太想要怎么样?”
虽是个奴仆,到底是安庆侯派来的。老太太见李嬷嬷进来,一口气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手臂重重的一挥,“重打五十大板!”
说完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横着眼睛,“这是我俞家的家务事,没你外人插手的份。”
李嬷嬷也不怒,也不吵,表情平静道,“是,老太太管教自己孙女,老奴不敢过问。只是小小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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