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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喝着问酒,他们之闲从来不曾如此沉闷、如此窘迫、如此尴尬、如此疏离!
冰蕊终于忍不住了,她咽了咽唾液,提起勇气说:“灿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分担。”
殷灿听了,仍是摇摇头,制止她,然后对她讲:“喝酒!冰蕊,好好享受这一切, 也许一个突如其来的改变之后,我们再也尝不出它们真正的滋味!”
他替她挟了一块鱼肉放在碟子里,意味深长地说。
冰蕊顿时被不安强烈地震慑住了,惊惶地问:“灿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看你的 样子,好像世界未日到了一样,叫人好害怕!”
“我就知道你这么容易紧张,这么容易被我唬倒!灿哥是唬你的!”
他顽谑地说:“鱼肉凉了当然就走味了,灿哥是叫你趁热吃!”
“噢灿哥,告诉我实话,别开玩笑,我笑不出来!”
冰蕊娇唤抗议,仍是皱着眉头。
“冰蕊,过来。”
殷灿不予作答,示意她坐到他腿上来,她乖驯地照办了。
他拦腰抱着她,轻轻啃着她的香肩,然而她却是无心调情,反而又是追问:“灿哥 ,快告诉我,你有什么麻烦?有什么天大的事难倒了你?是不是?”
殷灿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然而,他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胸脯,多么温 柔、柔软、丰饱细腻、滑嫩的一对乳房!让人忘却一切的,女子软玉温香的美妙肌肤与 肉体!他渐渐血脉愤张,情欲像洪流一般贯穿了全身。
他抱着她滚到地毯上,剥掉她的纱褛,在她光洁滑腻的美丽胴体上尽情享受驰骋的 欢愉,她一如以往任由他抚弄翻腾,然而他竟是愈来愈加狂恣,几乎是蹂躏一般让她忍 不住呻吟而至落泪。
他从来不曾如此狂暴过!向来,他是个温存、温柔又体贴的丈夫,他在她身上的施 予向来都恰到好处,使她欢畅又满足。而现在,他似乎邪魔附身,想把她一次吃尽、摧 残至死,好像这是最后的欢媾、最后一次狂欢烈爱的饱餐,他们将不会有第二次……等 到他静止下来,她已是虚脱欲死!
而他,反而有余力将她重新穿上衣衫,把她抱到椅上靠着,把酒送到她嘴边。
“你怎么哭了?”
他看见她眼角的泪,柔声又说:“对不起,刚才我太粗鲁了。是不是很痛?”
她摇摇头,羞赧地拭去眼泪,仍是不死心地问他:“灿哥,我觉得你好奇怪,有什 么事好不对劲!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告诉我!灿哥!”
她用所有的感情在哀求他。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疲倦,和平常做爱之后的模样完全不同,好像是有什么邪异的力 量附着在他身上,而且叫她清清楚楚地感应着。
殷灿至少知道再不能逃避,于是在她身边坐下,放沉了声音道:“我刚刚一直不让 你说,现在你说出来看看。”
冰蕊听了,更觉一股不祥之感翻了上来,忧心仲仲地问着:“是不是股权的事?除 了这件事,没有什么难题能让灿哥坐困愁城?”
“你真聪明,一箭中的。”
他敷衍地只夸了这么一句。
“不,我太笨,我只能袖手旁观,一点使不上力,只能替你干着急。”
她自怨自艾,因为她知道,殷灿如果输了这一仗,在他的价值观里,他等于输了一 生,一生的英名和抱负尽扫落地!甚至!她也明白,这一仗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是郭家已经拿到了温师夷手上的股票?”
提起温师夷这个名宇她就胆战心惊、魂飞魄散。她曾一度忘了这个梦魇,然而当她 眼见殷灿为股权之争寝食难安,这个可怖的名字又再次变成了她的梦魇!她不愿意提起 这个人,却不能否定这个人致命的存在!
好在殷灿说:“那倒不是。”
他只回答一半。她怕他为什么不把话说明白,告诉她所有的答案而让她忧心如焚!
“那么事情还有很乐观的空间啊?灿哥,是不是他狮子大开口,想狠狠敲你一笔? ”
冰蕊心头一宽,天真地问。
“如果是这样,就根本是一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冰蕊。”殷灿说着,整张脸沉沉黑 了下来,肃穆得像走到了阴间森罗殿一般叫了声冰蕊的名宇,才万分艰难地又告诉她: “姓温的答应把股权全部以市价让给我,条件是,他要你。”
冰蕊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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